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1 / 2)
在哀伤庄严的葬礼上。
有人在哈哈大笑,还要把死者的财产和女人都据为己有。
即使是用拉丁语说,也有点太过分了。
来参加葬礼的人中,有几个贝伊也听得懂这种语言。
吴忻的狂妄态度已经深入人心,他还在努力日夜加强,他的态度一开始就引来了不少白眼,后面大笑更是极其无礼。
“看什么看?老子的女人,老子的房子,老子让那个死鬼办个葬礼已经是大人大量,谁不服,站出来!”
不过几个贝伊没有一个人出头,艾哈比贝伊当了那么久的毒虫,早就没有知心朋友了。
再加上吴忻刚刚把默罕默德-阿里一派给打压得那么惨,这个时候触他霉头实在不明智。
那些女人一开始也不明白吴忻是在搞什么,不过吴忻最后面这一句是星月语,她们都听懂了,大部分女人立刻都谄媚地凑了上来给吴忻表忠心的。
“你们都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吴忻自然也是以一贯的态度回答了她们。“都不要有心理压力,我统统会公平对待,谁活好,谁上位,啊哈哈,啊哈哈!”
吴忻的态度让大部分女奴都安心了,这总比艾哈比贝伊那样完全专宠梅萨迪尔要好。
几个女士,特别是迪莉雅也都保持沉默。
当然有几个给艾哈比贝伊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有点怕了,吴忻这个样子,恐怕是容不下艾哈比贝伊的孩子啊。
不过吴忻也不搭理她们,她们要捣乱也无所谓,他的目标主要是梅萨迪尔。
“你看,我觉得我已经表现出了很大的善意,你想要剥夺我宝贵的魔法,还控制艾哈比贝伊勾结法兰西侵略者,我都没有说什么啊。”吴忻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
梅萨迪尔当然也看出了吴忻的目的,至少是部分目的。
“你不要以为掌握了我什么秘密,真的到穆拉德贝伊面前打官司,我可不怕你。”她在吴忻睡觉的时候也在睡觉恢复法术位,不过也同时安排了部下去做准备。“你和默罕默德-阿里的关系骗的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梅萨迪尔看出了吴忻和默罕默德-阿里之间隐秘的默契,吴忻对此并不意外。
昨天晚上,默罕默德-阿里来得那么快,而且看到吴忻和她冲突后立刻选择保护吴忻。
他们的关系瞒得了其他人,但是瞒不了在危急中见识过他们互相帮助的梅萨迪尔。
双方实际上都有一些筹码,都不愿意把矛盾暴露在穆拉德贝伊和其他马木留克的面前。
不过吴忻知道,双方是能够合作,他并不想要梅萨迪尔在乎的东西。
而且他只要极为短期的利益。
她只是打算转移艾哈比贝伊的财产,而且她实际上可不是没有跟脚的女奴。
“我知道,我知道,你家在这埃及已经经营了那么多代,怎么可能会没有反抗之力呢?”吴忻轻轻凑到她耳边暧昧地说道,女权再有限的社会,只要有个好爹,那也是有地位的,更不要说梅萨迪尔实际上的力量远远不止表面上那点。
“哼,不仅我是自由的,艾哈比贝伊的产业大部分也都在我的名下。”梅萨迪尔手中自然是有牌的,她在艾哈比贝伊这个树上寄生了那么久,早就把养分都吸取得差不多了不说,各个关键位置要么是她的人,至少也都对她持善意态度。
虽然要把全部财产吃掉是不可能的,但要给吴忻找麻烦是绰绰有余。
“呵呵,我要的不是钱,而是你这个人啊,隐士小姐……….”随后吴忻一把搂住这个女人,然后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一贯沉稳的梅萨迪尔立刻眼露惊容。
然后吴忻就拽住她的衣服,要把她从葬礼上带走。
女奴和奴仆中,有几个人看到这个样子就要反抗。
梅萨迪尔连忙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妄动。
参加葬礼上的男人自然是人人侧目,不过既然前面不出头,这个时候更不会有人来说话了。
他们看着吴忻把梅萨迪尔拖进了艾哈比贝伊生前的卧室,纷纷在心里咒骂这个毫无节操的小
白脸术士,就算是施法者在葬礼上把死者的女人带走也属于惊人的过分了。
不过直到吴忻走出视线,他们才敢在背后诅咒。
“这个小兔崽子,如此猖狂?!我看他怎么死。”
“走着瞧吧,这样的吃相,那天在战场上被人背后一刀的时候,不要怨谁。”
“等赶走法国人再说,这小子打仗还是有两下子的。”
“哼,要不是看在他那两下子的份上,老子早就废了他。”
吴忻听不到这话,他当然也无所谓,这个任务中,他就当定拉仇恨的人了。
进了房间,吴忻挥了挥手,让迪莉雅他们去门外戒备,他原本以为要和女牧师解释一下。
没想到迪莉雅相当合作地就把房间留给他们两个了,迪莉雅对于吴忻的节操没什么信心,但是她已经清醒了那么久,自然也看出来这个梅萨迪尔其实就是对付她和吴忻的人。
吴忻找梅萨迪尔当然不是有什么喜闻乐见的活动,他倒是想,但是这个女人太危险了。
没有利益捆绑什么的确保她的顺从,他也不敢上啊。
不过既然敢和如此强大的欺愚者独处,他也是有点把握的。
不是那种互相投鼠忌器,都用不上的把柄,吴忻猜出了对方的真正跟脚。
“虽然死了个倒霉的丈夫,但是梅萨迪尔小姐想来不难找到更好的伴侣,是不是啊,隐士阁下?”吴忻的话让梅萨迪尔脸色铁青,可是她也没有否认,毕竟刚刚吴忻就在她耳边用希伯来语说了“隐士”这个词,她才任由吴忻把他拉近了这个房间。
知道否认是没有意义的,这种事情也不会是什么巧合。
梅萨迪尔解下让她难受的面罩,认真地看着吴忻:“你和我们打过交道?”
在主位面,峋山隐修会这个组织已经潜伏得很深了。
吴忻只是因为拉迪斯劳斯的关系,才能轻易地和一个隐士打交道。
而相比吴忻所处的主位面,这个位面的峋山隐修会已经多隐藏了数百年。
他们组织得更严密,规则更严酷,力量也几何级数得扩大,有了极多的资源和人力。
外人已经不可能和隐士直接打交道了,除了公开负责交易的一个隐士以外。
即使梅萨迪尔的几个部下,也只有一个知道她是“隐士”。
即使有隐士在为强大的君主效力,也会掩饰自己的身份,如何组织团队,这是血与泪的教训中萃取出的知识,最宝贵的知识。
吴忻不置可否,他是通过对方说能够把方尖碑运会旧大陆,猜出了她的跟脚。
这个交易可不是那么轻描淡写的,其中风险和利益不是一个埃及南部的贝伊能够操作的,一个间谍更加做不到这一点。
法兰西背景和英格兰背景,都无法做到这一点。
必须能够同时在两方都有极强的人脉,才能在埃及和地中海上都畅通无阻,再加上会买方尖碑的只能是强国的官方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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