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怒(2 / 2)
“是有个姓周的啊,B市周家的人!”陈太很兴奋,“但我不知道是谁,你晓得的,他们都低调得要命,之前我想和意泽离婚就找人拍她那个别墅,从头到尾露脸的不就是意泽和我大哥吗?连你前夫都只拍到一个牌照。”
南解意知道齐贞爱现在怀了王家的金孙,正在B市养胎,这个王先生她是知道名字的,比不上李奉冠,大概就是知星叁四年后的样子。方清宁也和她八卦过,王先生前妻最近移居国外还把双胞胎儿子带走了,所以王家特别重视齐贞爱这一胎,李执吾生病都不能去看。
从生执吾算起,每次生产至少要高挂免战牌一年半,这么说齐贞爱其余情人都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他们肯定都有别的女人,南解意觉得这世上最荒谬的笑话就是有钱有势的男人甘愿做什么都没有的女人的N分之一还守身如玉,通常来说,有钱有势的男人和女人都会占有很多长得好看的异性或者同性,她坚信李奉冠肯定还有很多其他情妇,只是他习惯低调。如果他真的喜欢齐贞爱,就目前浮出水面的几个人全都不是个。
当然,这也说明李奉冠也不真的喜欢她南解意,否则就不会把周太平介绍给她,还大有撮合的意思,周太平也很久没沾齐贞爱的身子了,李奉冠是什么意思,让周太平把她当成齐贞爱的替身?
周太平已经在她心底被判死刑了,李奉冠,如果可以的话,南解意想杀了他,真正动手的那种,但她不能表露出来,还得压着火和方清宁八卦,陈太已不是她能随意甩脸子的对象,挂电话也得找时机。
“王、周、李、方,还有她堂哥,这就五个了,算上我前夫,六个了呀,啧啧啧。还好他们都挺忙的应该,不然我觉得她得去申请工伤。”陈太也很少和人说齐贞爱的八卦,所以比较兴奋,而且她对齐贞爱的近况是挺了解的。“其实她爸妈也出狱一段时间了,可惜她泥足深陷,已经不好脱身——你说她爸妈要是知道自己怎么被弄出来的,会不会给她弄个牌匾,‘孝感动天’?”
“出狱了?”
“嗯,出来一两年了,现在都在她堂哥那个集团里做事,其实就是养老了,她爸妈基本废掉了,只想着养老。”方清宁其实还是有点同情她的,虽然也谈不上喜欢,她对齐贞爱的情绪比南解意复杂,时而反复,主要是小陈总睡过的女人少,像南解意完全就看开了,至少她是这么和方清宁说的。“她哥还可以,有点雄心,不过现在也只能先依附齐震甫那个王八蛋做事。”
她们拉拉杂杂聊了半天,推测齐贞爱应该也不会再有新情人了,现有这几个还不够分的。其实应该也没想得那么劳累,齐震甫常年都在南方,只是偶尔来探望她,李奉冠和周太平都很忙,像这样休假也还要备勤的情况很常见,方庆成被派到欧洲去,现在还没回来,一年能见一两次差不多了。也就是王先生能独占偶像,如果李执吾夭折,齐贞爱真可能名正言顺嫁入王家,即使李执吾没有夭折,得了白血病已经没什么指望了,李家可能不会把他上到李奉冠的户口里,免得浪费一个宝贵的名额,那齐贞爱说不定也能做王家的女主人。
对周先生,方清宁也就知道这么多了,没更多有用的信息,南解意聊着聊着都聊困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挂的电话,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暗,她不知怎么出现在二楼床上,南解意下床摸了半天才开了灯,走出去找人,屋子里很安静,只有书房的灯是亮的,她走过去敲敲门,李奉冠在里头用电脑。“醒了?”
他打字的画面有点不协调,因为李奉冠这么高的个子,再大的屏幕在他面前都显小,键盘就更袖珍了,但李奉冠打字的速度其实很快,手指飞舞得非常灵巧。南解意眯眼看了一会,有点走神。李奉冠没看她,还在打字,一边说着,“你睡太晚了,甜甜他们在叁里屯吃晚饭,但现在我们赶不过去了,你是想在附近随便吃点还是去周家蹭饭?”
周这个字提醒了她,南解意把手里的药盒扔向李奉冠,她下床的时候一眼看见就揣上了,满心想的就是要找李奉冠的麻烦。“叫周太平找我,你什么意思?”
南解意其实是很会吵架的,她办事能力或许不强,但得罪人却很有天赋,她冷笑着说,“我不知道你们兄弟情到这份上了,怎么,每一个你操过的B都要邀请兄弟一起透一透吗?我不知道你有绿帽癖啊,李奉冠,难怪你要找齐贞爱呢,不和别人抢你吃饭就不香是么?”
李奉冠打字的手一顿,他的视线从屏幕上挪开,转向南解意,他的眼睛眯起来了,“你又发什么疯了?”
还是没生气——李奉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动怒?
南解意忍不住了,她有刀的话真的会捅他,“你凭什么介绍周太平给我,你装什么傻?你又送小郑什么伟哥?我和他好得很!不需要你和太监似的听墙根!胡思乱想什么荒谬可笑的东西,你——你他妈有病吧你,你觉得小郑满足不了我就让周太平来找我,你觉得我是你吗,是个人都能睡?我告诉你我和小郑真心相爱,我们明年就要结婚了,你别以己度人你——”
她气得语无伦次,想到哪里说到哪里,李奉冠站起来,南解意缓缓退到墙边,但仍冲他狺狺狂吠,“你真的肮脏下流无耻到极点李奉冠,你为什么不去死——啊!”
他推开椅子从书桌后走出来,南解意看他表情,头皮发麻,吓得尖叫一声转身夺门而逃,她体能其实很好,但跑了没几步就被人轻而易举掐着腰从后头举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李奉冠的声音沉沉地从她身后下方传来,他举起她就像是举个沙袋,随随便便就举得很高。南解意觉得天旋地转,她想挣扎但是又恐高,“但是你是真的擅长睁眼说瞎话,南解意,我没听墙根,你昨晚叫那么厉害不就是想叫给我听的吗?”
她被举着走过一段走廊,腿胡乱蹬着但不敢太用力,太难找到平衡,南解意腰被掐得很痛,突然身体一轻飞了起来,摔在席梦思上,好一会没回过神,她那仙气飘飘的衣服现在成了累赘,李奉冠轻而易举就把她的衣服掀过头顶,和袖子缠在一起,把她困在床头。
“蠢女人。”他左右看了几眼,唇角微微一翘,“你在搜什么,摄像头?没有那些东西,我听出来的。”
南解意还在剧烈挣扎,“你他妈才蠢!”
李奉冠开始解袖扣,“你甚至连自己怎么露馅的都不知道——”
他冷笑了下,像是受不了她的性格,“我看我不给你指出来你是不会服气。”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衬衫纽扣,露出他绝对可以‘引以为傲’的身材,虽然李奉冠永远不会对这么无聊的东西引以为傲。皮带掉在地上,然后是长裤,南解意的眼神不可避免地落在裆部,军用手电筒还是和以前一样壮观,他已经半硬了。
他来到床边,长指抚上她的嘴唇,南解意想咬他却被躲过,他的手指不留情地按住她的唇反复揉搓,李奉冠俯下身,他的影子将她完全淹没。
“你爽的时候不是这样叫的,南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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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可能也出去玩,更不更新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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