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水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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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这瓶白酒拿到手里。都不用开盖儿。一股刺鼻的酒味儿顿时喷涌而出。

我又在碗架柜里,寻了一个大瓷碗,将这瓶闷倒驴一股脑倒进去。当真是好酒,酱香型的。气味儿浓郁,白酒的液体都可以挂杯。

我把蜡烛和白酒交到大波浪的手中,牛柏晔把后厨翻遍,实在是找不到纯银针。只翻出一根生了锈的铁锥子。

“这怎么行?不是纯银制品会感染的。”

大波浪看着牛柏晔手里的铁锥子,心情顿时荡到了极点。

可巧,我看到梅姐耳朵上,带着一对儿银白色梅花状的耳钉。

“梅姐的耳钉可以吗?不知道是不是纯银饰品。”

大波浪闻言,连忙取下梅姐耳朵上的耳钉,仔细观察一番。

她点点头,“没错。是纯银针的。就将就着用它吧。”

只见大波浪将这一对耳钉泡在白酒里,又拿着火机把蜡烛点着。

大波浪上后厨找了一双平时厨师杀鱼用的胶皮手套,将其戴在手上。一手持蜡烛,将蜡烛缓缓的摇晃。见到有蜡油流出,就将其滴在梅姐的水泡上。

蜡油每滴一下,梅姐的四肢就剧烈的抖动一番。

想必一定是痛苦万分。

“这是做什么?”

牛柏晔看着有些心疼。“还要滴蜡么?小梅这么娇弱。干嘛非得这么折磨她?”

大波浪一边重复着手上的动作。一边解释道。

“我这也是无可奈何。倘若水泡上不蒙上一点蜡油,等一会儿将银针扎进水泡里时,水泡就会爆开。小梅的身上如果再粘上蛊毒,那么毒素发作就会越加的迅速,到时就是在他身边围上十个人,一个一个地守着挑水泡。恐她也是来不及的。”

大波浪说着,从酒精往里拿出一根梅姐的纯银耳钉。

只见他将这耳钉深深的刺进覆盖了一层蜡膜的水泡上。

再将耳钉拔出时,蜡膜上便多了一个小洞。要顺着那个小洞。缓缓的把里面得毒液挤出。

说是毒液。其实就是血和脓的混合物。像极了青春期男女,脸上长的大型青春痘。

大波浪用餐巾纸将这些毒液一点一点擦拭干净,待一个水泡瘪下去,就算是处理好了一处。

大波浪一边挤水泡,一边让牛柏晔认真观看。

“牛哥,你得记得。在你处理水泡的同时,还会有别的水泡在滋长。你要不分昼夜地守在梅姐身边,千万不能睡着了,或者有一丝懈怠。否则稍有不慎,梅姐倘若浑身都被水泡覆盖,那就是神仙下凡也回天乏术了。”

牛柏晔坚定的点点头。一手抢过蜡烛,“咱俩先快点处理一下。我滴蜡,你挤毒液。暂且先把小梅这一身水泡都处理净,争取点时间,我好带他回家。”

看着牛柏晔和大波浪两个人忙忙碌碌。我竟儿半点忙都帮不上。

我呆呆地望着躺在桌子上的梅姐。

心里有几方疑问顿时涌上心头。

究竟是什么人要害她?会给她下什么如此恶毒的蛊咒。下毒手段又是什么呢?

还有那天夜里来的女鬼。以及住在我父亲隔壁病床的陈姐。这三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女人。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做错了什么事情。竟然要面对如此悲惨的命运。

三个女人。两个都已经成了无魂野鬼,只剩下梅姐这么一个。不知道能不能走到最后。还会不会有下一个受害者的出现?这一切都是未知的谜题。

不知不觉挨到了天亮,大波浪和牛柏晔齐心协力,将梅姐身上的蛊毒暂且控制住。

眼看着那一瓶闷倒驴已经见底,就连蜡烛也所剩无几。我自告奋勇的跑出饺子馆,挨家挨户的找超市去买酒精和蜡烛。

我拎着酒精和蜡烛返回饺子馆。还顺便给牛柏晔叫了一辆出租车。让他可以直接带着小梅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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