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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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的男人腿往上一踮,王羊跟着一耸,他扭头看她,也是蛮感兴趣的样子,“真的,你别说,这女人长得不惊艳,抱抱,还有点爱不释手的感觉。”嬉皮笑脸地笑。

王羊心里骂:你就是心理变态!素不相识,你这跟从前路上强抢民女的恶霸有什么区别!王羊是见过些世面的,看他们的装束,就是些无法无天的权几代,着实真报景也没用,这类人“倒打一耙”的事儿还少了?

但是,这光天化日之下,她难道就真这么被无缘无故辖制走不了了?

不行,得想想办法呀王羊!……脑子飞快动。

只见她还是表现很害怕地抬起眼,就望着抱着她的男人,也显得楚楚可怜吧,

“对不起,我没想着一瞟眼就遇着这大的麻烦,我赔罪好吗,今天你们在这儿的消费都算我的。”

男人们听了,哈哈大笑,

抱着她的男人也歪头看她,“姐姐,我们消费可不少,你付得起吗,”

“付不起也得付。”王羊眼睛里湿漉漉的,她早就练就出“眼泪满眶殇而不掉”的功夫,这对男人挺致命的。

男人捂住她双眼,突然冲牌桌上唯一那个一直不发声的喊,“多多,她眼睛真的能勾魂!给她个机会吧!”笑着,又调皮把掌心分开点,偷偷看她眼睛。

牌桌上的多多——哦,这才是这群人里的头儿。他懒懒抬手招招,男人抱着她赶紧走去牌桌边坐着,

多多拿起一颗麻将子儿摩挲着玩儿,“你来这边也是打牌玩儿吧,”

“是的,”王羊乖乖打,

“牌打得好不好,”

“不知道。”

“不知道?”

“输赢都有,感觉都是凭运气,真是牌技不晓得好不好。”她这说得半真半假的,

“嗯,那我们玩一局,你得胡个大的,就放你走。”多多说。

王羊咬唇,这可是“生死一局”,其实她有把握,这货小学就是牌篓子,精算着呢。

她要打牌了,得坐正,这么还坐他腿上自然不方便。她望向男人,眼里欲言又止模样,意思就是能放开她么,

男人握着她腰身一转,还是不放,头还嗑她肩头,“你打,我保证不多嘴。”

旁的男人都笑,小粒这是真“爱不释手”咋滴啦?

谢谢给没头没脑投小钻石哟,嘻嘻。

第385章 3.4

咋了,她赢了。你说话算话就得放她走。

抱着她的还不舍得,不松手,“再来一盘再来一盘,”

发话的倒是个有言有信的,“你走吧。”

王羊立即起身,小粒还紧了紧,王羊一扭身,从后头这个角度看着实身段美,小粒嬉笑地松了手。

王羊小跑出来,径直回自己包房,牌友们问“你掉马桶里去了,搞这半天?”却见她拎起包儿就走。“诶诶,羊子!”“羊儿!”喊她,她直摆手“有急事有急事,下回约。”牌友们多扫兴,有女伴在她临走前还使劲儿打了下她屁股!

她是连自己车都不敢开,打了辆车就跑了。其实,人家也没出来追她。

小粒是有些舍不得,牌桌上还是她倒下的那副牌,“我跟你们打了几次眼色,你们怎么看不懂。”

人笑他,“多多都说放她走了,搞假有什么意思,再说是她的火,该她赢。”

小粒摸着这统一倒下的“将一色”,笑,“别说,她那爪子真会抓牌,这独个八筒都被她摸到了。”

一旁这个“小易”——就是那“糟摧残”女人的正主儿,易惺,望向多多,“多多,小粒这是中邪的前兆,可得提早管管,别落我这么个局面。”

多多浅笑,小粒——全名梅粒,手指一弹那独八筒,“笑话,老子才没你这蠢!”

易惺看似笑,眼睛里也有些毒辣吧。不过还是敢怒不敢言。

梅粒是西京景备司凌部梅小兵的儿子,是多多年幼就玩一起的玩伴,这里头最跟多多没大没小的就是他,何况这是在西京,他的地盘,不得更横!

好了,该说多多是谁了。

多多,梁多。

是如今一手遮天,首辅梁西铭的独子。

为人毒辣,和他父亲一样是个狠角色。

梁西铭一女一儿,女儿梁善也是叫他一头包,不做人偏做鬼,黄花大姑娘要去做人家的小,已被西铭赶出梁家。多多也鄙夷这个姐姐,贱!爱佟话要死,还不如死了算了。

佟话又是谁?嗯,冤家路窄,梁西铭的头号政敌。

当今元首裴宸性情温和,做事绵软,这可不是主大局拿大事的料子。大权全掌在他女婿佟话手里。

如今公主裴青娅就剩一口气了,元首仅此独女,更是被打击得振作不起来,事事更唯佟话是命!糟糕的是,元首一谠已然开始推动提前选举,这是誓要把佟话推上去的节奏!首辅这边自是极力反对,正是两派斗争最焦灼的时刻……

于是,此时多多低调来西京,名义上是他这些狗粑粑事,为“他的人”解决“女人背叛”问题。其实,替他老子拉拢梅小兵是真。所以这么看,梅粒更得在他跟前“横得开”。

分开回到下榻处,

易惺着实火气出来,“多多,你瞧他狂那样儿!他这是知道咱们有求于他老子啊。”易惺眼色阴沉,“信不信,他肯定有得意忘了形翻你头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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