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的让我疯狂的可爱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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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阳说是在谢准身边工作,实际上见到她的时候并不多。他似乎刻意避开她,就连她分了他的权也不甚在意。盛阳看不明白她这个便宜哥哥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每日兢兢业业去公司,努力拉拢人心挖墙脚挖得得心应手。

她在顾舒叶旁边小区置办了房产,复式精装拎包即住,于是去蹭饭就更加理直气壮了。

若按她自己的意思,应该买下市中心最高层的顶楼大平层,不然就是独栋别墅。但林朗加蹭饭的诱惑显然大于豪宅,她未加思索就让周霜办了齐全。

新家处于大学城边上,虽偏远了一些,但吃喝玩乐一应俱全。她平日里上班开车走高架,倒也省去了堵车的麻烦。

林朗生活简单,大部分晚饭都在研究所里解决。近日同事敏锐地发现他回家做饭的次数多了,便开玩笑道:“是不是家里养了猫?”

他愣了一下,倒也没否认,确实是有个时不时打秋风的小野猫。

盛阳蹭饭蹭得多了,便有些不好意思,时常拿了些朋友送得票邀请他看展览看话剧看演唱会。但林朗似乎比她还忙,五次能拒绝四次,还有一次是盛阳自己忘了。

她今日刚散了会,看了眼两小时前林朗发的微信:“在上课。”便决心去学校找他。

林朗是客座教授,除了呆在在研究所搞学术,还是要来学校固定上几节课的。盛阳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他的教室——毕竟在大学里,没有什么能比一位年轻帅气的老师更能提高上座率。

她悄悄溜进去,在后排角落选了个不引人注意的位置。

旁边有学生在睡觉,许是她折下椅子板的动静惊动了他,他抬头惺忪地看了眼她。

盛阳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他把她当成了迟到的学生,缓慢地眨了下眼又垂头睡着了。

盛阳拿出手机暗戳戳地偷拍林朗。他正侃侃而谈费米悖论,盛阳从前很不耐烦听这些枯燥的理论,这次居然很难得听得津津有味。

“他讲得很好。”睡觉的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醒了,还压着嗓子评价了一句。

盛阳心想你不说我也知道,便不再搭理他只专心听课。

那学生打了个呵欠,见她装作聚精会神的样子歪头笑了笑,靠近她说道:“你们小女生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的?”

盛阳本来不愿意理他,但是听到那句“小女生”还是很受用,所以凑过去回了一句:“你怎么不听课?”

“我都会了。”他高傲地说道,翻开课桌上乱放的课本,扉页写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韩正,“你叫什么?”他问道。

盛阳挑眉瞟了他一眼,迅速给自己编了个假名字:“苏阳。”

他伸出一只手,“苏阳,你好。”

盛阳碰了碰他的指尖就算握过了,他却持之以恒地问她:“你是哪个专业的?”

“金融。”盛阳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男生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古怪,“就为了看他跨两个区听课?”

盛阳这才想起来,金融系不在大学城,而在市中心的老校区。她随便扯了个理由:“过来办点事,顺便听听课。”

男生根本没在听,又拿了手机亮出二维码:“加个微信?”

盛阳这才正眼瞧了一下他,他套了件宽大的球衣,露出的肌肉浑然有力,皮肤被晒成小麦色,散发出运动型小狼狗的气息。他似乎发现她在打量他,又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盛阳想了想,还是打开微信加上了他。

韩正见她同意了很是高兴,露出来尖尖的小虎牙,脚尖一抬便把座位下的篮球夹在腋下,冲她一笑:“有空来看我打球。”他刚站起身,下课铃就响了。

盛阳还想说些什么,韩正已经跑得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林朗被一群女生缠着问问题,她索性坐在座位上耐心地翻起了韩正的朋友圈。

5月7日,打球。

4月28日,篮球场照片。

4月13日,NBA截图。

这人怎么那么喜欢打篮球?

盛阳一直翻到前年12月,林朗不知怎么在人群中发现了她,走到她身前出声问道:“在看什么?”

她抬起头,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来了?”

林朗说:“你偷偷摸摸进门的时候。”

盛阳表情卡住。

林朗笑着说道:“其实在讲台上什么都看得见。”

那这么说,他也一定看到她跟韩正聊得热火朝天了。

他点了点头,赞扬道:“他蛮有天赋的,只是不太爱听课。”

岂止是不太爱,简直是根本不听。要不是盛阳打扰了他一下,他简直能睡过一整堂课。

林朗曾经想推荐他参加竞赛,不过被他拒绝了。他后来就像同学打听了一下他,原来他高中成绩很好,是个清北的苗子,但高考失误了来到这里,就有些自暴自弃,成日里也不学习,只是打篮球打得疯狂。

盛阳摇摇头,“不说他了,今天带你去四喜吃饭!”

林朗有些犹豫,“我还要回所里……”

“回什么所里!”盛阳没等他说完就推着他往外走,“我都订好了,你不许放我鸽子!”

她一路飙到老城区,七扭八拐地停在一个巷口前:“你在这等着我,我去找个地方停车。”

林朗下了车,四处打量着环境。

此处颇为安静,大多都是深宅大院,若非资深食客,当真是难得发现这其中还藏着一家饭馆。

盛阳回来得很快,她对这附近很是熟悉,停个车不过几分钟的事。她领着他一进门便一路收到服务员的问候:“谢小姐,您来了。”

“谢小姐,这边请。”

“谢小姐,祝您今日用餐愉快。”

盛阳不光是提前叁日定了位子,还夸张地包了场。他心里想,她当真是排场大。

他知道这种地方一定不便宜,压力陡增。他父母在国外做研究,家境自然是殷实的。但与她这种豪门千金比起来,显然是差得太多了。

盛阳没追过男人,不太懂男人那些可怜的自尊心,还继续贴心地说:“你随便点,这顿我请。”

四喜的菜一如往日稳定发挥。她这次分了心,只觉得灯下看帅哥,越看越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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