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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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芝洲和简灵淮同时松开,无奈一笑,这才相携离开。

回到家后,贺芝洲第一时间吩咐王管家去搬东西,看着佣人们搬来搬去,忍不住自己上手,生怕耽搁了时间。

简灵淮:那盆花就不用搬过去了吧?

哦贺芝洲只好放下手里的花盆。

深夜,简灵淮有些不习惯,洗完澡后在新房间里转了转,熟悉环境。

身后有人走过来,轻轻抱住了他。

他侧头看向贺芝洲,抬起手摸了摸他的侧脸,有些爱不释手,甚至有点怀念的感觉,他愣了一下,还未想出个所以然,脖子就倏地一痛。

贺芝洲将他抱上床:休息吧。

良久,简灵淮满面红潮,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说好的休息呢?

贺芝洲低低地笑出了声。

翌日清晨,简灵淮系了条围巾,吃饭时又接收到了贺若汀明目张胆的打量的眼神,他迟疑道:贺大哥,你又想说什么?

我想去你公司看看。

用的是陈述句,明显是不容反驳的语气。

贺芝洲正要说话,简灵淮就摁住了他的手,笑道:好啊,你想去就去吧,大嫂要一块去看看吗?

我就不去了,在家陪陪奶奶。大嫂笑了笑,扭头瞪了贺若汀一眼,然后捂嘴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贺若汀扫了他一眼,说了声我知道。

有点奇怪的夫妇,简灵淮如此想到。

出发的时候,贺楠也非要跟着去,于是这父子俩就一起来到了灵创公司。

当他们父子俩一起出现在公司的时候,才算彻底洗清了简灵淮和贺芝洲有孩子的谣言。

简灵淮本想带着他亲自去参观一圈的,可是秘书说有客户来了,他就只能安排孙锦程来带带他们了。

跟客户会谈结束后,瞥见贺若汀坐在休息室里,他偷偷把孙锦程喊进来,问道:他有没有问你什么?

有的。孙锦程立马扒在他桌边,跟个卧底交换情报似的,小声回道,他问我洗手间在哪。

简灵淮扯了扯嘴角:没问别的了?

还有呢,他问我能不能少说点话。

孙锦程又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就没有任何问题了,一直安静地听我介绍公司的环境。简哥,你这大伯哥还挺酷。

奇怪

简灵淮本以为贺若汀是来打探他的底细,考察他的人品,可这人什么也不问,那来他公司干嘛,总不能是来度假的吧?

不过转念一想,有些人可能压根就不需要通过别人来得到答案,靠双眼就可以了。

他迅速在工作群里发布命令,一级戒备,今天工作务必认真!展现出最佳风貌!

办公室的人顿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简灵淮借着去接水的由头,经过休息室,故作自然地到门口跟他打招呼:贺大哥,你渴不渴?

渴,我要一杯冰美式。

得,还得去给人家弄一杯咖啡。

准备好咖啡后,他笑着走进去:你不去贺氏集团看看吗?

不用,我对公司运营没有任何兴趣。贺若汀接过咖啡,喝了两口,见他还没走,坐坐吧。

简灵淮刚一坐下,贺楠跑到了他的腿边,非常熟练地爬到了他的怀里坐着。

贺若汀盯着贺楠看了一会,道:他很喜欢你,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谁让他可爱呢。简灵淮笑着搓了搓贺楠的脑袋,所以,大哥你在这浪费一上午的时间是干什么呢?

不陪老婆不陪弟弟不陪奶奶的,专往他公司里钻,害得贺芝洲出门时的表情都有点不对劲了,不知道还以为他俩有什么呢。

陪你。贺若汀说。

简灵淮:大哥,这话可不能乱讲!

怎么是乱讲?贺若汀皱了皱眉,你是我弟媳,关键时候我要陪着你怎么了。

越说越奇怪了好吗!

正巧秘书走进来,他连忙让人退了出去,然后关上门关门也奇怪,只好拉开门,站在门口说:我不需要人陪,大嫂和贺楠才需要你的陪伴。

贺楠不就在这嘛。贺若汀说,而且你大嫂也知道这事。

你们真的很奇怪诶!

简灵淮迅速找个要工作的由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手机就在这时响了起来。

贺芝洲说要过来跟他一起吃午饭,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快来管管他这大哥吧!

四人去了一家附近的餐厅吃饭,贺芝洲随口问道:哥,你一上午都做了点什么?

贺若汀正想说陪弟媳,结果刚一张口,就被简灵淮警告般地瞪了一眼,嘴里还疯狂比口型,他只好换个说辞:监督他工作。

你监督他做什么。贺芝洲一边表达出自己的不满,一边给简灵淮夹了点菜,他公司那么忙,你这不是成心给他添乱吗?

我很安静地坐在休息室里的。贺若汀说,对吧,贺楠。

贺楠:对。我想出去玩都不许,再也不想跟爸爸一起出门了。

贺若汀:

简灵淮:

吃完午饭后,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要准备去医院,他坐进贺芝洲的车子里,发现贺若汀也想跟进来,被贺芝洲拦在了外边。

哥,你们就不用去了,带贺楠回去休息吧。

贺若汀皱了皱眉:我也想去。

你去不合适,何况还带着孩子。贺芝洲说,有什么事我再通知你行吗?

好,有事一定要通知我。说罢,贺若汀就盯着车里的简灵淮看了几眼,去吧,你小心开车,路上千万注意安全。

知道了。贺芝洲跟他挥别,然后驱车赶往医院,在诊室外面等待。

简灵淮躺在柔软舒适的躺椅上,旁边还放着点安神的香薰。

医生说:那我们开始吧,照着我的指示来。

随着医生一点点的指示,简灵淮逐渐陷入沉睡,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

他看到一个阳光的少年,尽管生活里充满了不堪的谩骂,依旧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

直到十八岁这年,身体仿佛遭受到了巨大的障碍,很多事开始与他原本所设想的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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