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在做饭,哥哥在桌下口H(1 / 2)
谢准从学校绕了一圈又回到小区,还颇为心机地扫了眼楼下的车辆。很好,果然没有顾舒叶的车。看来盛阳只叫了他一个人,他冷峻的脸色顿时有了一丝愉悦。
进电梯,按楼层,刷指纹,谢准做得行云流水。
一楼空荡荡,盛阳那个小懒猫八成还没起床。谢准拾级而上,小心翼翼推开她卧室的门……
盛阳不在。
被子迭得整整齐齐,床上一丝褶皱也无,枕头间还摆了一个粉色的小猪。
谢准在那一瞬间有了一种自己被耍了的错觉,盛阳居然不在家!
他正生气要暴走,忽而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他的怒意顷刻化作万份柔情,手指停在门口,到底是不好意思推开门,干脆耐心地坐在沙发上等着。
盛阳一边洗澡一边唱歌:“爱情叁十六计,就像一场游戏,我要自己掌握遥控器。”
谢准皱眉,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一直到她唱完整首歌,哗啦啦的水声才停下。顿了几分钟后,盛阳裹着浴巾扶着头发,迈着台步从浴室走出来。
“你怎么来这么早?”她吓了一跳,手不觉一松,长发就湿漉漉地散在肩上。
谢准皱了皱眉头,起身走到梳妆台旁,弯腰从抽屉里摸出了吹风机插上电。
“过来。”他拍了拍大腿。
盛阳坐在他怀里,任由他给自己吹头发。两人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她还是那样爱动,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别动。”谢准按住她的头,“我怕扯到你头发。”
盛阳却笑了,“我看哥哥是怕硬才对。”
他抿着嘴一言不发,耳朵却可疑地红了。
她洁白的肩头靠着他胸膛,他只消伸手轻轻一扯,那肩膀以下的旖旎风光大可尽收眼底。
谢准的呼吸不觉变得急促,连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在心里默念了叁遍:今天是盛阳的生日,我不可以乱来。
这才勉勉强强忍住了内心不合时宜的想法。
吹干头发后盛阳去床头拿手机,果不其然又是好多消息。
她忽略了各大银行、证券公司、合作伙伴、俱乐部发来的祝贺短信,又收了好几个卡点红包,姐妹群里嚷着要去哪里浪,盛阳回了个嘘的表情:“改天和大家聚,今天有事。”然后才退出来,看到韩正和林朗的消息。
韩正:姐姐你今天要回家过生日吗?
盛阳回:我在家。
林朗:醒了吗?地址?
盛阳把门牌号发了过去。
只有顾舒叶,顾舒叶那个大混蛋一定是在睡懒觉,连个卡点红包都不舍得发。她气哼哼地把手机丢到一边。
“怎么了?”谢准瞧见她神色,不由得出声问。
“没什么。”盛阳站起身打开了衣柜的门,“穿哪一件比较好呢?”
谢准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点了点面前的大摆裙:“这件好。”
盛阳妩媚一笑:“原来哥哥喜欢这样的。”
她拿出来给他看,居然件大露背,深叉一直开到了腰窝。裙摆倒是又宽又长,层层迭迭缀着手缝的花褶。
谢准以为她要跟自己出去,便补了一句:“加件披肩就可以了。”
他还记得她回来那日的流苏披肩,浓艳如泼墨,叫人移不开目光。只是当初那张冷淡高傲的脸如今却笑眼盈盈,他抚上她的脸,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他们越吻越深入,最后竟倒在床上去。盛阳的浴巾早早散开,莹白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泛出诱人的粉红。
“哥哥……”她连声音都染上醉人的香气,勾着他脖子的手柔若无骨,却怎么都挣不开。
谢准这才意识到,自己怕是一早就被算计了。他正要将计就计,门铃却突然响了。
“是我叫的外卖。”盛阳厚颜无耻地说。
她套上那长裙,光着脚走到楼下去开门。谢准站在楼上,看到林朗从玄关处走出来,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堪。
这小妮子竟是耍他!
谢准的拳头在扶手上握紧了,他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林朗带了不少东西,盛阳直接引着他去了厨房。路过客厅的时候瞧见了那个精美的手提袋,不由得开口问了一句:“家里来客人了?”
盛阳飞快地往楼梯瞟了一眼,谢准不在。“没有,是快递。”她矢口否认。
厨房是凸出去的,采光极好,照得整个餐厅都亮堂堂。林朗放下了东西才认真打量起她,“真漂亮。”他由衷地赞美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米其林餐厅吃饭。”
“你就是我的米其林大厨。”盛阳凑上来吻他,刚刚与谢准亲吻的时候她就湿透了,如今欲火难消,她迫切地想要再续前缘。
“唔……”林朗被她吻得招架不住,好不容易寻了个喘气的空隙,按住了她蠢蠢欲动的手。
“先做饭,再洗澡,最后吃饭好不好?”他眼含笑意地逗她。
盛阳嘟着嘴想了一会,“那好吧。”她退到餐厅里,把整个厨房都留给他,像往常一样坐在餐桌上欣赏他做饭的样子。
然而——
谢准悄悄地从沙发那绕了过来,借着视觉死角,不留痕迹地掀开餐布钻了进去。
好在盛阳的餐桌很高,不然他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藏在里面一定十分辛苦。他打定主意要她难受,便伸进裙底,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摸。
“啊!”盛阳像只小猫跳起来,恨不得竖起浑身的毛。
“怎么了?”林朗着急地走过来。
“没事!”盛阳伸手阻止了他,生硬地笑着说:“是一只烦人的小虫子,已经被我踩住了。”
林朗松了一口气,担心道:“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盛阳皮笑肉不笑,更加用力地踩着谢准的手,只恨自己没穿着高跟鞋。
谢准在餐桌下疼得呲牙咧嘴却不敢出声,只好伸出另一只手拽了拽她裙摆。
盛阳会意,松开了手,谢准便掀开了裙子,凑上去隔着内裤亲她。盛阳本就半湿不透的,再被他隔靴搔痒,臊得十分难受。
“嗯……”她扭动着身子,示意谢准更近一步。而且谢准却耐性极好,只是将内裤拧成了一线,反复蹭着花珠,不一会儿,湿润的液体便浸透了薄薄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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