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2)
“我不知道你的意思,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替诗人痛心,这么好的诗竟然被你随意乱用。”傅语冰觉得,再过几年,苏云锦的语文理解能力都要超过苏惟年的了。
“我大老远追过来,可不是和宝宝你谈古诗词的现代用法的。”
他的尾声消失在两人双唇相交之际。
苏惟年这一次力气尤其大,每到一处,都留下印记。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有些痕迹是新的,而有些,却是叠加的。
傅语冰承受着难以言说的滋味,内心深处有了一丝逃脱的轻松。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该享乐时,专心享受就好,何必忧虑明天会不会东窗事发,把现下的快乐都打了折扣。
傅语冰一向想得开。她很快就沉浸在苏惟年创造的快乐中,不再纠结。
以前和苏惟年在一起,他总是百般手段,至少让她先舒服,才会让自己快乐。然而今天,苏惟年有些反常。他一改往日行事风格,全然不管傅语冰的抗议,自顾自横冲直撞。
她昨晚到今早,接连承受几次,本来就已经很累了。这会又要应付苏惟年的强势踏跶,连斥责他都懒得开口了。
苏惟年见她不说话,只是发出销魂的呜咽,更加卖力了。
他一边动作,一边胡言乱语。
“宝宝,我感觉酒店里准备的这个安*全*套大小不合适……明显太小了,有点勒人。一会你帮我检查检查,不会挤小了吧?”
傅语冰无力吐槽:嫌小,那你别用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宗旨是:虐前给颗糖~男主,你准备好了吗?
第83章 散步:你太自恋了。
苏惟年没有等来傅语冰的回答,不满地加重了力道。傅语冰猝不及防,被他弄得惊喘连连。
他还故意一边深顶一边问道:“宝宝,老公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我?”
傅语冰断断续续拼凑出一句话:“你......你这样乱来,迟早......迟早精*尽人亡。”
苏惟年哪里能听得这些话,顿时一鼓作气,频频进攻。
一场属于男人和女人的原始战争终于迎来最激烈的时刻。至于孰胜孰败,尚且没有定论。
云歇雨散之后,傅语冰在昏昏沉沉中睡着了。
苏惟年搂着她,也合上眼休息了。昨晚没有联系上傅语冰,让他很不安,一晚上几乎没有睡着。今天一大早就决定过来京市,在飞机上胡思乱想根本也不可能好好休息。
现在终于可以拥着傅语冰,他总算能安心了。
两人睡醒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苏惟年揽着傅语冰,懒懒问她:“起来出去吃饭,还是在房间吃?”
傅语冰确实很累,这会并不是很想起床。只是她想着,自从昨天住进酒店到现在,自己除了去了次酒吧,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活动范围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实在是一言难尽。
所以她对苏惟年说:“不想在房间里吃,但也不想去酒店餐厅。”万一碰到花羽生,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苏惟年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那我们去外面找一家餐厅。”
傅语冰看了一眼床边柜子上的电子钟,迟疑道:“会不会有点晚,估计我们到餐厅,人家都要打烊了。”
“宝宝,书上都说一孕傻三年,不会是真的吧?难道你忘了,这里有一家24小时营业的餐厅,之前我们还说要来试一次的。”苏惟年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但他准确地找到了傅语冰的鼻子,用自己的鼻子亲昵地顶了顶她的。
傅语冰冷哼道:“我就算是真的傻,也是你造成的。说起来要你们男人有什么用?怀孕生孩子都帮不了忙,除了给我提供一个精*子,再没有别的贡献了。我辛辛苦苦生完孩子,这还没多久呢,就开始嫌三嫌四了。”
苏惟年一听她的抱怨,暗骂自己嘴贱。他亲了亲傅语冰的脸颊,讨好道:“不傻不傻,是老公傻。老婆这么聪明美丽,我们家云锦、雁回都随你,都是你的功劳。”
傅语冰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高兴几分,依旧偏转过头不理苏惟年。
男人意识到问题严重了。他千里迢迢赶来,可不是为了惹傅语冰生气的。他轻轻将傅语冰的头转至他这一边,叹了口气,连连求饶。
“不知道酒店有没有卖搓衣板的,我去借个过来跪一会,给你赔罪,怎么样?”
傅语冰终于被逗笑,她道:“人家是星际酒店,用的都是洗衣机,搓衣板你肯定是借不到了。不过,榴莲倒是可能有,要不,你去餐厅问问?”
“哈哈!”苏惟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我申请延迟惩罚,出门在外,老婆大人还是先放过为夫,不然跪坏了人家的榴莲,我们还要赔。”
“行了,别贫了。今天还是不出去了,明天开完会早点去。”傅语冰想了想,还是不想折腾了。
于是苏惟年订了餐,让人送到房间。
等餐的空隙,苏惟年不怀好意地邀请傅语冰一起洗漱。傅语冰深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果断拒绝。开玩笑,一天之内,前后和两个男人亲热倒也罢了,再来一次鸳鸯浴?还是饶了她吧。
傅语冰躺在浴缸里泡了会澡,却仍旧洗不去一天的疲惫。她脑子里很乱,一会想到昨晚和花羽生的疯狂,一会又记起刚刚苏惟年带给她的愉悦。
或许张爱玲的那句话是对的。
身体的欢愉,或许并未全然让她敞开心扉接纳另一个男人。但显然,身体的感知会传递给大脑。所以在和花羽生有了亲密关系后,傅语冰明显感觉到自己不能再把他当做普通朋友了。
原本的距离,倏地拉近了一半。
这种不可控制的越轨,惊险刺激,却也危险。傅语冰倒不是十分害怕让苏惟年知道这件事。他纵使知道,最坏的结果就是两人离婚。而这个结果对傅语冰而言,完全可以承受。
她经济独立、思想独立,从来就不是那种需要依附男人生活的菟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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