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甜爽日记 第8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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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一溜烟跑走,白露珠笑着打了个哈欠,早上起得太早,到了这会,精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一沾到床,动都不想动,盯着对面白墙发呆放空。

不知是发呆时间太久,还是男人洗得太快,反应过来时,床上已经多个人,房门门栓也不知什么时候插好了。

贺祺深刚爬上床,看媳妇睡在正中间,一时不知道往哪里挪比较好,“露珠,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你怎么这么快。”白露珠往里面挪了挪,“其实应该铺两床被子,怎么就铺了一床。”

“一床更好!”贺祺深快速钻进被窝里,鼻尖近距离闻着媳妇身上的香气,一伸手就能抱到软绵绵的身体,顿时感觉人生圆满了,“露珠,你脚还疼不疼?我帮你揉揉?”

不提还好,一提脚还真的很疼,白露珠曲起膝盖,“你会吗?”

“揉揉有什么不会的,当然会。”

贺祺深将被子全部掀开,跪着爬到床尾,将媳妇白白嫩嫩的脚放到腿上,伸手慢慢揉着,手感细腻滑嫩,忍不住道:“皮肤怎么这么好,连脚的皮肤都好。”

“太轻了,你光揉脚背有什么用,我是踩得脚尖和脚后跟疼,你得捏一捏,摁一摁才行。”

白露珠盘起另一条腿,指着脚底道:“在这里,这里特别酸疼,还好脚后跟没有磨破,不然还要受罪。”

贺祺深歪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脚踝,发现被新鞋磨得发红时,举起来呼了几口气,“以后不穿了,再也不要穿这种高跟鞋了,都怪姐夫,买的什么破鞋。”

白露珠躺回床头,“明天就把这话告诉大姐和姐夫,看他们骂不骂你没良心。”

“我明明帮你,你还去告状。”贺祺深眼里流露出宠溺,“到底谁没良心哦。”

白露珠弯着嘴角闭上眼睛,“就保持这个力度,好舒服。”

“这样力道就可以了吗?我都没有用劲,这样就舒服了?”

贺祺深刚说完,外面立马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像是刚进门听到了什么,吓得连忙往正厅走。

白露珠睁开眼睛,“爸妈和小姑好像回来了,要不要出去打个招呼?”

“不用,睡衣都换了,出去还耽搁他们洗漱。”贺祺深卖力媳妇捏着脚,一点都不觉得累,又香又软,想捏着像皮球一样,“怎么这么软,有没有骨头?”

白露珠舒服了,心情也变好了,调侃道:“这叫什么软,软的地方你都没摸过,没见过世面。”

贺祺深眼神微闪,突然发现媳妇似乎是觉得他什么都不懂。

昨天之前确实是什么都不懂,但昨天上了课之后,现在该懂的理论知识几乎都懂了,只是具体实操还没尝试过。

“我当然知道你哪里软了,我又不瞎。”贺祺深有心想再试探试探,“世面是什么?什么叫没见过世面?”

白露珠已经下定决心,这次不但什么都不会说,更不会主动去引导他,因此,听到这个问题,只是抬了抬眼皮,眼睛似睁未睁,鼻子轻哼一声,没有回答任何话。

贺祺深却没歇了心思,身体向前倾,凑到媳妇跟前,在媳妇双眼刚要睁开的时候,就猛地堵住她的双唇。

新婚之夜,不用再压抑克制,压在媳妇身上抱得紧紧的,手也不老实,解开一颗睡衣纽扣溜进去。

如果刚才进被窝时是人生圆满,那么现在就是身在天堂的云朵里,浑身感觉越来越轻盈,圆满之上得到了升华。

过了一会儿,后背皆蒙上一层细汗,男人亲了又亲,揉了又揉,抱了又抱,接着埋在她的肩窝里喘着粗气。

白露珠一点都不意外进行到这步停下,面色热得绯红,轻轻推开他娇喘几口气。

贺祺深凑到媳妇耳边,声音低哑:“真软,我果然没见过世面。”

“你没见过的世面还更多呢。”白露珠说话声音变得气喘不匀,“压得我腿酸了,下去。”

贺祺深侧躺到旁边,将媳妇抱到怀里,“露珠,等了太久,突然就能随便怎么样了,感觉有点不真实。”

白露珠枕在男人肩膀上,“老说等太久,咱俩就谈了一年,跟很多人也差不多。”

贺祺深微微偏着头,下巴抵在媳妇额头上,低声道:“咱俩谈了一年,不代表我就等了你一年。”

白露珠一怔,“什么意思?”

“我早就看上你了,75年3月你在首都文化馆表演《上清河》,穿了一套红红绿绿的衣服,我就坐在下面,你一转过头来,我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心动,但那时候还太懵懂,回去后一夜都没睡,脑子里全是你。”

贺祺深想起媳妇灵动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么多人,你转头我就看上你了,第二天你在街上帮瞎子老人捡苹果,我也在那条街上,那次是确定心动。”

“之后我打听到你是香阳文工团的舞蹈演员,再后来你去公交总站,去三棉花场表演,我都跟着去看了,只不过你不知道。”

白露珠是真不知道,听完惊讶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不是76年4月去给海员表演,姐夫和补给站站长一起介绍的吗?”

贺祺深将人揽得更紧,吻了吻额角,“不是,那时候我已经单方面认识你很久了。”

白露珠眼神发愣,过了半晌,“你除了看表演,有没有私底下跟踪过我?”

满心柔情顿时僵住,贺祺深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变态,前几年政策那么紧,除非我皮痒想挨批才会跟踪你,都是你去表演,我托关系光明正大进去看一看。”

“你去了那么多次,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白露珠还真的是才知道,原来这么早就见过她,完全没想到就他藏不住心事的性格,居然还默默暗恋了她一年。

转而想到他对工作的严谨,顿时又觉得很正常。

贺祺深理直气壮道:“你还问我,你们团里有一个小伙子都发现了,说看到我好几次了,还说我怎么好像一直在看白露珠,怎么你反而一丁点感觉都没有。”

白露珠来了兴趣,“小伙子?谁啊?还在我们团?”

“好像不在了,没再见过。”贺祺深越说心里越委屈,“那你什么时候对我有印象?什么时候第一次心动?什么时候又确定嫁给我?”

听他这么一问,白露珠回想起两人第一次相亲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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