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1 / 2)
“姓粟?”朱慈怔了两秒,下意识的又去推老花镜。
黄强也懒多说了:“给你个忠告,不要限制自己的想像,姓粟的没几个,另外,她还是老周的干妹妹。”
话都这么直白了,朱慈怎么可能想不到,一个粟,一个周,骇的他瞳仁都缩了缩,挂了电话便打给关汉中。
身为某个地方一把手的关汉中,一接起电话,就听老战友朱慈道:“老关,赶紧把你女儿给弄回去好好管教,别让她到处乱走了,早晚有一天,会祸祸到你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这么劈头盖脸的一句话,关汉中都怔了好几秒,这才意识到,他那好闺女,只怕又在外面闯祸了。
眉头一紧,关汉中的脸色就抑郁了下来:“发生什么事了?”
朱慈也懒得废话,相比起他和黄强的关系,他和关汉中更为亲密,所以就懒得说任何场面话,直言了当的就把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
关汉中听完,气的肝火都烧了起来:“你确定?”
“黄强你知道吧,你觉的他会拿这种事,跟我开玩笑吗?”
这下关汉中不淡定了,姓李又姓粟,特么的还能有几个人姓粟,又有几个人,敢把粟姓说的小心翼翼,神神秘秘。
“我知道了,我会马上派人过来,把她弄回家。”
“赶紧的吧,照我的意思,也不要扩大影响,先压着冷处理,毕竟现在还只发生口角,没有实质性的闹大,如果那边不追究,装装糊涂就过去了。”
久经官场的关汉中,自然明白老朱的意思,说到底,是晚辈们闹矛盾,他们这些做为长辈的,只要明事理不掺合,并进行约束,那么自然就不会恶化关系,从而引火烧身。
与此同时,并不知道事情绕了好几圈的江丫头,十分淡然的回到教室,眨眼就把关蕾丢到一边,心无旁骛的就上了一下午课。
下午放学的时候,夏秋白叫住她:“江丫头,陈鹏的妈妈是人民医院的妇科医生,今天晚上,他妈妈有一场剖腹产的手术,你要不要一起去学习学习?”
夏秋白说的很激动,虽然她不喜欢当医生,但不代表她不好奇啊,尤其是做手术,听着就感觉又刺激又兴奋。
江丫头愣了半秒,想想自己反正也要去医院看周诺晨,那么顺便观摩一下75年的剖腹产,似乎也没什么坏处。
“行啊,在那集合,几点左右?”
万芳抢先回答道:“就在人民医院妇产科集合,晚上七点,现在咱们还可以回家准备准备。”
江丫头应了下来,人也刚好走到校门外,转头就见李琛,穿着军装站在树阴下等他,不由自主的她就笑了。
这是特地来接她放学么?
原来这个男人,也是很浪漫的。
在她和同学说完话,转头发现他时,李琛嘴角也微微翘了翘,果然是和同学相处融洽,如此,他也就真的放心了。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原来自己的小媳妇,看起来是那么年轻美貌,尤其是脱下厚厚的冬装,换上薄薄的春装,那怕简单朴素,站在人群也是那么的亮眼,亮眼到一花开来百花杀,竟无一人能比得过她身上的气质。
那是一种成熟智慧,还有美丽与共存的温和,由内而外。
就在李琛极为欣赏的嘴角上扬时,眼角余光忽然看到一个认识的身影,突然从围墙后面冲了出来,扬起手便往他小媳妇那挥。
猛的,李琛神情一肃,不等大脑下达命令,身体已条件反射的冲上前,同时目光所到之处,还看到另外一个陌生的少女,惶然的从围墙那跑了出来。
“表姐,你不要这样!”田甜大喊,立马惊到了不远处的夏秋白等人。
而有所准备,并警惕着的江丫头,早在关蕾冲出围墙的那一刻,脚底就在蓄势待发,所以,她根本就不用李琛冲过来护她,而是在关蕾快要靠近她时,转身便是一记回旋踢。
一招干净漂亮的回马枪,直接把关蕾踢的侧飞出五六米远,“砰”的一声,脸下巴还有头,痛的她撕心裂肺,还摔的她晕头转向。
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就只见江丫头,十分帅气的单膝跪在她旁边不远处,嘴角上勾的慢慢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杀气腾腾的走向她。
也是这个时候,关蕾才意识到,她应该要惊呼,也应该要恐惧,因为她死都没想到,江丫头这个农村的溅妇,竟然还会功夫。
而她被踢中的脸颊,麻痹过后简直就是火辣辣的痛,痛的她在瞬息间,就能感觉到,脸和下巴,在以飞快的速度充血红肿,还有淤青……
“该死的乡吧佬,溅人,你竟然敢打我!!!”关蕾色厉内荏的咆哮,眼中淬满了惊恐和怨毒。
但可笑的是,她心里明明愤恨难忍,可身体却控制不住的发抖和后退。
如此诚实的身体反应,让关蕾更加羞愤难当,牙关猛颤下,歇斯底里的就朝江丫头吼:“我不怕你,有本事你打啊,今天你打我一下,明天我就还你一百下,不信你就试试看,打呀,打呀。”
这时李琛已经跑了过来,阴沉着脸,以保护的姿态,稳稳的站在江丫头身后。
江丫头知道他来了,讥讽的朝着关蕾笑了笑,然后单膝点地,左手好整以瑕的搭在膝盖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关蕾道。
“一百下呀,那会死人的,能不能打个商量,少一点?”
猛不丁的,听自家小媳妇,居然没有大动肝火,反而还戏谑的跟对方讨价还价,李琛差点就没绷住脸,千均一发时,连忙用低咳,掩住了喉咙的轻颤,这才保住了他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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