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也许孤单漫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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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普车在王亚樵的控制下逐渐接近奔驰的火车。

呼啸的冷风将孟水芸的头发吹乱。

隆隆的火车车轮与铁轨撞击声中,吉普车与火车的车速接近,并行。

只着了单薄的睡衣睡裤的王亚樵大声道“抱紧我,我们爬上去。”

见孟水芸发愣,王亚樵猛然松开方向盘,以极其快的速度站起,跳上奔驰的吉普车的车头部的位置。

“快——”王亚樵朝孟水芸伸出大手,大喝道。

尽管吉普车仍然与火车并行,但失去了控制的吉普车,明显开始要脱离王亚樵想要的方向。

从恍惚中惊醒过来,孟水芸快速站起,拉住王亚樵的大手。

王亚樵猛一用力,孟水芸被拽吉普车车头。

目光转向贴近吉普车的呼啸的火车,这个凶悍的汉子大声道“上来——”

就在孟水芸一个跃起,搂抱住王亚樵脖子时,吉普车彻底脱离方向,与火车方向开始分离。

一声大喝,王亚樵背着孟水芸猛然飞扑向急速奔驰的火车。

在那双大手抓住火车车厢上一个突起时,吉普车彻底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冷冷的风狂暴的撕扯着二人。

从没有如此胆颤过,从没有过如此恐惧过。

犹如一个小小女孩,攀附在父亲的后背上一般,孟水芸死死搂住王亚樵的脖子。

路边的树枝抽打在二人身上,火辣辣地疼。

迎面是一个黑漆漆的过山隧道。

如果两人不及时爬上火车车厢顶部,必然被过山隧道的墙壁所刮蹭。

王亚樵牙关紧咬,拼尽全力向上攀爬。

“啊——”这个凶悍的汉子终于双臂攀上车厢顶部。

扭头看去,过山隧道即将撞来。

一只胳膊用力抓住车厢顶部的一个突起,一只大手猛一回手,大叫一声。

身后的孟水芸犹如一个布娃娃般被这硬汉生生甩在车厢上。

不等孟水芸反应过来,王亚樵一个跃起,彻底爬上火车车厢顶部。

大手猛然按住孟水芸的头,这凶悍的汉子死死地将孟水芸按在身下,用身体死死地护卫住这温婉柔美的女子。

一声轰鸣,火车以极其快的速度钻进过山隧道。

黑漆漆中,隆隆的火车声中,孟水芸能清晰地听到压在自己身上的这汉子的心跳声,那粗重的喘息声。

这温婉娇嫩的女子爬在火车车厢顶部,眼泪滑落。

这过山隧道如此低矮,王亚樵哪里是用身体护卫住自己不被过山隧道顶部刮蹭?这是用生命在为自己做护卫。

夜色渐“明”,火车钻出了过山隧道。

……

“媳妇,起来——”王亚樵快速站起,一把拉起孟水芸。

强劲的风吹来,孟水芸一个踉跄,险些摔下疾驰的火车。

眼见到孟水芸抵挡不住强劲的风,王亚樵猛然伸出双臂,霸道强悍地将孟水芸抱在怀中,道“抱紧了——”

虽是山里走出的女子,也深知男女授受不亲,如何能面对面的紧紧搂抱住其他男子?

粗重的喘息再次响起。

“背也背了,搂也搂过了,如何抱不得?媳妇——”王亚樵猛一用力,将孟水芸抱起。

疾驰的火车,迎面而来的凛冽的寒风,一个不小心,两人就有可能摔落下去。

如此境况下,自己怎么可以任性,将二人置于生死之地?

想到这里,孟水芸用胳膊搂紧了王亚樵的脖子。

抱紧了这自己心喜许多年的女子,王亚樵撒开腿,光着大脚飞快奔跑起来。

奔跑,跃起,奔跑,跃起……

王亚樵犹如一只非洲羚羊,强劲,勇猛,威猛。

不多时,二人来到那节专门接待政府要员的贵宾车厢的顶部。

一个俯身,月色下,王亚樵对怀中的孟水芸,道“媳妇,后背上去——”

连贯的两个动作,在惊诧中,本蜷缩在王亚樵怀中的孟水芸被甩到这铮铮铁骨的汉子的后背上。

“媳妇,小心,老子要砸玻璃了——”

说时迟,那时快,这凶猛的汉子一把抓住火车车厢顶部的一块沉重的零件,猛一用力,生生用蛮力将这零件抓起。

快速俯身,贴在火车车厢顶部,那零件被高高举起,朝车厢上的窗玻璃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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