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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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今天得去议长办公室报到。

早晨,有专人来接她,前往议会大厦,夏宫。

夏宫前身魏敏宫。

位于京城护城河北岸。从外表来看,其顶部冠以大量小型的塔楼,而墙体则饰以尖拱窗、优美的浮雕和飞檐以及镶有花边的窗户上的石雕饰品。在夜幕下议会大厦会更显美丽,它的众多塔楼和针塔般的尖顶在探照灯的照射下像王冠一样闪闪发光。

维塔是进入夏宫的御用入口,国会开会期间塔上升起天朝国旗。接雪银河的车肯定不能从维塔入,走得是工作人员通道,风塔口。

她身份特殊,直接乘坐电梯前往议长办公楼。

雪银河当然紧张!

这种地方,读书时是她所有同学的“终极向往之所”!能来夏宫工作得有多优秀多出色——雪银河苦笑,真是天意弄人,她竟然是以“这种途径”实现了曾经同学们的梦想。

门口,站着一个和蔼的大叔,尽管两鬓有些斑白,但是精神矍铄,不,是精明至灵,感受上,被他看一眼就能将你看透,你什么样的人,想什么,今后能走到哪里,他都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威士敏,童源的第一幕僚兼随身助理。

“银河,”他笑着伸出一只手,

雪银河伸出两手握住,“敏叔。”上个星期他们见过一面,不过那时候有小夫人在场。

他手往办公室比了比,雪银河稍一欠身,随往,进来,

威士敏说“议长马上就由会议厅过来了,桌上是今日他会晤米国参院院长肖华的议程与议题,你看看,一会儿你一同前往。”边说着,他走到那头咖啡座,那里已经煮有咖啡,他边倒了一杯,边说“你外语不错,只需要记要点,重点是肖华对经贸方面的表态,”走过来,黑咖啡递给她,“我记得你不加糖。”

雪银河接过咖啡,“是,谢谢。”尽管心里砰砰跳个死!但情绪已然稳到最好!

这就开始了!!没有因你是他儿媳妇有丁点宽容,一来就是考验!你外语如何,速记如何,反应如何,心理素质如何……不行,你就是自己打自己脸,小夫人没原则地推荐你,这是你的机会,绝不是你的荣耀!这个工作能不能胜任,还得全靠你自己来争取!

余下,雪银河很快进入“学霸模式”,厚厚一沓资料她得赶紧消化,还得尤其记住刚才威士敏提到的“经贸部分”——此时,她也确实需要一杯极苦的咖啡来提神振奋自信,不能叫人小看!

童源走进来,

愈是权势人物,他身上那种大权在握与从容淡定的糅合愈是叫人着迷,“来了,”这就是微笑的欢迎词了,有你是他家人的亲切,也有你是他员工的“公私分明”,“您好。”雪银河见到他还是怯软占大部分,不过这时候她很抓紧时间,没空想旁的,手上这厚一沓东西肯定看不完,尽力看吧,越多越好。

于是,那边童源与威士敏低语几句刚才开会的事宜后,再喝着咖啡看向雪银河那边时,这姑娘一直立在他办公桌边十分专注,一页一页地翻看,有时会拿起咖啡喝一口,吞咽时眼睛也不离页纸,像个如饥似渴渴望知识的人,贪婪吸吮着充实着……肯定的,这样的第一印象得到议长首肯,起码是个认真的孩子。

不过光认真是不够的,议长身边没有“只努力不聪明”的人,没有点天分,进夏宫也枉然。

对雪银河而言,这是面子问题,她就算是个不思进取的,这时候档口,不说丢母校的脸,起码丢不起自己的人吧!

闪光灯频闪下,议长和米参院院长肖华亲切握手,这也是雪银河第一次出镜,

而这时,没人认得她,

她只是个雏鸟,完全不在乎旁人眼光的,一心一意就只在乎他们说了什么,她得记下写什么——模样甚是可爱,像个小学生。

过了很多很多年,有人曾翻出雪银河这时候的影像,她低头速记,眉头轻蹙,

而此时,

她身后正是夏宫最有名的那幅“万里江山图”!

