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她和她之间终于是要清算了(2 / 2)
当他强势起来时能将她调戏得脸红心跳,他向她示弱的时候却也能面不改色说出这么多借口。
柳若言忽然站起来要走。
左长乐一把拽住她:“不生气了?”
柳若言在心里叹口气,敢情他这是拿自己的身体在逗她?
但在面上,柳若言还是好好的接过了这个台阶:“不生气了。我知道我爹没有真的嘱咐过你什么就行了。既然你病了,那我就吩咐厨房单独给你做些清淡的。你那书斋是不是还有旁人在照看?平乐帮,左家的生意,太子那里需不需要我使人过去告一声?”
左长乐躺得心安理得。
出了外院,柳若言一路回去一路有些发愁,她那么一说出来,才发现自己这未来夫君倒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思及自己还未置办的嫁妆,登时有了一种觉悟。
单凭上门提亲的人就是天下闻名的清风阁主季礼常,她就能猜到左长乐将要下聘的聘礼绝不会轻。
虽说成亲后夫妻会是一体,她也不愿意自己差得太多。
可现在为难的就是白氏给她备下的嫁妆最多只有一千多两。
她自己还有些宫里赏赐下来的物件,看着值钱,但不好变卖。
那一千多两,她打算给自己买几个庄铺,哪怕地段差些都不怕。
她知道该怎么运作,该卖些什么。
想到这里,柳若言松了一口气,好在还有半年时间。
柳若言前世是被人安排着进了东宫。
东宫内什么都不缺,便是备嫁也有宫里派来的人在一旁指点。
彼时,柳若言还是个天真的憧憬着夫君宠爱的女子,一心只想着怎么讨好,怎么在婚后为夫君打点等等诸如此类的琐事。
柳若言这般为自己将来谋划,这般为自己备嫁,这体验还是头一遭。
点点滴滴落实下来,心底生出一股脚踏实地的满足感。
这一点一点的变化,拿在手里的地契,她自己亲手挑的奴仆,都让她深刻的体会到了今时已不同往日。
极好。
意识到这一点的柳若言入夜之后睡得格外安稳,她睡了重生以来第一个没有做梦的好觉。
一夜至天亮。
可惜这份美好的心境一大早便被一个意外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人打破了。
有人求见,来人正是许久未见的柳书琪。
白氏刚刚康复没几天,柳若言不要白氏理会这些。
她听了小厮的回禀,什么话也没多说,起身便去会她。
柳书琪就站在正门外。
柳若言看着她,恍如隔世。
柳书琪变了。
不仅仅是她如今的布衣打扮,更多的是她眼中彻底的漠然和麻木,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从前的柳书琪身上的。
就是将她赶出柳家那时,还能从她眼底看到恨,看到不甘心与幽怨。
现如今竟是全没了。
若是常人。柳若言大概会真的放心,日后再翻不出什么浪来。
可这是柳书琪,她只会将心里的恨死死压在心底,就像前世那样掩饰在她无害的外表下。
柳若言带着微微淡笑,她知道,柳书琪已经被逼上了绝路。
她与她之间,终究要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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