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有过前一次在俄罗斯,这次十分默契。
南烟伸一伸手,怀礼就知道她要吻他了,低下头配合她亲吻。她咬了他的唇想夺他风头,他跟着又使了坏,凶狠教训她。
南烟又笑又叫,笑了一会儿喉中又成了难抑的轻吟,他知道她又抽筋了,于是轻轻咬她下唇,揉捏她小腿肚安抚,沉沉地笑,有点得意,“让你咬我。”
他吻她的鼻尖儿,揉了她腿一会儿,问她:“还疼吗。”
“不疼了。”她说。
“嗯那就好。”他好像放心了似的,吻她头发。
好温柔。
“你平时都住这里?”
南烟进来就注意到家具只摆放了一半,不像是常住的样子。沙发旁边一个塑料膜还没撕掉的沙发椅,厨房也不像怎么开过灶的样子。
“离医院很近,”怀礼说,“只是回来睡个觉。”
只是跟女人睡个觉?
这房子显然冷清,床头柜里却有避.孕套。女人对他来说也许只是工作之余的消遣吧。他这样的男人。
她心想。
最后一次对着窗户,他突然一把将她身上那件白色半袖下摆拉起。一只手隔着布料就蒙住了她的眼睛。
唇贴到她耳边,说:“对面有人看我们,宝贝。”
南烟意识还朦胧,被他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声吓得一惊,她要去抓他的手,两只手的手腕儿却都被他反钳于身后。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开始不断地说:“他们开灯了。”
“不止一个人。”
“怕不怕?”他的气息低沉又危险,“怕不怕,嗯?他们全看到了。”
“他们全看到了,我怎么弄你的,他们都看到了。”
“你这么好看,你说他们会拍照吗?”
“他们比我更喜欢你。”
一声一声,如地狱呓语。奇妙的韵浪从尾椎骨直蹿到头皮,她浑身发着抖,差点哭出声。他这才舍得放开她。
她睁了眼,发现窗帘拉得严丝合缝。满世界只有他与她二人。他便又来吻她氤氲的眼睫,温柔低喃,“骗你的,宝贝。”
太他妈坏了。
她好像很喜欢他叫她宝贝,刚才就受用得不得了。怀礼去一旁床头柜拿了烟过来,放一支在唇。点燃了,朝一侧呼了口烟气,他一手支着脑袋,侧躺下来,拿烟的手指指背抚她的脸颊,问:“别的男人也会叫你宝贝?”
他想到她那天穿着一件宽松的男t。
南烟由下而上看他的眼睛,抚他锁骨的痣,“你很在意?”
怀礼半眯起眼,笑着,又问:“男朋友也这么叫你?”
“当然了啊,”她与他之间从来都是半真半假,便也笑一笑,顺手从他唇上夺了烟,“给我了?”
他扬一扬眉,同意了,也没跟她抢,看她这模样只是笑。
时候不早,都疲倦,怀礼拉过被子掩着他和她睡下,这次没分睡到两头,他一条手臂随意搭着她。不亲也不疏。
朦胧中,察觉她又像只猫儿似地吻他的耳朵,边还叫他:“哎,怀礼。”
“嗯。”他便应一声。
她好像是在试探他到底有没有睡着,又是一声:“怀礼。”
他又闷闷地应她,“嗯?”
“怀礼。”嗓音很莹润。又乖。
“……嗯。”
“怀礼。”
很动听。
“怀礼。”
“怀礼,你真睡——”
“别叫了,”他闷沉沉笑出了声,闭着眼循着她声音去吻她眼睫,低声地,“叫这么好听,又想要你了宝贝。”
可这次没了下文,他真的很累,她便也不打扰他,从他怀中挣脱一下,卷着被子睡到另一侧去了。
天气渐寒,她抢了大半被子,他受了凉,又依着意识来寻她。
在黑暗中,像是慰藉。
他却始终没有抱她。
没睡多久,身后那阵又沉又热的气息消失了。好似跌入一个柔软梦境,再睁开眼,满室一片寂静的黑沉。
唯有门廊那侧的一盏暗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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