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心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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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木晨赶紧按住手指,跑去客厅找到医药箱里的创可贴将伤口包好。

一波三折之后,宁木晨看着案台上的蛋糕,双手插腰,自我点评道:“啧啧啧,没想到做的还挺成功的。”

不过,当感受到手指传来丝丝的痛意,宁木晨又不由感叹,“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宁木晨发现时间已经快到了,于是乎赶紧将蛋糕装了起来,自己也随意的化了个淡妆,将乌黑的头发给盘了起来,换上了稍微正式的衣服,便出了门。

等到她来到司徒逸给她发来定位的酒店时,里面已经有很多人了。稍微的理了理自己额前的碎发,宁木晨提着手中的蛋糕向里面走去。

“哎,木晨,这边!”

一直不停望向门口等待着宁木晨出现的司徒逸,一眼就看到了一副贤良淑德模样的她,忙招手让她过来。

看到司徒逸,宁木晨不禁莞尔一笑,冲他点了点头。

“哎呀,你怎么才来?”司徒逸看着离他还有两步远的宁木晨,一把将她拽了过来,亲昵的搂住她的肩头,见她手中的盒子,又问:“你这拿的是什么?给我的生日礼物?”

宁木晨将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拿开,在司徒逸面露菜色的一瞬间,又将蛋糕举在他的面前,“生日蛋糕,祝你生日快乐。”

一听是生日蛋糕,司徒逸立马阴天转晴,笑嘻嘻地接蛋糕,迫不及待的打开,还不忘问:“这是你亲手做的?”

“啊,可不是嘛,为了给你做生日蛋糕,姐姐我的手指还光荣负伤了呢。”

说话间,宁木晨还将自己受伤的食指伸到他的眼前。

可能是因为心情好,她说话的语气都有些俏皮,弄得司徒逸一时情起,忍不住的将她拥入怀中,他趴在她的肩头,闷声闷气地说:“木晨谢谢你,你真好。”

宁木晨被司徒逸突如其来的拥抱搞的愣了一下,脸腾地一下红了,回过来神后立马不好意思地推开了他。

为了掩饰尴尬,宁木晨将自己的几缕碎发顺手别到耳朵后,而后又豪气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哈哈哈,不用太感动,这是姐姐应该做的。”

“一口一个姐姐的,你这还叫上瘾了?”司徒逸无语地给了宁木晨一个白眼,看到她手指的血迹后又紧缩眉头,“不过,你这手指还疼不疼?”

宁木晨本想继续跟他打嘴仗来着,又听他关心自己,只好大人不计小人过,摆了摆手,道:“没啥事,我在家用酒精处理过了。”

司徒逸“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宁木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正当两个人陷入尴尬之时,谭绵绵欢快的冲了过来,“逸哥哥,人家也要抱抱。”

是的,就是冲过来,而且据宁木晨目测估计是百米冲刺的速度了,不过这风火轮是冲着司徒逸去的。

司徒逸听着谭绵绵这嗲到甜齁的声音,顿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紧闭双眼,十分嫌弃的任由谭绵绵抱着他。

不过,两秒钟不到,司徒逸就忍不了了,赶紧将人推开,点着她的鼻子,故作嫌弃的说道:“你这个两百斤的小胖子,这么冲过来,你是要谋杀啊,还是要谋杀啊?”

“嘿嘿嘿!”谭绵绵露出自己雪亮的牙齿,冲着他笑,“我觉得你应该用‘谋杀亲夫’这个词。”

“啊呸!”司徒逸作势冲地上吐了一口莫须有的口水。

这见面刚一会儿,俩人就掐起来了,宁木晨在旁边看着,不由得露出姨母般的微笑。

生日晚会就这么轻松又愉快的结束了,宁木晨拒绝了司徒逸要送她的好意,并且本着多做善事的原则,她让谭绵绵上了他的车。

回到家,已经将近九点,这个时候单单都要睡觉了,宁木晨小心翼翼地在玄关处换了鞋,正要蹑手蹑脚地往里走,就听到沙发上传来糯糯的声音,“爸爸生气了,需要猫咪的安慰。”

“……”

宁木晨对于自家儿子的情商有些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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