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我见苏芮已经被顾晚晚气的涨红着一张脸,一副气愤不已的样子,像是可以立刻冲上来将晚晚撕了。
纵使苏芮可以忍得了有人骂她,但也忍受不了有人对他的宝贝儿子破口大骂,果然,她立刻冲了上来,抓住顾晚晚的衣服,纵有种泼妇的样子:“你说什么?不许你骂我的儿子。”
顾晚晚一把拽开苏芮的手,转身看向我:“你去上楼收拾行李,我在这等你。”
说着便将我推到楼梯口,而自己转了个身华丽丽的坐在了沙发上刷起了手机。
当我走到二楼的时候,见卧室的灯是关着的状态,于是我推开房门便走了进去。
开灯的瞬间,我见窗前的沙发上有一个人,是向皓,他迟暮的坐在那里,垂头丧气的,一点生机都没有。
他一只手杵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正在吞云吐雾的抽着烟,整个卧室已经布满了浓浓的烟雾,我站在门口已然渐渐的看不清烟雾中的向皓了。
我不知道向皓会不会像乔辰风那样猜测自己公司的事情跟时向南有关,但是连一个外人都能够怀疑,向皓一定也会怀疑到的。
我定了定神,从柜子里拿出了我搬到这里时带来的行李箱,我曾经想过,等向皓利用完婚姻结束的时候,我就简单的提着自己的行李直接走人。
所以我的东西并不多,在烟雾缭绕下,收拾了一些,便要转身离去。
随后正欲离去,身后便传来了向皓浓浓的沙哑的声音。
“安宁……”
第62章 我才没有担心他
被他这样一声呼唤,我顿时停住了脚步,这声音里尽是些许的无奈,他好像从未这样低声甚至带有丝丝的温柔叫着我的名字。
“你最近是不是都和他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已经……”向皓背对着我,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转头看向了我。
我看着向皓,目光算得上冷清:“我们没怎样,我跟你不同,即使是利用婚姻去达成某种目的,但在婚姻期间我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话落,我欲要继续开门,向皓急步走过来,抓着我的肩膀将我扳到他的面前:“我们好好谈一谈…”
我冷漠的看着他:“向皓,离婚协议书我会让律师拿给你,我们之间在互相利用完婚姻那一刻就该结束了,牵扯了这么久,让你的曾希如怎么办?她怀了你的孩子,你不想给她们幸福吗?我和你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交谈的了,除了离婚的事。”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是保持着心平气和的态度,可是向皓的脸却越来越阴沉。
他紧捏着双拳,压抑着愤怒的情绪看着我:“何安宁,我并没有觉的我们的婚姻利用完了,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投入到别的野男人的怀抱里,你想离婚,我偏偏不离!逼我们向氏破产这一招很厉害,我倒是要看看你的那个野男人还能有什么招。”
说完,他便放开了我,我也不想再多看他一眼,随即提着行李走了出去。
虽然我想离开这个家,可是脚下的步子却迈的生硬极了,脑子里重复着出现着方才向皓说的那句话。
什么是逼迫向氏破产,难道说真的是时向南做了这些事情逼迫向皓的吗?
如果一个乔辰风这样说,我尚且可以觉得他是对时向南有偏见,可是向皓也这样说,我不得不怀疑时向南为了帮我离婚使出这样的手段。
在回去的时候,我和顾晚晚将我停在明湖的小灰车开走了,这一路上,我自动的屏蔽了顾晚晚的很多话,脑子里不断的重复着乔辰风和向皓的这些话。
就连回到浦新区的房子时,顾晚晚接了一个男人的电话后亲了我一口便把我扔在了这个房子里,拎包就飞奔而去。
真是个有男人没人性的家伙,只要身边有男人陪伴,大概一辈子不下床对于她来说都无所谓。
看着她离去,我索性摇了摇头,简单的收拾了下房间,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心情去管别的了。
我倒在床上,已经累的觉的整个身体已经无法支配,甚至身不由己。
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才短短的一两个月的时间,我却觉得犹如渡过了漫长的一整年。
我闭了闭眼,可是却在床上反复的睡不着,脑中回想的都是这两个月来发生的种种种种。
最终在我这不安的内心的驱使下,我给时向南拨了一个电话。
因为我还是想知道他都做了哪些,如果这些事不是他做的,那么我的婚离得也理直气壮些。
很意外,接电话的是付宸,并不是时候向南。
电话那边是极其清爽温和的男声回应着:“何小姐,请问找时总有什么事吗?”
“确实有点事找他,现在不方便吗?”我有些诧异的回答着。
电话里面听得清走路的声音,良久过后,电话那边的付宸才继续发声:“何小姐,时总刚刚睡下,他刚才犯了胃病,疼的厉害,刚刚医生给诊断过了,也吃了药了,您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我可以尽量办到。”
我的心咯噔一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剜了一下,有些难受。
我和他分开的时候,他是吃了些药,难道这些药没起到作用吗?
于是我有些透出焦急的问付宸:“他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紧?需不需要上趟医院?我毕竟是个医生用不用我看看?”
大概我一连串的问题让付宸有些招架不住,在我问完之后,他回答道:“何小姐不用担心,时总的家庭医生来过了,只需要休息休息就好了。”
听到付宸这么说,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随后我便听到付宸问了我一句:“您很关心时总,他醒了我会转达给他的。”
听付宸这么一说,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甚至太过反常,于是一惊,我举着手机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溜达了好几圈,来消除自己的这种不正常的感觉。
“不用…不用,我只是随便一说,付助理不用往心里去。”
我捂了捂脸,心里在哀嚎着,怎么可以这样把持不住自己的心呢。
“何小姐,你打电话给时总有什么事,您尽管开口!”
付宸这么一问,我才反应过来,我打电话是有正事的,可是时向南这样一病,我却有些问不出口。
假如不是时向南做的,我这样冒冒失失像是兴师问罪,会让他怎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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