第41章(1 / 2)
看完全程的韩青河:“…………”你说这是图啥。
韩青芜也瞧不明白,不清楚为什么丑猫就是对司刑那么排斥,或许是因为他人太冷淡没啥人气儿,不讨猫猫狗狗喜欢?
正在韩青芜这样那样胡乱揣测时,司刑突然开口:“你家那只猫……”
“嗯?怎么了,它可能是害怕陌生人,抱歉,刚才吓到你了吗?”韩青芜当然选择维护自家的救命恩猫。
司刑顿了顿没说,好像在疑惑什么。
韩青芜也不在意,将人请到院里的小桌边坐着,正好让韩青河作陪,她自己则去打了水开始烧火煮茶。
韩青河独自对上静静坐在那里沉默不言的司刑莫名有点发憷,略感坐立不安地左右动了动,问司刑要不要喝点水。
他这话刚问出来,韩青芜已经弄了点温水端上来。
司刑动作自然接过,粗糙的陶制杯子在他手里也喝出了高级的感觉。
韩青河看的不明觉厉,虽然说不上来什么漂亮的话,但总感觉眼前这个人很厉害,不是他能简单放肆的。
“那个,司同志,之前山上的事多谢你了。”最后韩青河乖巧状道了声谢。
司刑抬眼看了他一眼,说:“你妹妹已经道过谢。”
“哦哦,那就好。”韩青河呵呵笑着抓了抓头皮,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头,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幸好韩青芜那边很快就把茶烧好了,舀到木桶里拿了一沓陶碗,喊司刑提到后头院子去。
司刑放下杯子刚要站起来,韩青河连忙说他来他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先跑到灶房帮韩青芜提茶桶。
而另一个人则不慌不忙地走在后面,衬的前头那个着急忙慌抢着干活的大小伙子跟个愣头青似的。
韩青芜一看行吧,韩青河想干就让他干,她和司刑就只拿了几只陶碗跟在后面,三人一块来到经过短短时间就已经焕然一新的后边宅子。
大婶大娘们的速度果然不是盖的,收拾起屋子来又快又利落,单单只是他们离开的这么一会儿,该收拾的基本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弄铺盖以及生活必需的物件等等事情了。
不过她们也一个个忙的满头大汗,韩青芜赶紧让韩青河送上茶水,又示意司刑去道声谢。
“不用不用。”大婶大娘连忙摆手,喝着韩青河递上的热茶,脸上却笑开了花。
稍后歇了歇,大队食堂吃饭的铃声响起,帮忙干完活的人一口喝光碗里的茶,忙不迭告辞回家吃饭。
等她们走后,刘翠英邀请道:“小司,你这啥都还没弄,今儿个就到我家来吃饭吧,青河,找你爹去拿饭,记得把小司的那份也带回来。”
韩青河嗳了一声立马出去找人了。
刘翠英这边则继续念叨着晚上先给司刑凑合出一个铺盖用,等明儿个她就帮忙去给他弄新的使,正好去镇上或者县里把其他缺的东西也都给置办齐全。
这倒是和韩青芜想的不谋而合,既然刘翠英已经打算好了,她也就不再多提。
等到韩老二父子俩将晚饭提回来,刘翠英他们三人也已经回到前头院子里,开始就着韩青芜之前烧热的灶膛做起了菜。
因为今天有个客人,刘翠英想搞丰盛一点,食堂那些稀饭菜汤肯定是不成的,所以她就趁着韩老二他们回来之前,动作飞快地煎了鱼、炝了蘑菇,还和着少有的一点白面捏了几个野菜团子,放在瓦罐上头的高粱杆屉笼里蒸熟。
待到三样做好,韩老二父子俩也带着晚饭回来了。
韩老二看到司刑比之前态度热切多了,热情道:“司同志,山上那事儿对亏有你啊,不然咱们大队八成逃不过这一劫,来来来,家里饭菜不算多好,但绝对管饱,你就敞开了肚子吃。”
这年头粮食金贵,一家要是招待客人说让他敞开肚皮尽管吃,那肯定是极其好客大方的主家。
司刑虽然不知道这一点,但他能看明白韩老二态度的变化,点点头接受了这番示好。
之后饭菜端上桌,刘翠英拿出新碗筷热情地给司刑添上饭。
韩青芜以为他不回动筷,谁知等她开始吃的时候,发现这人也已经在吃了,并没有特别排斥的样子,就是情绪少一点、态度淡一点,人寡言少语一点,其他和普通人似乎也没差。
乡下人的饭桌上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只要注意别唾沫横飞往桌上或别人碗里喷就行。
韩老二边吃边跟司刑唠,发现他很少开口后就识趣地不再拉着他闲扯,转而和刘翠英他们说刚才那会儿老李家那边事情的进展。
“李大根梗着脖子强的很,就是不承认,还说要有啥证据,大队长把咱们都劝散,还真去公社找证据去了,想来是被李大根惹毛,准备给他来个大的收拾他们。”
韩老二说着摇头唏嘘。
要说大队长的脾气也是很好的,你要是不惹他或者惹了知道认错,那他肯定不会跟你多计较,至多教训一下再把人交给大队会计那个笑面虎做做思想教育,过后差不多就掀篇了。
但如果你明明犯错还死鸭子嘴硬不认错,甚至惹出更大的麻烦来,那大队长绝对是先好言好语稳住你,然后再默默揪出你小辫子,回头猛不地来个狠的收拾你信不信。
要韩老二来说,比起后面那种,他更愿意犯错时被大队长批评教育吼一通,完了事儿就过了。
可惜老李家的人不懂大队长的这种行事方式,犯蠢作死不说,还成功惹毛大队长。
“证据?”司刑低喃了一声,看向坐在一旁正吃饭的韩青芜道:“那天你过来找我,走后没多久,那个女人就出现了,应该是跟踪你找来的。”
“那个女人?”韩青芜疑惑。
司刑回想了下,点头说:“叫李……傻妞?”听大队长喊的好像就是李傻妞这个名字。
至于当时被李福宝特别强调了的那个福气名,司刑根本没过耳,现在怎么会记得。
韩青河支起耳朵听他们俩说话,听到这里忍不住问:“李傻妞?她还跟踪过青青?啥时候的事啊,她又想搞啥?”
一连串的问题跟机|关|枪似的脱口而出,司刑最终选择哪一个都不回答,继续和韩青芜讲述了那天她离开后的事情。
韩青芜渐渐明白他指的应该是李福宝遭遇小野猪的那天,再听司刑说起那天李福宝偷偷摸去后山的事,怎么想怎么有问题。
“我就说那时怎么感觉有人跟着我,为此还特地多绕了点路把人甩了,没想到是她,更没想到她真会摸到你那里去。”韩青芜后悔当时没把人揪出来赶走了。
司刑:“我把她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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