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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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浅只能抬起两只纤细的胳膊圈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怀里。

所有的吵闹喧嚣都在夜晚消散得干干净净,时浅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整个人都不安起来,不会吧不会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新婚之夜?

时浅还没找阚子璇算刚刚的账,对方先发消息过来了,“我刚刚是不是帮了你一个大忙?”

“你好像有什么病一样。”

“我这可是帮你占到了帅哥的便宜。”阚子璇叮嘱,“等会儿记得做好措施啊。”

“谁说我们要那个那个了?”

“不会吧,免费的鸭你不要?而且质量还那么好?”

时浅:“?”

这逻辑好像没毛病。

但是阚子璇的话听听就好,时浅可不会被她绕进去。傅知寒如果不是有喜欢的人,他对自己那么好可能她早就爱上他了,可这一切都是假的。她只是陪他演了一场戏,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深陷进去。

她很明白自己的定位,只要当个让傅知寒怀疑前任的花瓶就好,其他的事不在她的职责范围之内。

水声戛然而止,傅知寒从里面走出来,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他身上,隐隐约约能看见他腹部肌肉的线条。时浅感觉鼻腔里有些发热,她从来没见过傅知寒这么性感的一面,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男人身上带着水汽,平日里锋利的轮廓柔和了很多,他垂眸看向她,“不进去洗漱吗?”

傅知寒的语气很平常,于是时浅放松了警惕,觉得今晚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她进卫生间的时候里面还有热气,好像周围的每个空气里都有傅知寒的味道,时浅屏住呼吸,情不自禁地开始想象他洗澡的样子。

等等,停,打住。

时浅告诫自己,不要被男□□惑。

她洗完澡走出来,傅知寒已经坐在床上了,他只开了旁边的一盏小灯,橙色的灯光将他的面部刻画得很温柔。他正拿着平板处理文件,见她出来之后抬头望了她一眼。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表情,时浅硬生生在里面品出几分不同寻常的侵占欲。

事情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发展成后来那样,傅知寒把平板放在一旁,自然而然地将她双手别在身后亲吻。那是一个霸道的姿势,根本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时浅从未想过傅知寒会有这样的一面,她裙子卷到腰间,白皙纤细的两条腿被他拽了过去。一抬眼,恰好瞥见他眼尾泛着的红。

察觉到她有些抵触,傅知寒哑着嗓子问,“之前不是说会认真负责?”

她开始回忆自己什么时候脑抽说过这句话,回过神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边缘。她浑身颤抖,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没想到傅知寒见她没准备好还真就没有强迫她,很快就松开她进了浴室。

但时浅明摆着有些误解,她回忆了一下刚刚的场景,心想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忍得住,于是发消息给阚子璇,“原来傅知寒真的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傅总风评被害

第25章 关心

时浅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脑海里浮现出他腹部肌肉上色气的青筋,原来一直隐藏在衣服下的风景跟他的冷淡截然相反。他掐着她纤细的腰,指腹的温度几乎要将她融化。

那个不容她反抗的吻也极具侵略性, 跟婚礼上轻描淡写的那个吻完全不同。他撬开她的牙关,几乎将她亲的喘不过气。

时浅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脚趾蜷了蜷。她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 知道傅知寒在里面洗澡。时浅突然觉的嗓子有点干, 拿起旁边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阚子璇得知了这个惊天大秘密十分惊讶,“不是吧, 长这么帅却不行?”

果然上天都是完美的,给人一副完美的皮囊加上聪明的头脑, 就总会在别的地方夺去什么。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在这方面夺取未免也太伤害他的自尊心了。

阚子璇有几分遗憾,“煮熟的鸭子, 飞了。”

时浅:“?”

“所以你们俩刚刚进行到什么地步了?他尺寸如何?怎么会不行?该不会太紧张了吧?”

“……”

这么尴尬的问题也只有阚子璇问的出来,时浅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看到的画面, 更尴尬了,“没看清,好像挺那个的。”

她根本不好意思看, 只用余光瞥了一眼。

“不会吧, 这都不行。”阚子璇气得翻白眼, “难怪他家那么想他结婚, 浅浅子, 我们钱骗够了就赶紧走,不能跟不行的人生活一辈子知道吗?”

“……”时浅有些无语,“你怎么说得我们俩好像骗子一样?”

阚子璇立马戏精上身,“对啊, 我们俩本来就是骗子。我为了钱才让你跟傅知寒结婚的,既然他不行,我们俩给他戴个绿帽子吧。”

时浅:?

“你本来就是个替身而已嘛,满足他几年就是了,还想待一辈子?”

跟阚子璇聊了会儿天傅知寒也没出来,时浅快要睡着了才听到响声。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虽然醒了但是眼睛睁不开,小声地问,“你为什么在里面待这么长时间?”

傅知寒眼尾的红还没淡去,他嗓音哑得要命,慵懒地抬起眼看她,似乎还有几分无语,“你觉得呢?”

时浅小声说,“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的呀。”

难道是在卫生间里懊恼自己为什么不行?还是说他就喜欢待在卫生间?时浅想,要是后者的话,以后跟他一起住也太难受了。

傅知寒显然不知道时浅的小脑袋里装着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拿起旁边的平板,大概是有文件没看完。

时浅躺在一旁,傅知寒不睡觉她也不敢睡,生怕之后自己不清醒没经得住男□□惑。但是她没有傅知寒精神充沛,靠着靠着眼睛就有些睁不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过她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傅知寒一晚上都没再碰她。之前洗了冷水澡才勉强压下心底的念头,这会儿傅知寒自然不会引火烧身。

第二天一早,时浅醒来的时候被窝的另一端已经空了,她抬起手放在枕头上,发现床上只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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