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如斯(2 / 2)
她说着就要冲上前察看,被男人一个厉色丢过去,顿时吓得生生止住步子,战战兢兢的杵在一旁。
男人拉过她的手,将薄唇凑近吹了吹,“很疼?”。
羌芜摇摇头,“还行”。
靳伯炎抬起眼帘朝她看了眼,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向一旁的柜台,在药箱里翻箱倒柜,最后找了一盒白色药膏便折回来。
“真把自个当猪,皮糙肉厚是不是?”。
“你才是猪,”羌芜很不满的反驳。
男人涂好药膏,拉着她坐向餐桌,这才冷冷看向小心翼翼站在一旁的保姆,“滚,你明天不用来了,工资我会照常发”。
男人声音并没有怒气,保姆却吓得一个哆嗦,“是,是,炎少”。
羌芜扯了扯男人的袖子,“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想给你做好吃的”。
靳伯炎摸了摸她的脑袋,拉开一旁的椅子入座,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肉递到她嘴边,“以后不准进厨房了,手艺那么差”。
“我受伤的是左手,”羌芜中午就没好好吃饭,这会已经饥肠辘辘,张开嘴一口将红烧肉咬进嘴里咀嚼,右手抓起筷子,靳伯炎目光盯向她,见她吃的大快朵颐,好像饿了几千年,那样子简直非人类。
保姆最后还是没能逃脱被辞退的命运,最后靳伯炎答应将兰姨请回来,兰姨的手艺太好,羌芜十分想念。
吃过饭羌芜在楼下看了会电视,上楼回到卧室时,靳伯炎已经洗完澡靠在床上,腿上搁着台笔记本电脑。
男人目光盯紧屏幕,听到动静抬头朝她看眼,“去洗澡”。
“噢,”羌芜吃的有些撑,摸着肚子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披着件浴袍,睡衣也懒得换就一头扎在床上,今儿殃大组织外勤,劳逸结合,晚上回来又琢磨着喂饱这位少爷,这一天下来真真心力交瘁,看见床就想抱着睡死过去。
男人见她闭上眼就想过去,阖上电脑后一个翻身压向她,各种撩骚,要知道他养伤的这一个多月来,完全处于禁,欲状态,这会羌芜洗的白白净净往这一躺,他怎么还能忍得住。
男人吻落在她颈间,一路厮磨到耳垂,嘴巴,最后又辗转向下漫延,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
羌芜忍不住嘤咛一声,嗓音糯软娇腻,男人呼吸一紧,这下绷不住了,大掌各种不安分,这抓抓,那掐掐。
薄唇没离开过她的唇瓣,吻的火热强势,似乎要将她的呼吸和整个人都要吞噬进去。
羌芜刚开始蜻蜓点水的回应,后来身上的火也被撩拨起来,热烈回应。
她喜欢靳伯炎的味道,喜欢他的气息,更喜欢和他交融一体的激烈。
那种感觉,就是彼此拥有。
可是,老天似乎总是喜欢不能遂人愿,多日来的空虚,和彼此的想念,两人很快酣热起来。
正欲紧行最后一步,羌芜却陡地一激灵,一道白光劈裂她的脑海,那晚恐惧的记忆如潮袭来,几乎将她湮没,就像地狱里阴鬼的凄厉哭叫,让她害怕的缩起肩膀。
靳伯炎发现她的异常,只认为是许久不曾碰她,她身子弱,吃不消。
他将薄唇凑近她耳边,轻声哄慰,“别怕,我会小心的”。
男人语气轻柔,羌芜浑身哆嗦,她苍白着小脸,推拒不成,挣扎中她猛地仰起手腕,“混蛋,别碰我!”。
“啪!——”。
清脆的巴掌声刺入耳膜,靳伯炎咻然顿住动作,俊脸微侧,到底是没有真正进去,她竟然狠狠抽了他一耳光。
这个女人已经是第二次抽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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