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刀不见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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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里,蔡县令听到了巡逻回来的差役回报,在街上看见了若无其事摆摊的谢茵茵。

“这个谢茵茵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这个时候还去摆摊?”

蔡县令气的吹胡子:“她不是要抓凶手吗,信誓旦旦在本县面前保证,还是觉得县衙真不敢抓她?以为本县在和她开玩笑?”

这个丫头,妄他顶着压力放了她,她居然把他的好心全当成驴肝肺?

师爷欣慰说道:“大人息怒,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本来就不用太指望她。”

可惜蔡县令这边的调查陷入僵局,正因如此,才会愿意相信那样一个小丫头吧?

蔡县令觉得脸疼,揉着眉心,气的撂狠话:“反正只剩下明日了,看后日一到,本县抓不抓她!?”

这时一声擂鼓,如同打雷一样。

忽然蔡县令一个哆嗦:“什、什么声音?”

是县衙外面的击鼓声。只是他已经很多天没听到了。

师爷半晌回过神:“是,是有人拿着谢茵茵写的状子,来告状了。”

蔡县令崩溃了。

大街上,一时间人们交头接耳,“想不到谢茵茵居然拉了县衙当靠山。”县衙的人见到谢茵茵居然都绕道而走。

“看来以后得对她恭敬些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这谢茵茵小小年纪,看起来比她爹还有本事?”原先以为不就是个小丫头,能掀起多大的浪。

一声不知从哪里起的冷笑,像刀子一样:“再怎么样也是谢恶讼的女儿,你们忘记了当初有多惧怕和厌恶那个恶讼?”

只见一个刀削脸的中年男人,拢袖阴冷站在一边。

一旁的几个百姓面面相觑,“虽然谢方樽是很可恶,但是,谢茵茵好像并没有做过她爹那样的坏事……”

相反,凡是找她写了状子的,都得到了伸冤。张翠花的事情更是宛平县人尽皆知。

那男人脸上更露出恨色,他阴沉说道:“那又怎么样,自古都是父债子还,有一个恶人当爹,注定了她只能是孽障之女。”

许多人都不吱声了,应该也没什么人愿意真的为了谢茵茵与人争辩,这句话同样戳中了人心理弱点,她谢茵茵是好是坏,管她去,说到底跟他们无关。

顿时该散的都散了,而之前挑唆的那个中年男人,也一瞬间没了踪影。

谢茵茵的摊位前,此刻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在那里,身上一股浓郁的香粉味。

“谢状师,小女子史仙娥,在这等了状师两日,算是把状师盼来了。”女子说话的时候还眨着眼,一双含情目,看的谢茵茵都有些脸红了。

史仙娥,这名字,加上女子这一身的风情,不得不说名字很相配。

只是……谢茵茵隐约猜到了女子的身份:“请问史……咳咳,请问姑娘有什么冤屈要伸吗?”

史仙娥看着谢茵茵,明明不大的年纪却故作老成,忽地笑了出来。

“之前只听说谢状师年纪小,想不到,竟真是这般的小姑娘。”史仙娥捂着嘴银铃的笑,周围好几个男人,已经眼睛盯在了她身上。

乖乖,这是哪个楼里的倌人,真是勾人……

史仙娥忽然就伸了手,拉住了谢茵茵的手,史仙娥的手也是绵软无骨,像被一团棉花包围一样酥软,谢茵茵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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