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发无损(1 / 2)
“我还是怕你,你别笑了好吗?我现在可以报巡捕吗?就是这辆车的车主涉嫌杀人,我愿意为你做证。”
“女人”再一次流出了血泪。
根据小涛的报案,巡捕很快的抓捕了犯罪嫌疑人。原来,这个死去的女人是车主的情人,因上位不成又怀有了身孕,于是威胁车主如不离婚,就去车主的单位及家里把他们的事情公开,车主见哀求不成便动了杀机,春节的当晚,来到女人家里,用钝器击中她的头部,导致当场死亡。车主连夜赶往郊外埋尸,由于车厢的汽油不够,就在小涛工作的加油站加了一箱的油,而正是他当时的诡异举动,才使得小涛有了疑惑,车主受到了法律制裁,“女人”也得到了“解脱”。
今晚又是小涛值班,“女人”站在加油站外,这二天的“接触”让小涛已经没那么怕她了。她依旧浑身是血,似乎想对他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又发不出声音,小涛懂得她的来意,便说道:“不用谢我,只是来生好好的爱一个值得爱的人,不要去伤害别人的家庭,也不要再被别人伤害了。”一滴血泪从眼睛里流出来,女人点点头后便消失在夜色里。这时小涛的同事走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自言自语的嘀咕什么呢?怪疹人的。”
“没什么。”说着正要与同事一起进屋,忽听身后有人喊他:“你能看到我吗?”一回头,天啊,一个“人”抱着他自己的头站在对面,而他手里捧着的头正流着血,“头是被人砍下来的,你能帮我吗?”
小涛“啊。”一声冲进了值班室,只剩下他一脸疑惑的同事在风中凌乱。
我租的房子离学校有几条街远。我搬出来住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养了一条叫大黄的狗。
这几天晚上我从图书馆回来的时候,会看见更夫王大爷穿着一件黑色帽衫在楼里巡视。我很快就习以为常了:毕竟这是他的本职工作——直到有一天我回来得晚了一些。
那天我刚到家门口,就听见楼梯间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电梯并没有坏,谁会三更半夜地走楼梯上下楼?
出于好奇,我小心翼翼地透过楼梯间的门缝向外面看去。没过多久,我就看见王大爷从楼上缓缓地走了下来。我本以为是这老爷子又在四处查看,所以便准备放弃偷窥的计划。可就在我转身的前一秒,却发现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
王大爷今年七十岁。以前闲聊时他说自己年轻的时候拜过师父练武术,所以到这个岁数身体还十分硬朗,腰板笔直、走路生风。可现在王大爷下楼的样子哪里还像一个习武之人?
他佝偻着身子显得老态龙钟,那件黑色帽衫扣子也没扣好,帽子还只盖着半个后脑勺,一步一个台阶下得十分吃力。
最令我好奇的是,王大爷脚落地的声音非常大,震得整个楼梯间里都“嗡嗡”地响着回声。等他离得更近一点儿,我即便隔着楼梯间的大门,也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喘息声。
正在我纳闷儿的时候,王大爷刚好从我面前的铁门处经过。我发现他的姿势别扭极了,因为他不是像普通老年人那样佝偻着身子,而是好像背上背着一个人!
但他背上明明什么都没有。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这王大爷却透过门缝,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的脸竟然全无血色!
我被吓得足足呆在原地一分钟,双腿发麻、背后发凉。等我觉得稍微缓和一点儿后,才拖着腿回了家。
不过那一夜我根本没睡着。只要我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王大爷那个犀利的眼神,好像连我的大脑都被割伤了一样。大黄也是整夜焦躁地望着门口,时不时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第二天我没敢下楼,生怕再次碰见王大爷,所以在屋子里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只不过每次都睡不了多大一会儿就被恶梦吓醒。
可到了傍晚,却忽然有人敲我的房门,搞得大黄窜到门口狂吠不止。
我本以为是订的外卖到了,还把大黄关进了卧室,可等我开门的时候才发现,门外的竟是王大爷。
“王、王大爷,你有事儿?”我有些心慌地问道。
王大爷没了往日和蔼的笑容,微微地扬了扬脑袋反问道:“我能进去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他让了进来。王大爷毫不客气地往沙发上一坐,跟着对我指了指着沙发另一边,示意我坐在那里。
“你昨天晚上看见什么了?”我刚坐下王大爷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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