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6章 原来这才是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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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质这玩意是哲学术语,指人的生理、心理等素质,是相当稳定的个性特点,也指人的风度,模样。

气质的说法呢,最早源自于宋朝理学家张载,用来指称人类先天的不同禀赋,这是宋明理学很重要的探讨课题。

张载认为,因为人类的天生禀赋(气)不同,使得人类在出生时有不同的个性,但是这些不同的个性,都可能因为后天的修养与阅读而所有改变(变化气质)。

宋美女的气质,以往就是那种小家碧玉形的,身材相貌啥的虽说都是标准的美人儿,不过她从小在奸商家庭长大,再怎么有气质,也就是眼高于顶的小骄傲,小跋扈罢了。

与出身名门的楼宇湘这种大家闺秀相比起来,宋楚词在这方面差的太远,就更别说她能与那种连头发丝都在散发着超凡脱俗的公主相比了。

但当她在穿上一双绣花鞋,感受到心底深处有股子暖流涌起后,劳拉就惊骇的发现,眼前徒有漂亮外形却是一副奸商嘴脸的宋总,变成了视天下万物如神马浮云都不值一晒的皇家公主。

她想膜拜宋楚词一个轻轻的眼神,就阻止住了劳拉,然后就站在镜子面前,长时间的痴痴欣赏自己:原来,这才是我。

宋楚词,都被她自己的气质而倾倒,那就别说是别人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宋楚词看了整整一个下午,外加大半个晚上,都不知道累,也不知道饿,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

现在她敢说,只要她走到大街上,无论对哪个帅哥勾勾手指,帅哥就会哈巴狗那样的跑过来,对她誓死效忠,还是无条件的。

陆宁,也会这样。

“没有谁,能抵抗穿上一双绣花鞋的你,尤其是陆宁,只因的你绽放,就因他一个人而绽放。宋楚词,请牢记,你必须得在想清楚后,再决定是否穿上两只绣花鞋。

因为从某种概念上来说,当你穿上这双独一无二的绣花鞋后,你与陆宁的命运,都不已经不再受你们自己所控制了。

你们,会按照九幽世界为你们制定好的轨道走下去,并蒂彼岸花开,像昙花绽放一瞬间那样的美丽,但很快就会凋谢,在你怀有身孕后。

你的身孕,就是九幽世界内某些东西,能否冲出黑暗涉足阳光下的解药。

你能绽放,你能为自己瞬间改变的美丽所倾倒,更能倾倒所有男人,尤其是陆宁在你面前没有任何的抗拒但你会死。

据我所知,自古以来还没有哪一个女子,能抗得住自己瞬间成为天下间最漂亮女子的诱惑,所以我希望你,能成为那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子。

唯有抗拒无法阻挡的美丽,你才有可能活下来。”

这番话,是苦苦等候陆宁好多天,都没等到他回来的燕影,在极度失望后离开陆家时,以相当凝重的态度,嘱咐宋楚词的。

宋楚词端详着手中的绣花鞋,沉默良久才轻笑一声,反问道:“燕阿姨,人这一辈子能活多久?”

“正常人,百岁就是百万里挑一的了。”

燕影如实回答宋楚词的这个问题时,嘴里是发苦的。

因为她已经知道宋楚词有了明确的决断。

果然,宋楚词又问她:“一百岁再死,与二十多岁就是死,最大的相同点是什么?”

不等燕影回答,宋楚词就缓缓说道:“是死。活一百岁是死,活一百天也是死。既然早晚都是个死,那么我身为女人,凭什么要抗拒成为尘世间最漂亮的女人?”

“你这样,不但会还害了你自己,害了你的孩子,还会害了陆宁!”

燕影满脸都是颓丧的回答。

“梁祝能双双化蝶,许仙与白娘子能等待雷峰塔倒,那么陆宁既然能无可救药爱上我,为什么就不能与我一起共赴黄泉,在阴世间再做一对恩爱夫妻呢?”

对能害了陆宁,宋楚词看不出有丝毫的心理负担,只有说不出的高兴:“听你说他已经在外面有了对双胞胎儿子时,我就想他死了。结果能死的这样有意义,已经是上天对他的格外恩赐了。”

燕影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走,脚步踉跄。

她知道,当宋楚词穿上那双绣花鞋后,别说是她了,任何人都无法阻止宋楚词与陆宁一步步走往死亡的路。

这是他们的宿命。

燕影在走出陆家大门口时,就听宋楚词又问:“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等你穿上那双鞋子后,你就知道你该怎么做了。”

燕影的回答,仿佛还在宋楚词耳边回荡,久久的都不肯散去。

她没有说错,当宋楚词小心翼翼的穿上那双鞋子,款款站起身,在她无法形容的高贵气质,让性取向很正常的劳拉,都被她彻底倾倒时,她真得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今晚,她要让她,让陆宁*下的彼岸花,就此盛开。

这让她想到午后刚过时,曾经给陆宁打电话让他必须得在晚上十点之前滚回家的事:原来,从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有股子来自冥冥之中的力量,促使我那样做了。

但紧接着,就有两张面孔,在她脑海中浮上:一张是龙头的,一张却是水暗影的。

那两个人,一个是她的亲生父亲,一个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绝对是她最至亲的人。

但他们的样子,自宋楚词脑海中出现后,却不是面带亲切笑容的,而是带着无法形容的冷漠。

宋楚词并不知道,在她一心想让并蒂彼岸花开、不在乎活多久、能否给这个世界任何的伤害、只想像流星般爆出她生命的璀璨时,她就已经走进了魔障中。

幸运的是,她那颗已经完全被妖异、邪恶的盛开的彼岸花,所占满的心中,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亲情。

这才让她即将沦陷时,让她做出了最痛苦的选择:远离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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