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孙芷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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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明媚的气氛瞬间降了一个温度,安蜜儿有所感,提出告辞:“刘大哥,今日酒坊已经逛完,等决定好何时开业,我会派人高知刘大哥。”

刘文清轻咳两声,急忙起身道:“不急不急!”

安蜜儿笑笑,“那就不打扰刘大哥了,我和阿焱先回去了!”

楚苍焱听到这话笑了,眼光带着胜利,牵起蜜儿就要离开,突然他停住身子,道:“刘公子如果有多余时间还是多关心关心家里吧,休要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还有人!

据他所致,刘家老太爷最近身体愈发不好了!

说完,楚苍焱半搂着蜜儿朝外面走去,安蜜儿未发一言。

她不是傻子,这两天刘大哥确实有些怪异,以后拉远些距离较好!

刘文清看着头也不回的两人,心里微微沮丧!

不过楚公子那句话什么意思?!

他家里出了何事?

即便出了事情,他也不想过多关注,除了爷爷一人,家里其他人的死活和他无关!

刘文清知道今日自己表现的有些过了,可看到蜜儿和其他男人相处,他心里便不舒服!

今日之举着实有些上不得台面,只希望蜜儿不要介意,即便知道自己微乎其微,他还是想试试!

这样想着,刚刚还低落的心情霎时明媚,他心里暗暗打气,决不能就此放弃!

他能有今天地位,都是拼出来的。

一味地退缩可不是他的行事准则!

出了书房,牛管事上前,半弓着身子,道:“公子,可还有其他事情交代属下。”

刘文清双手背在身后,身子挺拔欣长,蓝色长衫,腰间佩戴白蓝玉佩,清新俊逸,品貌不凡。

“无事,这些日子对酒坊上些心,马上就开业了,容不得疏忽。”

刘文清清朗的嗓音一一交代着事情,牛管事听话的应下。

开办酒坊是大是,管事自然要选好!

牛管事是一直跟在刘文清身边的老人,对公子自然尽心尽力!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事,酒坊真正主人竟是个女子!

据他观察,自家公子对安老板情意颇深,可看安老板……

似乎没有这个意思。

牛管事叹口气,自家公子的感情路不好走啊!

晚间,刘文清回到刘府。

他先去看望爷爷,这是每次回府必要的行程。

看到院子外面急匆匆的丫鬟小厮,他心里感到不好。

这时老管家看到他的身影,赶紧跑上前,“二公子,赶紧跟老奴走吧,老爷突然犯病,现在情况很不好!”

刘文清脸上难掩急色:“玄爷爷,我爷爷怎样了。”

两人边走边说,到了院落门口,刘文清急急忙忙的走了进去。

看到房门口站着的人,他略一停顿,又朝里面走去。

“站住!”刘老爷厉声道,“这么晚才回了,你去哪儿了。”

刘文清不理会,他此刻只想见到爷爷,确保安全!

刘老爷看他不屑的态度,气的喘了口粗气,指着他骂道:“逆子!”

刘文清身形顿住,回头看向他,冷冷道:“爷爷病重,我不想和您吵架,希望您不要打扰爷爷休息!”

说完,便走了进去!

刘老爷气得不清,正要让人阻拦他时,老管家走上前道:“老爷,二公子是老太爷叫进去的,您别动怒!”语气清清淡淡,刘老爷有种被看轻的感觉!

真是反了天了!

父亲不叫他进去,却叫一个庶子过去,这岂不是给他脸上难看!

“哼!”他重重冷哼一声,对老管家道:“我还有事,父亲病情稳重下来,派人通知我!”说完,甩着脸走了。

刘夫人和刘文德对视一眼,前者给后者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她微微上前,姿态高傲道:“老管家,我去看看老爷,这里就麻烦你了。”

老管家看她远去的背影,神态自若,没有丝毫被羞辱的尴尬。

“大少爷,您……”老管家看向刘文德,问道。

刘文德有种不被重视的难堪,他愤愤道:“我在这里等爷爷醒来!”说完,就去了外间坐下等消息。

老管家心里稍有安慰,起码大少爷还是重视老太爷的。

其实他哪里知道,这不过是刘夫人和刘文德商量的结果,不管怎样,都不能让刘文清那个庶子占了便宜!

刘文清走进里间,就看先一向疼爱自己的爷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呼吸微弱。

他心猛地一坠,追问旁边的大夫:“大夫,我爷爷如何了?”

大夫叹口气:“老太爷平时思虑慎重,理应多多修养,身体没有大事,就是人老了,难免出些毛病!”

刘文清松了口气,看向发色须白的老人,双手紧紧攥住。

是他过于松懈了,以为爷爷还和以前一样健壮,哪知这都是表象。

想到那位楚公子的话,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他究竟是什么人?!

看来要查一查了!

屋里门窗紧闭,有种常年不见阳光的闭塞,他赶紧微微打开窗户,露出小缝,让空气流通,也好让爷爷呼吸新鲜空气。

大夫走后,刘文清坐在床前墨绿色绣墩上,满含担忧的看着爷爷。

刘老太爷仿佛感觉到孙子回来了,他慢慢睁开模糊的双眼。

“爷爷,你醒了!”刘文清高兴道,身子向前,细细观察爷爷的面色。

褶皱苍老的脸上虽然还有些虚弱,却比刚刚有精神了。

刘老太爷虚弱点头,刘文清赶紧叫丫鬟把药端进来,道:“爷爷,我喂您喝药,喝完药好好休息。”

说着,端起丫鬟递过来的汤药,一勺一勺喂进刘老太爷嘴里。

“爷爷,您醒了。”

刘文德从门外跑进来,神色匆忙,眼含担忧,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走到床前,刘老太爷看了一眼,就不再多说话,只一口一口喝着药。

刘文清也不理会。

刘文德心里恨得要死,可面上仍旧一片喜悦,自顾自的说道:“爷爷您醒了就好,得知您晕倒的时候,我和父亲母亲都担心死了,在外面等了许久,也不知二弟去了哪里,天黑才回来。”

这话说得含义颇深,既说了自己一家三口的孝顺,又不着痕迹的贬低了刘文清。

如果是一般老人,铁定会心生嫌隙!

可刘老太爷可带着刘文清长大的,自然知道自己孙子什么品性。

故而他对这番话丝毫没放在心上。

刘文德见没效果,尴尬的咳嗽两声,也不说离开,就站在一旁,仿佛这样就能表达他的孝义一般。

药喝完,刘文清把碗勺放到一边,又拿热水给爷爷净了脸,盖好被子,“爷爷,您今晚先休息,明天我陪您逛逛,一直在家里闷着,对身子不好。”

刘老太爷听后高兴的笑了,连连点头,然后闭眼睡去。

等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刘文清才放心的离开。

他起身看向身旁的大哥,抬头朝外扬了扬,两人结伴走出。

刚走出卧室房门不远,刘文德便发了火,“你最近跑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和父亲有事找你。”

刘文清当然知道是何事,他也是特意闭开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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