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正酣粮仓起火,入山洞阴谋者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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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是好曲,只是可惜了。”

且听了一段琴声,南冥子神色一凝,笛声之中顿时生出莫名交战杀伐之音,肃杀之气卷起阵阵烟尘,好似于烟尘之中,正隐藏着伺机而动的伏兵一般。

“糟糕!”

正欲纵身上前,萧月乍闻这笛声之后,顿感感觉内元如同奔马一般,险些控制不住,便是那射出的数道剑气皆是偏移,落在法夫子三尺之外,更是未曾伤及半分。

萧月眼见剑气未曾奏效,嗔怒之下已然身似雨燕,一剑刺来。

虽是面临杀招逼进,法夫子却未曾露出半分怯意,朗声笑道:“莫要以为杀了那严实,便当这天下无人矣。你这姑娘,还差得远呢。”双手翻转,立时便将手中玉牌祭出,万千荧光皆是绕着玉牌旋转,宛如众星拱月一般,更显几分玄奇。

待到那长剑刺来,玉牌陡然放出一道光芒,光芒足有拇指粗细,宛如赤色流星一般,“砰”的一声打在那长剑之上。

这一下势大力沉,立时便令长剑偏转,于这光芒之后,更有数十道只有米粒一般的细小光粒尾随而至,望起来似乎和白雪一般并无温度,便是速度也甚是缓慢,一粒粒皆是随风摇曳,缓缓落在了那长剑之上。

只待这光粒落定之后,便听见于长剑之上,传来“叮咚”之声,旋即便见那柄长剑已然是破破烂烂,已然无法继续使用。

“好个家伙。这番实力当真是不可小觑。”萧月一见手中长剑破破烂烂,上面莫不是布满豁口以及裂纹,便知晓这柄长剑已然是毫无作用了。

懊恼之下,她猛地一震,便将这长剑震做碎片,念力一动便将这数十片碎片尽数射出。

法夫子似是早有预料,一点手中玉牌,就见这玉牌之内,也有数十道利芒闪过,一一打在那碎片之上,皆是将其打的粉碎。

抬眼看了一下萧月,法夫子继续说道:“这般手段尚不足以伤我,若要战胜我,只怕你还得祭出更厉害的手段。”见到萧月纵身离去,他却不肯罢休,右手拿住玉牌,当空一挥,便自玉牌之内射出一道光柱,光柱仅有婴儿手臂,但却自有凌厉气势。

此时笛声还在响起,她体内真元受到影响,实在是难以操纵,这时又遭这般攻击,若是无人襄助,只怕便有性命之忧。

却在这时,一道琴声随风飘来,柔和琴声便似母亲呢喃,立时让萧月顿感真元尽数收敛,不复之前万马奔腾之象,反而如同那哨声一般,令她一身真元循着应该的轨迹运行,于身躯之外更是卷起阵阵旋风。

被这风儿一卷,本是夺人性命的光柱,立时便被整个逆转,挪移到旁边树林之中,虽是一路戳穿数棵巨木,但终究还是未曾伤到萧月。

“嗯?”

法夫子惊疑一声,忽见眼前的萧月顿时现出两道身影。

每一个身影莫不是身姿妙曼,皆是带有无上风采,然而什么时候萧月却出现了两个?

“形影对立总难忘!”,相较于往前时候,此刻的萧月所凝聚的化身更甚从前,亦是毫无往常时候虚无之感,便是他人也根本分不清楚究竟谁是幻影、谁是真身。

“多谢妹妹。这一次,定然你二人知晓我等也非全无力量!”

萧月知晓,这一刻若非自家妹妹相助,只怕她早就身陷黄泉之内,故此摆脱那笛声束缚之后,立刻便使出这等杀招出来,一声道谢脱口而出,皆是并指如剑,双身立时冲出。

一人冲向法夫子,一人冲向南冥子,皆是尽展剑客之威。

随着萧月冲去,萧星立刻奏响琴声,琴音跌宕却是更显几分沙场萧瑟,凌厉杀意透琴而出,亦是助涨萧月威势。

“嗯?是幻影吗?”

南冥子只见剑光横扫,无奈之下只好放弃继续吹奏,只将笛子一转便化笛为剑挡出那刺来剑光,待到反掌拍去却见所触之地皆是空荡荡的,宛如击中棉花败絮一般,根本就是毫无着力感,旋即便见眼前身形骤然消失。

他心中诧异之下,立时翻身后退,正要横笛吹奏时候,又见萧月又是冲来。

这一次,他和上次也是一样,运足掌劲拍去想要震退对方。

然而这一刻,所触之地却宛如坚冰,透着刺骨寒冷,万千剑气尽数纳入体内,一路摧残着五脏内服。

“噗!”南冥子一仰头,自口中吐出数点鲜红,已然是惊诧莫名:“是真身?”

萧月狞笑道:“没错。”身形簌然逼进,又是运转一身真元,便是一掌拍来。

然而却自旁边横插一道玉牌,玉牌光华大方立刻便将那玉掌挡住,令其分毫寸进不得。随后就见那法夫子挡在南冥子之前,长袖猛地一挥,张口便是喝道:“退!”,一瞬间玉牌再现昔日救下孔治之威,再度逼退萧月。

萧月稳住身形,这才叹道:“好个儒门十二贤者,当真是本事不凡。”

她虽是天赋卓越,更兼有地仙襄助,然而修行时间日短,若论根基还有经验皆是相差许多,和眼前这纵横中原十余载的十二贤者相比,自然是逊色许多。

“你二人若是迷途知返,放弃烧毁粮草,我或许还会手下留情。”

法夫子束手在背,冷冷回道:“然而若是执意如此,那就莫要怪我下狠手,也可惜了你们的本事。”面色虽是严肃,然而却始终谨守眼前阵势,显然也是不欲继续鏖战下去。

若非和那孔元措约定尚在,法夫子本来是不愿和萧氏姐妹动手的,毕竟这两人身后可是站着一位地仙修者,那位修成地仙的绝代人物,可非是他们儒门十二贤者能够对抗。

“没错!”

南冥子继续劝道:“此地之粮乃是全军将士生命关键。若是这些粮食被烧毁了,那那些将士又该如何?两位不如就此罢手,也免得伤了和气。”这一番话倒是尽显好意,然而其中却不免透着几分天真。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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