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申荣(2 / 2)
刘琮顺手扔给伙计一串钱,这名伙计激动的不停行礼,“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小二,这房陵城的县令和县尉是谁呀?”
“回公子的话,县令是申荣申大人,他是申太守的侄子,县尉是张横将军。”
“申太守可是申耽?”
“正是!公子莫非是外地人?”
“不错,我从巴郡来要到襄阳去,途经此地。”
“哦……”
“这申县令可是个好官?”
“好官?”伙计听了刘琮的话,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公子是好人,我不怕告诉公子,这个申县令仗着是太守大人的侄子,在房陵县中,经常欺压百姓,无恶不做,赋税之高,超过了上庸城,过往的商队也经常被他抢劫。除此之外,还非常好色,凡是被他看上的女子,不管是大户还是小家,不管是待字闺中,还是已为人妇,他都不会放过,县尉张横本就是山贼出身,打劫商队,强抢民女的事情,虽然都是张横所为,但全是申荣指使的。”
“简直没有国法了!”刘琮一听,火冒三丈,前世的他,也最痛痛恨那些贪官污吏了。
“国法?公子,如今是乱世,皇帝都管不了了,还有谁能管?申家在上庸,势力非常大,百姓们虽然都很痛恨他们,但却敢怒不敢言,我们这个酒馆利润的七成,都要上交申家!”
“简直是岂有此理!”
“我们上庸的百姓都盼望着,朝廷能够罢免申家的官,可是现在的上庸,荆州不管,益州不管,汉中也不管,这里的百姓苦啊!”说到这里,那名伙计显得非常伤感,“我的家人,早已经都饿死了,若非老板好心收留我,我也和他们一样!”
“你放心,这些贪官污吏总有人会收拾的!”
“唉,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啊!”
“不会等太久的!”
刘琮付了酒菜钱,没有在房陵城中耽搁太久,在回去的路上,一条计策便在心中生成了。
第二天一早,日上三竿,房陵城的县令申荣还爬在一个小妾的身上欲仙欲死,县尉张横急匆匆地冲进来。
申荣极不情愿地穿好了衣服,来到大堂。
“张县尉,什么事呀?”申荣阴沉着脸问道。
“大人恕罪,小的确有要事禀报!”
“在这房陵城中,本县就是天,还能有什么要事如此着急?”
“大人,是一笔财富呀!”张横脸上露出了媚笑。
“什么财富?”申荣一听财富二字,所有的困倦之感都没了,瞪大了两只牛眼睛。
“大人,刚刚得到消息,益州的一富商,带着三千石粮食,前往荆州,途经房陵!”张横压抑着内心的兴奋,一字一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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