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跟薄叔叔去哪里了(1 / 2)
薄斯年一只手撑着墙面,一只手显然不安地伸过去握住了陆宁的手腕,出声问她:“刚刚在干什么?”
陆宁想将手抽回来,看他似乎虚弱得很,强忍着没去抗拒。
她微微皱眉:“我好像……”
她看到了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他?
她声音冷了些:“没什么,我扶你回去吧。”
她趁机将手抽出来,再虚挽住了他的手臂。
薄斯年垂眸,含着深意看向她挽上来的手,再勾了勾唇,看向她的脸。
陆宁对上他的目光,不悦地要将手拿开:“算了,你自己走吧。”
薄斯年伸手将她的手按住,“阿宁,你不能这么心狠,我一个人走不回去的。”
“那你就闭嘴。”陆宁没好气地低吼了一句,冷着脸扶着他再往电梯那边去。
她想想还是觉得不对,走了一段路,又回头多看了一眼,似乎又看到了那轮椅消失在了拐角处。
她揉了下眼睛,再回头看,又什么都没有。
她没再回头看,一直到扶着薄斯年进了电梯。
不远处的拐角处,宋知舟坐在轮椅上,面色清淡地看向进电梯的两个人。
他看到陆宁搀扶着薄斯年,男人微微侧身,跟她说着什么,周围有艳羡的目光投过去。
明明他并没有走到他们身边去,他也还是无端生出了一种多余的感觉。
他回想起崔颖说的那些话,再想起曾经跟陆宁做催眠治疗时,她在睡梦里说起她跟薄斯年的那些过往。
都说情窦初开的年纪,爱上的那个人会如同植入骨髓里。
两年了,她对他宋知舟,真的还会有很深的记忆吗?
刚刚会那样出声叫他,会不会也仅仅是出于当年对他的一些愧疚。
他回身,将轮椅推向另一栋住院楼里,再去医药窗口领了药,坐电梯上顶楼,回了自己的病房。
谢正穿着白大褂,在里面坐立不安地等他,看到他进来,松了口气,随即又皱眉。
“说了我叫护士给你拿上来,你自己下去做什么。”
“正好出去透透气。”宋知舟将药放到茶几上,面色平淡。
谢正走过去,想扶他从轮椅上下来,再坐回病床上。
宋知舟避开了他的手,说了一句:“没事,我自己可以。”
谢正也没坚持,看他自己坐到了床边,再给他倒了温水过来吃药。
水杯递过去的时候,宋知舟突然问他:“我还要多久才能不用轮椅?”
谢正微愣了一下,有些诧异他也会关心起这个问题来。
这两年来,他接受治疗时,一直是一种偏于消极无所谓的态度,对于能不能走路这件事情,似乎也不是太在意。
轮椅上坐了两年,生活变成了截然不同的模样,于他而言好像也无足轻重。
谢正多看了他一眼,确定他看起来不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他应着:“多按摩和练习走路,快的话,一两个月吧。”
宋知舟“嗯”了一声,没再多说,将药吃了下去。
谢正将几份文件递给他:“江城大学递过来的聘书和合同。
你导师亲自送来的,说你真想当老师的话,可不能忘了优先母校。”
宋知舟伸手接过来,道了声谢:“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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