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农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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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低头向李婧看去,李婧胸前那凸凹有致、峰峦起伏的部分,便尽入李海的眼底。

突然之间,李海回过味来了:颜太后分明是妒忌李婧胸前的那两座高峰!

想到颜太后因吃醋而发怒,李海心中反而涌上了一种甜意,他再次赔笑道:“母后明鉴:李贵妃本来要更衣的,是儿臣看到时候不早了,才没让她换。请母后不要怪罪李贵妃了,要怪,就怪儿臣吧!”

李海既然如此说,颜太后遂不好再说什么,便悻悻地向李婧道:“李贵妃,看在皇帝的面上,哀家饶恕你这一次!下次再犯,决不轻饶!起来吧!”

李婧羞愧之余,复感愤怒,但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向颜太后谢了恩,然后坐在了荣妃的后面。

李海突然想起:前些日子驾临东宫时,武媚儿向他跪拜,亦如今天的李婧一样,把胸前的那一片部位露了出来。在李海的感觉中,似乎武媚儿胸前的那片部位,与李婧胸前的那片部位,没有什么两样:皆是两座高峰之间,起伏不定,夺人的眼睛。但是,两种不同部位,肯定是完全不同的风光:不同的女人,怎么会有相同的风景?不同的女人,一定有不同的滋味,也一定有不同的风景!李婧的媚态天生,固然令人着迷,但武媚儿的桀骜不驯,何尝不令人沉醉?

这样想着,李海就有了一种心痒难搔的感觉。他情不自禁地向殿下看去,欲搜寻武媚儿的芳踪。

这一看之下,李海不禁大吃一惊:殿下竟然没有武媚儿的影子!而且太子李泽也没有来!

这次的坐席,还是像以前那样,李海和颜太后并排而坐,皆是面南背北。其他人分成两列,男左女右,皆是面北背南。男列之中,以太子李泽居首,座位空着;女列之中,以荣妃居首,李婧次之,武媚儿第三,座位也空着。

当下李海淡淡地问道:“太子和太子妃怎么没来?难道太子和太子妃不知道吗?”

李婧刚才被颜太后当众训斥了一场,不免心头窝了一团火,立即笑着答道:“臣妾回禀皇上:太子妃如今掌管后宫事务,是大忙人。她一定不会像臣妾一样,不懂皇家的规距!”

李婧的话,软中带硬,借着回答李海的话,顺便刺了颜太后一下。

颜太后冷冷地看了李婧一眼,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武媚儿牵着李泽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崇文殿。

刹那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李泽和武媚儿皆没有穿官服,而是各穿着一身麻布衣服,如同一对农夫农妇!

尤其是武媚儿,布衣荆钗,极为俭朴。俏脸上不施粉黛,淡扫娥眉,透出一种别样的清纯。

在满殿的珠翠环绕之中,武媚儿这种朴素的打扮,让人眼睛一亮,颇有鹤立鸡群的效果。顿时把满身珠光宝气的李婧压下去了。

文丽心中暗暗忿恨:“武媚儿这个贱婢,就是爱出风头!大过节的,别人都穿着华丽的新衣服,她偏偏穿得像个乞丐似的!”

李婧突然有了一种压抑的感觉,心中暗道:“这个武媚儿,总是标新立异,独出心裁!偏偏太后那个老东西又喜欢她!我且拿话刺她俩一下!”

当下李婧笑了起来:“太子妃啊,我来晚了,皇太后教训了我,说我不懂皇家规距。你怎么比我来得还晚?难道比我还不懂皇家规距?”说着咯咯娇笑起来。

颜太后伸手在桌子上一拍,厉声喝道:“李贵妃,你是讽刺哀家吗?”

李婧立即跪了下来,俏脸上显出了惶恐的神色,道:“臣妾口快心直,实话实话,还望太后恕罪!”

颜太后冷冷地道:“李贵妃,快起来吧,不要惺惺作态了!”

李婧起身之后,武媚儿拉着李泽,向颜太后和李海跪了下去,武媚儿语音清脆地道:“臣妾叩见皇太后,叩见父皇!因事来迟,还望太后和父皇恕罪!”李泽则说:“儿臣叩见皇祖母,叩见父皇!”

不等李海发话,颜太后已满面含笑地看着李泽,温言道:“太子,快与太子妃起来吧!”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武媚儿和李泽起身之后,李海没有看武媚儿,却看着李泽道:“太子,为何来晚了?”

众目睽睽之下,李泽依然是他的习惯性动作:以手挠头,结结巴巴地道:“儿臣启禀父皇:来的时候,太子妃已把来晚的理由教给了儿臣。但她教的理由太长,儿臣记不住。请父皇问太子妃吧!”

武媚儿不禁暗暗叫苦:“李泽这个呆子,又给我丢丑了!他真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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