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胭她这么难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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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丽的小脸此时全部皱成一团,可怜巴巴地望着对面坐着的陆东维:“东少……我下次真不敢了!”

陆东维微微一扬眉,将长腿不急不慢地搁置在茶几上,目光却是落在了戚喜后面的沈镜衍身上:“能让小爷这辈子把怒火忍下来的人,真不多!一个是容胭,你家里的这个也算一个!我可全是看在你沈大少的面子上!”

沈镜衍沉声笑了笑,抬手从茶几上端起一杯酒,敬向陆东维道:“我家的这位年纪小不懂事,东少你多包涵了!我先干为敬!”

说罢,他一仰头,整杯酒便全部灌进嘴里,一饮而尽。

陆东维倒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冲他扬扬手里的酒杯,仰脖之际,杯子已然空空如也。

戚喜躲在沈镜衍的怀里,小女人模样地战战兢兢,害怕地望他一眼,低头努着嘴巴小声道:“沈叔,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仙姐儿已经教训过我了,我已经知道错了!”

沈镜衍的大手箍在戚喜的腰肢上,他微微低头在她耳边放出狠话道:“我不在南城,你就差想上天了!看我晚上怎么好好狠办你!”

“沈叔,我错了!呜呜。”戚喜顿时懊恼万分地趴在沈镜衍怀里佯装着哭闹起来。

沙发的另一边,林霆收回手机,弯腰从茶几上取一只酒瓶,喝上一口沉眉问道:“城少最近在忙些什么?几次聚会都不见他的人影,连容胭都跟着人间蒸发一样!”

了解事情内幕的崔海斌慵懒地半躺在一整张欧式沙发里,他翘着二郎腿,望着漆黑如墨的夜空长叹一声道:“你们不懂,连城前段时间突然发病,搞得整个江家人心惶惶!城少呢,也是因为当初连城求着城少不准他把病情告诉容胭的,容胭长期以来又因为对连城心怀愧疚,所以知道城少向她隐瞒了连城的病情,一直在生城少的气!你们也都知道,城少这个人向来不喜欢解释,更何况牵扯到连城的事情,比较敏感!”

陆东维无奈地撇撇嘴,评价一句道:“女人,就是麻烦!”

“麻烦归麻烦,可人城少就愿意惯着他老婆!骁征刚才还打来电话说,城少去了一趟菜市场,估计会晚点到!”崔海斌悠悠地晃着脚尖。

闻声,林霆皱眉,“城少去菜市场做什么?”

崔海斌转头看向他,随即无奈地耸耸肩:“根据骁征的说法是,容胭在林园养了一只兔子,她离开林园这几天都是城少在照顾,他去菜市场当然是给兔子买大白菜去了!”

“我去!”陆东维听声,一时眼睛瞪得老大:“城少分分钟上千万的人物,竟然把时间浪费在养一只兔子上!这兔子真他妈矜贵!换算成金钱,最起码也是一只金兔子啊!”

“那兔子,我也有一只!”这个话题立马吸引住了沈镜衍怀里的戚喜,她笑着回应,作势就要脱离他的怀抱!

可最终还是被沈镜衍冷着面色,一把紧紧按在怀中,他眉眼一凉道:“再出去闯祸,我打断你的腿!”

“……”戚喜不敢再妄动半分,只得老老实实待在沈镜衍怀里。

五分钟后,一辆黑色宾利轿车畅通无阻地穿过景园的大门,径直驶进内园,熄火停放在露台的下方,随即下车而来的是一抹冷峻的身影。

“城少!”看见进入露台而来的男人,林霆率先从沙发上起身打招呼。

陆东维的双腿依旧搁置在茶几上,仰头看向走近而来的江遇城:“城少,你还没跟你老婆和好啊?容胭她这么难哄?”

“我就愿意哄着她,你有意见?”男人笔挺冷峻的身形坐进沙发里,凛然扬眉,不答反问道。

“我没意见!我哪敢有意见?”眼见城少一身冷气,陆东维只好迅速敛了声。

“城少!”另外一边,沈镜衍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搂在戚喜的腰间,带着她沉步来到江遇城的面前:“我不在南城的这几天,这丫头做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城少你别放在心上!”

沙发里,江遇城凛然挑起俊眉。

沉默之际,他忽然倾身过去从茶几上随手取过一杯酒,强势冷硬地直接将酒杯递到了戚喜面前:“沈少的道歉我收下,这酒,得你戚喜来喝!”

顿时,整个露台一片安静。

戚喜和沈镜衍默契的互看一眼,她能从沈镜衍的眼神里读出他的意思,所以纤手伸过去接住酒杯,嘿嘿地赔笑一句:“城少,我以后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我这一次,这酒,我喝!”

沈镜衍没说话,眉宇间只是一片淡然。

他清楚戚喜的酒量,自然也是放心她喝下这一杯酒的!

只是,等到戚喜把酒慢慢喝下,沙发里的冷峻身影径自端着酒杯,慢条斯理地连饮下三杯酒之后,他忽然起身缓步直接走向露台的楼梯:“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城少!你这刚来就要走啊!”陆东维连忙起身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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