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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烟睡得昏天暗地,微微转醒时,敏感察觉到有什么在触碰她的下体。
她瞬间惊醒,恐慌的曲着双腿往后缩。
男人的脸逐渐明晰,不管何时,依旧该死的好看。
但那个素来自傲冷漠的宋会长,居然也会自愿放低姿态,干着给女人细致抹药的事。
“你要做什么?”
她将自己包成一团,一级防备状态。
宋斯年僵硬的收起药膏,垂眸,像做错事的孩子,“抹药,好得快一些。”
陈烟语气冰凉,一字一句质问,“然后呢,再继续被你糟蹋,满足你的私欲?”
“糟蹋”这个字眼一出口太过沉重,如子弹般分秒击中宋斯年的心。
他承认一开始对她不过是玩玩而已,纯粹没上过觉得心有不甘。
但经过后来那么多次的亲密,他已经不自觉地模糊了感情跟性欲的分界线。
他的确不懂什么是爱,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愿意学。
“我没这么想过。”
宋斯年转身,声音压的很低,“衣服在衣柜里,你换好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他突然的转变看的陈烟一脸懵然,乍一看同昨晚那个咬牙切齿想掐死她的根本不是同一人。
陈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不理解他看她时眼底闪烁的柔光,下意识将其划分为不安好心,意有所图的范畴。
人总要学着保护好自己。
特别是在受过一次伤后,往后的日子更要提高警惕,防止自己一错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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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斯年未满18,却能开着最新款的卡宴招摇过市。
坐副驾驶的陈烟全程保持缄默,直到路过一家药店,她喊了停车。
大约5分钟后,她回到车上,当着宋斯年的面拆开紧急避孕药的包装盒,捏着药丸刚要塞进嘴里,宋斯年止住她的动作。
“这药吃了伤身。”他微皱眉,低声道。
陈烟眉目淡漠,长时间一言不发,最后咬了咬唇。
“我不想怀孕,更不想怀你的孩子。”
他的心狠扎了下,移开视线,以后我做安全措施。
“以后?”
陈烟缩在他宽大的卫衣里,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她安静的看着他,轻声道:“我们不该有以后的……”
宋斯年的嘴张了张,还想说什么,可小人已经很快就着矿泉水吞进药丸,侧头看向窗外,摆明了不想搭理他。
他轻声叹气,胸腔内的持续阵痛简直要人命了。
车直接开进小区,停在她家楼下,陈烟一秒都不愿多待,解开安全带就下车。
“衣服我会还给你。”
关车门时她撩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跑进单元门。
隔着车窗,他看她略显怪异的走路姿势,想到她昨晚哭到无声,张着嘴喊“疼”的小可怜样。
第一次就用后入的姿势肏干,正常人都会受不了
何况她那个体质,至今高烧还未全退,多说两句话都会喘。
一想到这,他很用力的靠向椅背,轻轻阖眼。
他到底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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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后,陈烟一个星期没去学校,请的是病假。
他的电话信息一律被作冷处理。
某人心急如焚,可又完全找不着人,脾气肉眼可见的暴躁起来,一个不爽就抓着人暴力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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