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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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萧楚北来了,了解情况后,觉得这种一般的惩罚手段,对这些‘老兵们’兵油子来说太小儿科了。

不是互相不服吗?那就让他们相互别上,给他们创造机会。

不过犯了错就要挨罚,一人犯错。全中队连坐!争起来才好。

至于扯后腿的,对于特种队员们来说。他们除了要经历残酷的训练科目,更重要的,他们要学会团队作战,一起面对困难一起承受考验一起迎接挑战,如果连最基本的团结他们都不能学会,认不清部队是一个集体,那就早点儿扛着铺盖卷回家。

“你要小心啊?他们可不让让省心。”风从虎提醒他道。

“还有心思憋着坏,还没累趴下啊!看来这训练量还不够。”萧楚北轻扯嘴角道。

当初萧楚北他们在海岛的那些教官也跟着来了,加上这些队员每三个人负责一个中队的训练。这些新丁们的更加艰苦的日子到了,接下来连续两周的加大体能训练开始了。

每天他们睡意正浓的时候,紧急集合地哨声响起来,五公里越野,跑回来刚睡下天亮了,等待他们的是十五公里越野,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完公里,人都差点死掉了。

其实五公里越野在部队也跑过不少,不过从来没这样跑过。教官开着吉普车,拿着根大棍子在后面张牙舞爪,跟敢羊群似的,看谁不顺就一棍子。新丁们连滚带爬,恨不得多长两条腿!跑回来地时候天都大亮了,等着吃早饭。

刚吃了两口,该死的哨子又响了——5公里,先跑回来先吃,晚了就难说了。结果有很多人没吃上早饭,顺带连午饭也省了。就这样饿着肚子跑来跑去跑了一天,肚子饿瘪的前胸贴后背,只好拼命喝水,灌个水饱。

这哪是练兵,这分明是以折磨人为乐,一点儿也没有官兵友爱。这种地狱似的的训练,根本是在摧残人,有人受不了了,自己打好背包自动退出,从哪来回哪去。

最近又开始基本单兵动作训练。400多米的训练场,先跑过平衡木,然后翻过矮墙、高墙,从铁丝网下面爬过,爬绳网,顺绳子爬下来……

虽然这跟野战部队地训练场几乎一样,不过经过这一个半月的摧残,他们已经对自己没什么信心了。教官们在耳边吼,还拿着个高音喇叭,好像他们都是聋子,生怕他们听不到他那讨厌的声音。休息也不固定,完全要者教官们也就是“黄世仁”地心情好坏。

几个教官在几个重要的地方大声地提醒他们注意事项和动作要领。他们就这么爬啊、跑啊,完全变成了机械运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快!快!早点做好了就不用挨教官骂了,还可以多休息几分钟!爬铁丝网的时候,40厘米高的的铁丝网要从下面爬过去,他们都几乎都像一张纸贴着地面了,可爬的时候本能地想抬头看路,但是头盔很容易挂到铁丝网。教官看他们抬头,用根竹竿当当的敲他们的头盔:“妈的,低头!低头!你想被一枪打死啊!快点!给我朝前滚快点!”这么一来,只能低着头拼命地睁大眼睛,也只能看到前方一小段路。

铁丝网下都是泥水,经常他们喘气的时候把泥水给吸到嘴里,一口的臭泥,被呛得直咳嗽,而且溅起的泥水模糊了眼睛,只能靠着感觉朝前爬。最后身上除了眼白能看出是白的外、都是泥,连耳朵眼里都塞满了!教官还嫌不够,用竹竿在上面砰砰地敲铁丝网,铁丝网一上一下地晃动,如果不找准规律,肯定会被挂住。教官说这是训练他们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要使全部的感官都处于紧张兴奋的状态。

这一周,还增加了几个项目:每天100个俯卧撑,100个引体向上。100个仰卧起坐,1100个高抬腿跳。100个举枪跳蹲!这是个后每天地必修课,无论训练强度多么大。每天必须完成!

每一天都有人退出,这些人承受不了残酷的训练和教官们无情的甚至对自己人格的摧残,这些都和他们在原部队讲究官兵友爱那一套是那么的不同。每天超大运动量,甚至让他们的意识都处于迷幻状态,只剩下机械地本能反应。

在这里。他们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在训练营里获得尊严和人格,只有向教官们证明:我是最优秀的!

在这里,除了恐惧、压力、劳累,他们一无所有。

在这里,他们最大地愿望是多睡一会儿。多吃一口。

在这里,他们无权也无力要求别人给他们尊严和人格。这些,都要靠他们自己去争取。

在这里,他们没有思想!他们所要做的一切,就是让教官满意。

但是支撑他们是军人地荣誉感和不服输的念头,萧楚北把每个中队的训练成绩都公布出来,好胜心让这些人拼命地坚持着。萧楚北对这一切都很满意。

可是集聚的风暴终于爆发了,娘的这何时是个头儿,老子是来当特种兵的,不是来跑步的,天天跑,跑的都快吐了。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十来个人拦住了萧楚北的去路。

萧楚北单手插兜视线一一扫视过他们懒懒的开口道,“有事?”俊朗的侧脸在夕阳的光辉下更显深邃,分明的轮廓和挺拔的身姿,军人的威严和沉稳被他展现淋漓尽致。

他们彼此看看对方,鼓起的勇气,在看到萧楚北那一刹那又卸了下来。

“你们不说话,我就又话要说了。”萧楚北看着他们道,“看你们的样子这训练还跟得上吧!”

不提这个他们个个还蔫了吧唧的,一提这个个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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