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戏出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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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骗自己了,如果我想害玉儿,我有千百个理由,千百种法子,何必要用这种与我不利的方式,还是你真的认为我就有这么蠢!”温叶平静的回望,缓缓的说出了她最不敢直面的现实,“这就是你费尽心思想要的人送给你的东西!”

“他害死了你的孩子,让你永远都生不出子嗣,现在你明白了吗?”

窗外忽然怒风呼号,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冰冷的雪花沿着窗天窗,飘进了牢房里,落在她的肩头,夏小荟盯着那荷包,眼泪忽然如落了线的珠子。

片刻后,凄厉癫狂的笑响遍整个牢狱,温叶淡淡的转过身,冷声道,“这是鹤顶红和白绫,还有匕首,你选一样,自己去吧。”

失魂落魄的站起来,夏小荟缓缓抬手,将那瓶鹤顶红拿在手里,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将了鹤顶红的瓶子抵在嘴边,她望着温叶端雅高贵的背影,忽然又想起了从前青春少艾的时光,忍不住就问,“二姐,你以前可曾把我当过家人?还是府里的奴仆?”

温叶背影僵了僵,良久,冷漠的道,“曾经有,以后不会再有。”

“好。”夏小荟笑着流下眼泪,一口饮尽杯里的鹤顶红,剧痛在腹部翻江倒海,嘴角滑落一丝血线,她在倒地之前,想起了那人最后问她的一句话,“你心里有过我吗?可有爱过我?”

夏小荟无声的闭上眼,含着鲜血回答,“爱的,可是我偏偏就这样坏,怎么办?”

在这一年冬天,朱红的宫墙被大雪弥漫,贵妃暴毙,夏小荟就这么死在了大牢的某个角落,她以前精心设计的,一步步得到了所有的一切荣华,全都变成了梦一场。

镜头最后在温叶冷艳的笑着向太后施礼的时候定格,整部戏就此结束。

导演大声的喊一句,“杀青!”

整个剧组都顿时松懈下来,高兴的不停欢呼。

夏小荟穿着囚号服,拿着水杯漱嘴里的颜料,整个人还看起来很狼狈,但是剧组的人都很高兴,一点都不嫌弃的来跟她拥抱。

忽然面前来了个人,夏小荟倏然就放手,因为这个人是温朝年,他不知怎么的也跑来,看他们演戏。

夏小荟眨了眨眼,随便打了声招呼,“你也来了,接你妹吧?她在那边儿,那我先去换衣服了。”然后准备跟他错身而过,惹不起还是躲得起啊?她可不想跟温朝年有过多的接触。

没想对方直接握住她手腕,一下子就拉住了她。

夏小荟立马回身,紧张的看着对方扯着自己的手的位置,惊讶的问,“怎么啦??你有什么事儿吗?”

男人望着她,很认真的说,“如果你还想演戏的话可以找我,我可以帮你。”然后就放开了她,转身就去跟导演说话。

有些诧异的看着温朝年走远,夏小荟若有所思的被叶青推去更衣室换装卸妆,收拾妥当后,她问叶青,“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很厉害的家族是姓温的?”

叶青很无语的望着她问,“大小姐,搞搞清楚,你才是标准的千金,我就只是一个金牌经纪人,不是应该你才更明白贵圈的事儿吗?你想想,你们现在有哪几个姓温的比较厉害的?”

夏小荟就扳着指头数,“某港的塑料王温家,新加坡也有一个姓温的,马来西亚也有一个搞房地产的也姓温,还有……”

数来数去,夏小荟居然数出了七八个姓温的有名家族,然后问叶青道,“难道温朝年他们就是这几个的其中之一?”

叶青耸肩说,“不知道,但我感觉,这兄妹俩来头不小,你不是说你有一次出车祸,就在你家那边附近就是温朝年救的你吗?你们那一片总共也就十套房子,市值一两个亿,一般人哪住得起?”

这个夏小荟当然明白,可他们只是泛泛之交,夏小荟也没有请人去调查过温朝年,看来这一次是不是有必要去调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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