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戏狱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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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道:“当然算话!我要去见夫君啦,这好几百年见不着他,当真度日如年。”

形骸道:“不成!我受人之托,前来捉你,既然已经得手,怎能半途而废?终需将你交给拜登大军,这事才算完。”

秦桑这九千多年来,几乎事事顺心,令出法随,无人胆敢不从,此时被拒绝,心下沮丧,嗔道:“喂!你这人怎地这般狠心肠?人家都这样求你了。”

形骸道:“你求我又有何用?难道你过往罪孽就一笔勾销了?就算太古老的事暂且不算,你杀害那些情侣,杀害你的侍女,那都是在我眼前所犯恶行,足见你本性不善,视旁人性命犹如草芥....”

秦桑道:“我杀他们,还不是因为受你与你这小情人逼迫?”

形骸皱眉道:“第一,我与利魅儿并非情人,而是演一出戏,为的是能够混得进来。第二,你杀人如麻,全是你自身过错,如何能算得到我与利魅头上?”

秦桑撅起小嘴,道:“胡说!胡说!你若与利魅儿并无真情,如何能琴笛合奏得如此精彩?你让天下人评评理,他们只要一听那曲子,就知道你喜欢这姑娘,这姑娘也喜欢你。”

形骸听得心底发毛,道:“住口!那不过是我二人之曲恰好合拍罢了。”

秦桑嘻嘻笑道:“我偏不住口。你若撩得一位姑娘对你芳心款款、满腔爱慕,那就非娶她不可,否则哪,你就是薄情寡义,狠心败德的负心汉!”

形骸忍不住便想说:“利歌其实是男子!”可见秦桑这狡黠模样,心知若揭露这真相,她反而更有的说。

忽然,利魅剧烈发抖,一口热血吐在形骸背上。形骸大惊,喊道:“徒儿!”急忙将她放稳,与她掌心相对,以浩然真气助她疗伤。但他真气入体,仿佛石沉大海,毫无波澜。

秦桑见状叹道:“唉,小丫头怎会得了疯魔经、血佛经的真传?莫非是夫君传给她的?我与她比拼内劲,各自都受了重伤。这伤等闲是治不好的,唯有喝血才有疗效。”

形骸道:“这好办,我可以真气造血,体内血液无限。”勉力提起左臂,在右臂手腕上一划,将伤口放在利魅嘴边,鲜血泊泊入喉。

秦桑轻笑一声,形骸皱眉道:“你笑什么?”

秦桑啐道:“一个男子,肯为一女子流血牺牲,那不是因为爱极了她,又是什么缘故?”

形骸怒道:“我本就是舍己救人的侠客,又将她当做儿....女儿,难道不成?”

秦桑幽幽叹道:“狡辩的功夫倒也还过得去。不过你这么做是无效的。”

形骸立时缩手,道:“原来你在糊弄本仙?”

秦桑笑道:“你这人太性急啦,不肯听人家把话说完。我和她的功夫都源于那位‘血盲’祖师的血学书,当时祖师爷将本门武学一分为三,因材施教,传给了三位弟子,便是‘泣灵经’、‘血佛经’、‘疯魔经’。这三门功夫都在血液上做文章,威力不相上下,若练功几乎大成之人互相击伤,伤势绝非寻常鲜血能治。”

形骸皱眉道:“那劳烦你快说关键之处!”

秦桑打了个呵欠,道:“你这男人太过心急,不知道女人心意善变么?你若催的越狠,我越是想顾左右而言他。”

形骸喝道:“我是不是待你太客气了?你这俘虏反倒骑到我的头上来?”

秦桑小声道:“你若想骑在我身上,那也随你的便,我反正命苦,唯有任你摆布。不过你就算占有了我的身子,也休想占了我的心。”

形骸听她说得无耻,脸上一红,长剑出鞘,道:“我会一门心灵剑诀,先前你已经领教过了,我也不碰你身躯,但可令你心中受罪,比身上的酷刑还残酷万倍!”

秦桑花容失色,抱住脑袋,“哇”地大叫道:“不要!不要欺负我!”

形骸道:“那你快说!”

秦桑嘟囔道:“你真开不起玩笑呢,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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