第16章 16

雪银河在夏宫的工作展开,那就是开始忙得不可开交。但是愈忙,说明你的工作能力愈强,这侧面来说也是对她的一种肯定。人呐,受不得一点肯定表扬,特别是,在雪银河看来,愈加佩服敬仰的一个男人对她肯定表扬。童源的魄力魅力着实强大,强大到把不思进取的雪银河都带动起来,想拼出点什么来了。

这工作负荷一加大,人生猛然充实到再没有无聊时间,你说雪银河不更顾及不到她那个“夜间第二职业”了,所以,雪银河思谋好久,开始宁愿找达岩“借钱”也要筹集一笔巨额款项给自己“赎身”了。

这天夜里,雪银河斜背着一个大黑包,里头有现金,她近几个月在小赌场赚的;银行卡、存折、支票,是她往日在舞蹈学院做清洁工,以及近期在夏宫的薪资,再就是跟达岩借的一张空白支票;还有她姐留给她的最后那么一点珍贵首饰。相当于她全部家当了吧,来小赌场赎身。

一开始她还是正常工作,连金鹿豆豆都没发现异状。雪银河有“契约精神”,尽管最近白天忙得透支,她晚上小赌场这边一次没请假,她也聪明,晓得胡育颜是个什么种,她辞了舞蹈学院的工只说私事,胡育颜不得管,但,如果影响这边的工作,胡育颜肯定得细查,本来童心路就是个“黑心不定时炸弹”了,再这货也搅合进来,雪银河还有安生日子吗!

她今天把钱带过来,也是知道胡育颜今天要过来。胡育颜一般过来不会从正门入,他有他的“专用通道”进入徐群的办公室。一般他来,徐群办公室的百叶帘就会放下来。

一望见小二楼办公室的百叶帘放下来了,雪银河更加快了干活的速度,全清理干净了,她回到休息室换回了常服,不过面具没有摘。

“银河!”她要上楼时,豆豆跑过来,小声但是用劲儿地喊了声她。因为吃惊呀,她怎么换衣裳了?还背着大包儿,准备要走的样子,银河望过来——真的,豆豆一直晓得雪银河的美貌,但这一回眸——着实撞击人心!雪银河穿着白衬衣,扎在牛仔裤里,及肩的发天生有几分卷曲,戴着面具,红唇没卸妆,但是眼睛极清亮!那种妖冶与清纯的糅合,很迷人。

雪银河望着他一笑,抬起右手食指做了个“嘘”,轻步上楼去。

豆豆在楼下仰头望着她——真的感觉雪银河是愈攀愈高,要远离他们,是他们再也够不着了——豆豆太注意她了,显然,他这一恍惚,忘了警惕,就没注意到,这时小赌场里,也有人的视线注视着这边——

敲了两下门,门被打开,是徐群开的门,显然一看是她,愣了下。

“我找胡育颜。”雪银河低声说,

徐群身体一让,雪银河背着包走进来。

胡育颜此时坐在小沙发上正在看身前的手提电脑,抬头一看是她——主要看她换了衣裳,眉头轻一蹙,知道她有幺蛾子,雪银河卸下了面具,鼻尖儿有点汗珠子,反倒十分可爱,她开门见山,“我要赎身,你说需要多少钱。”

徐群一听,走到一边去,坐到他办公桌后。

胡育颜呢,则似放松地慢慢靠向小沙发背,“好好的,赎什么身。”

“就是不好才要赎。说真的,我要不是真不适,也不会提前跟你提这。”

“不适?哪里不适,”

雪银河弯腰手扶着自己的右膝盖,“我腿疾发了,看看我连白天的工作都辞了,我要回老家看病。”嗯,这是个很好的理由。

“我给你看,找京里最好的医生。”停了下,又加了句,“出国看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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