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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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轩。

许茹宝朝赵德和容云凛二人抱拳道“连家的事情多亏二位了,否则许家绣坊的声誉定然要受影响。”

容云凛双眉紧皱,道“许董,不是我想向你讨要人情,实在是有些事情让我费解。”

“哦?”许茹宝诧异的抬起头来。

容云凛从随身带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叠照片,依照编号照片依次被摆放在桌子上。

照片是连成志尸检时拍摄的。

容云凛拿起一根筷子指点着照片上的几处阴影,道“实话和您说,这次尸检结果并不是很清晰,说是心脏病突发也可以,旁人也说不出什么。但如果真要严谨的话,恐怕连老爷子的死因并不简单,你看这些阴影的位置,以及心脏周围的肌理组织——”

许茹宝诧异的看着照片上被解剖的场面,突然,一股令人难受的味道冲撞上来,许茹宝连忙捂住嘴巴冲出了房间。

呕吐过后的许茹宝回到房间时,赵德正在吸烟。

赵德看着许茹宝,道“我和容局长已经分析过了,都认定你们许家绣坊的保安高长恭有问题。如果我们分析没有错误的话,他应该练过多年的功夫,我是说那种能把人打出内伤的功夫。

一般拥有这样功夫的人不是军中干将也是世外的出家修佛之人。这样的人怎么会做了你们许家绣坊的保安?又如何会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过不去?”

许茹宝是个聪明人,她已了然。

许家绣坊掉进了别人设计的圈套。

“我能见见这个高长恭吗?”许茹宝问道。

“可以。”容云凛点了点头。

突然一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局长——”

容云凛恼怒的呵斥道“放肆,为何这样无礼?”

“高长恭死了。”

众人愕然。

来人委屈道“既然许家绣坊没了嫌疑,人自然是要放的,只是旁人都没什么,到是他一人死了,当时以为他睡着呢,过去一摸,人早没了气息。初步尸检是自杀,吃了毒药。他那纽扣里含有剧毒物质。”

赵德用手敲了敲桌子,道“畏罪自杀。”

容云凛叹息了一口气,道“倒也算是能守信重诺之人,想必他效力的人是能让他彻底信服的人。”

容云凛看着许茹宝,道“许董,不是我危言耸听,恐怕你们许家绣坊是被人盯上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许茹宝,道“容局长,我还有一事相求。”

“请讲。”

“请把高长恭吞掉的那个纽扣给我看看。”

……

汽车朝云水镇开去。

纽扣,一样的纽扣。

外观,结构,甚至是里面的有毒物质。

想起很久前那个在许家绣坊的广场上吞了纽扣而死的女人,那个伪装成富家太太去砸聂云儿场子的苦命女人。

许茹宝陷入沉思。

突然迎面来了一辆急速飞奔的汽车。由于速度太快,险些撞上自己乘坐的这辆汽车。

司机老钱猛一踩刹车,刚想将脖子伸出去骂上几句。

一个人从那车里急切地跑了下来。

许茹宝的眉毛皱了起来,那人不是旁人,正是许家绣坊廖琴的秘书柳玄孜

“许董,不好了,死人了——”

柳玄孜抹了抹头上的汗水,道“厂子里死了一个绣娘,累死的。工人们,绣娘们闹了起来,罢工了。”

许茹宝将那三枚纽扣死死地握在手心。

……

许家绣坊。

两千名工人和绣娘们簇拥在许家绣坊的广场上,群情激愤。

罢工,这个词语在报纸上数见不鲜。

许茹宝这些年来也见过多次罢工的场面,但许家绣坊,确切的说是林家绣坊这几百年来就从没有过一次工人和绣娘罢工的事件。

警察早已将许家绣坊包围了。

许茹宝的汽车停在厂门处,刘石久迎了上来。

“把绣娘曲之桃死时穿的衣服给我寻来。”许茹宝说道。

刘石久愣了,他没有想到许茹宝回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么一句。

他本以为许茹宝定然先要夸奖他一番——秩序维持井然。

见刘石久呆傻的弯腰站着,许茹宝皱眉道“还想多死几个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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