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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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是单相思,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别扭的关系的吧?

想来想去没能想出个答案,一向不擅长这方面思考的学生果断放弃了胡思乱想,决定直接从当事人身上得到答案:老师,那位木之本小姐,是对老师很重要的人吗?

嗯?是哦。被学生突然的提问惊到一瞬,五条悟回答得很随意,甚至游刃有余地调侃他,哎呀怎么了,悠仁君这个年纪就已经对大人的世界产生许多向往了吗?不过有些事可不需要着急,慢慢长大就好了。

我知道的老师。虎杖悠仁晃晃自己的袋子,就是第一次看见老师对一个这么上心,有点好奇。话说,老师为什么没有和木之本小姐在一起呢?他指的在一起很明显是恋爱意义。

五条悟自然理解了这个含义,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世界不是如童话里一样,如果喜欢就可以在一起的哦。不过也是现在情况稍微有点复杂的原因。

到了这里就不可以再问了,如果没有直接说出口,就是不好说的事情。

虎杖悠仁很体贴地没有追问,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了。

两人没有再提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一些咒术相关的事情,还有最近的训练计划,聊得也算热火朝天。算得上漫长的路途,也很快结束。

路途的终点是一扇外面看起来有些古旧的木门,木雕的鸟雀鱼虫倒是很精致,但开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巷子里就显得古怪了,不像是会有人来,也不像是适合居住的场所。

虎杖悠仁看着自己的老师大大方方地走上前,熟练地敲了敲门,喊道:有人在吗?外送甜点哦。

这是什么呼喊宅男式的敲门手法,木之本小姐是这样的感觉吗?

不说是外送就不会理外界的阿宅角色?

在粉发少年暗自吐槽的时候,那扇看起来不常打开的门咯吱一声,真的从里面打开了。

然后在虎杖惊奇的目光里,一只白皙的手伸出来,还伴随略显冷淡的少年声音:给我吧。

然后自家白发老师毫不犹豫地握住了那只手,一边把里面的人拉出来,一边强行把门打开了,笑眯眯的宛如强闯民宅的恶徒:哎呀,好像送错了,这位先生都不看看是什么就收下吗?万一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就不好了。

里面的人整个模样显露了出来,但不是他们要来见的木之本歌绘,而是一个看上去相当好看的浅绿发少年,就连瞪着人的样子都带着一股精致的雕琢感,让人怀疑这人是不是被上帝细细琢磨后诞生的。

被瞪着的五条老师显然也这么觉得,毫不见外地黏过去,摸摸人家的头发又捏捏手:好久不见了,镜还是这么可爱。不过要当心哦,这年头的变态家伙可不少,你这样我很担心啊,一个外送就能把人骗出来,万一被谁拐走的话,我会伤心的,要不还是和我回咒术高专住吧?

被称为镜的美少年面无表情地抽回手,语气冷漠:五条先生,我们一周前就见过,不算久了。还有,您说的变态行为是不是指假装外送人员上门,然后强行抓住我呢?

完全是指老师嘛虎杖悠仁跟着他们,小心地把东西拎进屋子,有点犹豫要放在哪里。

欸?镜不要这么说嘛,我们认识那么久了,这点亲近还是没问题的啦。五条悟说得理直气壮,像是发现了学生的窘境,马上说明了来意,为他们互相介绍,对了对了,这是我的学生虎杖悠仁,他来送上次不小心冒犯到歌绘的赔礼。这是歌绘的弟弟镜,有时会住在这里。

原来是弟弟,这对姐弟都是很好看的人啊。

虎杖悠仁露出个友好的笑容:你好,我是虎杖悠仁,上次不小心说了不好的话,所以我想来和木之本小姐道歉。

镜的表情面对他的时候就温和下来:你好,虎杖同学。其实家姐不会介意的,不过还是谢谢你的东西,请放在那边。他指了一个方向,粉发少年表示理解后,把东西放下来了。

虎杖悠仁放下东西的时候,还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镜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明明上次的时候,我们不是玩得很开心吗?老师的声音委委屈屈的。

希望五条先生不要把绑架我去游乐园的事用一句开心带过。镜叹了口气,还是软化了下来,虽然的确玩得很开心,但是后果也很麻烦啊,不打招呼就带走我,又拿走我的手机不让我联系别人,当时我的朋友们可着急了。乱步先生又正好和社长出去了,国木田他们还以为是什么恶性绑架事件,东奔西走了一天。

那的确是很过分了。粉发少年也觉得不太好。

之后我有专门道歉啊

所以说,不要把和乱步先生差点因为一块蛋糕吵起来的事情,说成道歉好吗?美少年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虎杖完全可以想象他的表情。

不过看来的确是老师的熟人,这样的说话语气虎杖还是第一次听见。

美少年又和老师纠缠了一会,像是实在说不过老师,一拍桌子:好啦好啦,五条先生是来找歌绘的吧。我现在去叫歌绘来,我不会答应和你回家的,死心吧!说完就走进屋子里面,像是去找人来了。

为什么不敢带木之本小姐走,就敢缠着她弟弟,甚至还想带人走呢?

因为如果是歌绘的话,强行带她走的话,我在她面前的形象不就会崩坏了吗?老师这么一回答,虎杖悠仁才意识到自己小声嘀咕出来了。

可就算是弟弟同学面前,老师你的形象也不会多好啊。既然已经问了,他就干脆直说了。

白发黑眼罩的青年顿了一下,才笑着说:说得也是呢。可能是老师我就是比较贪心,这对有些类似的姐弟,我总觉得一个都不能少才行。一个不行的话,另一个带走说不定就能成功了。

粉发少年瞪大了眼睛,确认了一遍自己听见的话:等等、老师刚刚说了什么来着?是什么犯罪宣言吗?

回去要不要和伏黑他们研究一下民法?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见过一面的木之本歌绘就和镜一同出来了。两人站在一起时,气质偏温柔的姐姐和稍显冷淡的弟弟差异就出现了。

五条老师动作还是很快,直接扑上去了:歌绘,为什么不等我了?上次明明说好要见面,怎么忽然回去了?动作黏黏糊糊,或许是不想失去老师的尊严,也稍微保持了一段距离。

深紫发的少女熟练地接住他,笑吟吟的:最近悟君其实很忙吧,我想还是等事情结束了再去叨扰的好。

五条先生今天也是翘班出来的吧,不快点回去,伊地知先生要哭了哦。镜也在一旁提醒了一句,然后慢悠悠地走到了放甜品的地方,好像是准备拿点什么。

没关系的,我这边的事可以让杰代为处理,所以不着急。白发青年坦然说出了甩锅的事实。

歌绘蹙眉,似乎不太赞同:夏油君本来就很忙了,再这样下去,会累倒的。

那个怪刘海手下人可多了,这几年他不少事都是分给下面人了的。五条悟拒绝被这样的眼神看着,不高兴地嚷嚷起来,他说累都是想骗你去看他,上上次不就是这样,还说什么吃了难吃的咒灵,让你给他做饭。说着说着,他都有些义愤填膺了。

夏油君不是这样的人。歌绘并不这么觉得,悟君不能因为他曾经走错过路,就这么偏见地看待他。

你才是啊,什么时候能把这个奇怪的眼镜摘掉,明白那小子根本不好心、也不是那么温和?五条悟想要这么说,却也明白要是指出来这一点就会让歌绘联想到什么,说不定会开窍发现杰那家伙的心思,那可不是他想看见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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