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又在闹分手[快穿] 第66节(2 / 2)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顾宁耐心将近高磬。
“我不……”
他的话还没说完,顾宁就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唇,对上他怔然的视线,拔高声音道:“你再杠一句我真走了?”
闻言,魔尊口中的话这才被他咽了回去,整个人也安分了下来,只是一双眼眸沉默地凝视她,就像是真的怕她走掉似的,陡然乖巧起来。
见状,顾宁就仿佛有了依仗似的,对他道:“我不走,但你得相信我。”
魔尊不说话,但明显是心里是不信的,只是一双眼眸有些小心地看着她,不敢再顶嘴。
顾宁就收回自己的手,垂下眼睑,转身就走,一句话不说。
片刻之后,手腕就再次被人急急拉住了,她没回头,语气似很冷淡地道:“既然你都不信我说的话,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我信!”片刻之后,一道有些急切的声音飞快响起,“我信你!”
顾宁唇角微扬,但转头时脸上还是没多少表情:“不勉强?”
魔尊看着她这冷淡的神色,神情就有些惴惴的,忙道:“不勉强。”
他执拗起来是让人想发火,但乖巧的时候也是真的乖巧,让人心软,顾宁的神色这才缓和,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知道他的伤口肯定还没处理过,她那一掌打得可不轻。
她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或许是真的怕她走,魔尊这下没再说什么,只是解开衣裳的时候,神色略有些不自在。
顾宁没注意他的神情,凑近了去看他胸口的伤,如果她没用灵力的话,这么几天他的伤早就好了,但她几乎动用了全身的灵力,这一掌打出去,直到现在,他的胸口都还留着些浅淡的红痕指印。
因为颜色已经很浅了,他的皮肤又跟雪似的冷白,就透出几分凌虐似的美感,看着又欲又暧昧。
而魔尊还低头看着她,一双眼眸黑幽幽的。
顾宁将人打伤也有些心虚,她轻咳一声,就打算用治愈术将这伤抹除掉。
但她的手刚贴上他的胸膛,指尖点点白光流溢而出,还没飘入他的身体,她的手就忽然被他按住了,打断了她的施法。
她诧异抬头,却没有意识到现在两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他还衣衫半解,她这样伸手触碰他的举动就显得太过暧昧。
魔尊握着她纤细柔软的手,眸光很暗,声音也有些低:“不用治。”
顾宁对上他有些灼热幽暗的眼眸,心口不由一跳,有些不自在地想收回手,却被他按得死死的,还能感觉到他胸膛下那颗跳动的心脏,让人呼吸不由有些加快。
气氛也仿佛有些变了。
“为什么?”她故作镇定地问。
魔尊却眸光深深地看着她,语气看似淡定,但似乎还有些害羞地道:“因为这是你第一次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
顾宁:“……”
顾宁被雷得不轻,猛地抽回了手,目光瞥见他胸膛上的淡红色痕迹时,就有些不忍直视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魔尊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怕她生气不敢辩驳,只沉默地看着她,就跟个小可怜似的。
顾宁就说不出什么重话来了,虽然觉得他这种连受伤都要留着不治的行径极为一言难尽,但到底是她伤的,他不愿意治也就算了,总过他修为高扛得住,过不了多久也就好了。
因此,她只轻咳一声,道:“夜已经深了,你早点儿睡吧。”
听到“睡”这个字,哪怕已经喝醉了,但他表面看着还是平日那副镇定神色,看着她,只是眼底有些亮光,问:“我们一起睡吗?”
顾宁:“……也不是不行。”
这大半夜的赶过来找他,又折腾半天,她也实在是心累交瘁,困得不行了。
总归之前两人就是睡在一张床上的,现在知道他就是敖玉郎以后,自然更没有芥蒂了,至于他是怎么成为魔尊的,还得等他清醒以后再来问了。
魔尊将床的里侧留给了她,自己则在外侧睡下了,至于棉被则只有一床,在盖上以后,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免更亲近了些。
顾宁能感觉到身旁的人温热到有些滚烫的体温,不小心碰到他的手的时候,就发觉他的手指也是滚烫的,不由有些诧异看他:“你很热吗?”
魔尊没看她,平躺着,望着床顶:“不热。”
顾宁眼神狐疑,看着他似乎连如玉的侧脸都染了些粉色,有些匪夷所思:“你……不会是在害羞吧?”
听到她的话,魔尊这才蓦地转头看她:“没有!”
顾宁看着他急于反驳的样子,眼眸微眯,笑了:“哦,那看来就是了。”
对上她带笑的眼睛,魔尊的脸更红了,却又强装淡定,似乎很不高兴,一把搂住了她,半压着她,低头凝视她,声音有些闷有些凶:“你是在嘲笑我吗?”
顾宁忍住笑意,似乎很敬畏他:“不敢。”
她看着魔尊脸红还要故作淡定的样子就觉得很新奇有趣,没想到他喝醉了以后是这样的,褪去了魔尊那一层高冷沉稳的形象,就更接近空桑派的敖玉郎了。
在她面前时,又乖巧又纯情,还十分真诚,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逗逗他。
魔尊也看得出,她嘴里这么说,看起来却没有半点怕他的样子,只是看着她唇角轻扬,眼里也带着笑意的样子不由有些怔住。
少女的容貌不笑时就显得清冷绝美,很有距离感,但笑起来时就美得令人心驰神摇,让人想要将一切都献给她。
他低头看着她,半拥着她,少女如清雪淡雅又撩动人心的香味缭绕于鼻端,令他本就不清醒的脑子愈发昏沉,凭着本能的欲望,他情不自禁俯身凑近了她。
只是在醉酒时的他似乎将自己代入了空桑派那个痴恋师尊而不得的徒弟身份,在接近她时也显得有些敬畏和小心翼翼,但在这一层敬畏表面下的却是极其大逆不道的滔天欲望,令他不能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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