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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夜幕降临,才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江元菱还有自己的事,会议结束后就离开了。

简灵淮看了眼手机,开车前往跟大客户见面的地方。等待的时间里,他刷到了网上的新闻贺芝洲给某条营销号点赞了。

该营销号正是之前有过合作的号,在最近讨论简灵淮新公司的消息里,只有他发表了不一样的立场,认为简灵淮压根不需要靠贺芝洲就能将事业办的有声有色。

原本评论区还有不少喷子,可贺芝洲点赞之后,全都没声了。

贺芝洲的官方账号几乎只用来发表和转载企业资讯,这还是他头一次点赞营销号的内容,恰好又是与简灵淮相关,应该不会是手滑,而是变相地为简灵淮澄清了他靠男人的舆论。

简灵淮随便刷了几条评论,手指顿了顿,点开贺芝洲的微博,礼尚往来地给他最近五条转发的企业资讯都点了赞。

网友们:好秀的姿势。

他刚放下手机,房门就被人推开了,来人却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进来,呆呆地望着他:你、你怎么在这?

简灵淮笑出了声:下午一听那话,我就猜到你压根没问是谁请你吃饭吧?

贺芝洲确实没问,主要是何秘书含糊其辞,只说是一位很重要的客户,害得他以为又是谁要来谈合作的事呢。

他走到桌边坐下,刚露出一个微笑,就听简灵淮揶揄道:让我看看你的啤酒肚?

贺芝洲下意识深呼吸收腹:我没有。

简灵淮又往他脑袋上看去。

也没有。贺芝洲淡定道,左右张望了一下,内心雀跃不已,面上却不露声色地问,这算是我们两个人的约会吗?

不算啊。

为什么不算。贺芝洲说,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我说算就

这时,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男人嚷嚷道:哎呀,我就说贺总已经先到了嘛!

贺总吃饭也挺积极哈!

紧接着后面走进来好几个男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话,经过贺芝洲的时候还不忘跟他问个好,然后十分自然地找到位置坐下。

贺芝洲定睛一看,全是公司法务部的,上次跟他和简灵淮一起吃过饭。

走在最后的是叶矜羽,以及叶矜羽的跟屁虫傅珩。

贺芝洲:这逛市场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简灵淮解释道:不是你说的要多叫几个人嘛,我就把他们都叫上了。

贺芝洲:

人要是不会嘴贱,就会省很多事。

第56章

这次饭局主要是为了感谢这些法务部的朋友们,自从上次一起吃过饭后,大家都还保持着友好的联系。

前不久,简灵淮将公司法律章程之类的交给他们,本想支付酬劳,结果没一个人接收。

叶矜羽解释说:主要是感谢你在同人文里的奉献,大家现在看你都像看一位艺术家。

当时的简灵淮听到这话,表示: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场饭局,贺芝洲得知自己才是顺带的,不由得郁闷了一会。

叶矜羽的同事们先是恭贺了简灵淮一番,又问起还需要帮什么忙的,饭桌上谈笑风生。

落单的贺芝洲默默吃饭,片刻后,发现了另一位落单人士。

他扭头看了一眼喝闷酒的傅珩,傅珩同时扭头看了他一眼。

相顾无言,无声地碰了一杯。

叶矜羽注意到这点动静,转头看向他们。

傅珩挺直了背,试图吸引他的关注,谁知叶矜羽直接越过他,跟贺芝洲敬了杯酒。

傅珩:心碎成一片片。

同事们这才发现冷落了贺芝洲,又很恭敬地跟他敬酒。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贺总今天不如上次那么有亲和力,仿佛喝下的不是酒,而是砒.霜拌大葱。

酒足饭饱之余,大家喝着酒聊起了天。

贺芝洲安静地坐在位子上,听着他们侃天说地,余光禁不住瞥向旁边的人。

因为喝了酒,简灵淮的耳朵泛起了红,时不时因着他们的话而嘴角扬笑,他看着看着就入了迷。

良久,简灵淮侧眸,视线在他身上定了定,发觉对方眼神柔和,似乎沉醉在某种情绪里,给他倒了杯酒。

贺芝洲接过来,目光一直不离开他。

简灵淮:

其他人也渐渐觉出点味,主管率先说:我吃饱了,要回家陪孩子了。

我也,再不回去要跪键盘了。

不说了,我也要去找个人生孩啊呸,找个人跪键不管了,我醉了!总之就是要回家!

叶矜羽也起身告辞,脑袋有点眩晕,猛地一下没站稳,傅珩立即搂住他的腰,说:我送你。

不用了。

你喝酒了。傅珩强硬了几秒,看着他满脸红晕的脸,语气又弱了几分,我就送送你,行吗?

叶矜羽揉了揉太阳穴。

简灵淮看不下去了:要送就赶紧送,别在这腻歪。

不知道谁才是腻歪精。傅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扶着人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二人了。

简灵淮转转空杯子,嘀咕道:他胡说什么呢。

这时,冰凉的手指捏了下他的耳朵。

喝完酒一直都会红耳朵吗?贺芝洲好奇地问道,声音很轻,好像怕吵到他似的。

简灵淮避开一点,摸了摸耳朵:好像是吧。

不知为何,贺芝洲很想再捏捏他的耳朵,借着酒劲又上手了:手感不错。

简灵淮:

简灵淮反手就扯住他的耳朵:手感确实不错。

嘶。贺芝洲疼得皱起了眉,旋即又笑了起来。

简灵淮松开手,很好,两个人的耳朵都红了。一个是醉的,一个是揪的。

结果没想到,贺芝洲跟找到新玩具似的,一直要捏他的耳朵,简灵淮烦不胜烦:你到底想干嘛?

没什么。贺芝洲笑得温和,就是莫名很亲切。

亲你个大嘴巴子!

贺芝洲笑不可抑,装模作样地撅起了嘴:请。

简灵淮懒得理这无故发酒疯的人,喊来服务员买单,然后戳了下他的肩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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