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太吵了(2 / 2)
也因为上次的事,她会比较留意叫声,南解意想到自己失态的表现都有点脸红,她被李奉冠抱走去洗澡,途中应该是睡着了一小会儿,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地上不断被冲淡的白色浊液,她到现在还在往外流,不知道是被磨成白色的爱液还是他留下的精液。
他在她体内射了叁次,量又大,可能会一直流到第二天,南解意觉得小肚子发烫,恍惚有点错觉,好像子宫盛满了白浊液体,甚至能突破避孕器的限制催促她排卵怀孕,她不由打了个冷战,彻底清醒过来。
李奉冠一手半搂着她,已经给她打完浴液,正随便搓着自己,南解意抬头刚好和他对视,她脸上似是有些表情又启动了他,南解意倒抽一口冷气。“你不会是还想做吧。”
她捂住下体,警惕地瞥着他胯下那根巨物,那里还半软不硬的,她怀疑地问,“你到底多久没做了,而且以前你分明更年轻,好像也没这么凶——你以前该不会一直有别的床伴吧?”
李奉冠说,“以前是你太嫩了,我怕你受不了。”
他示意她闭上眼,举起莲蓬头给她冲头发,南解意抱怨说,“你为什么给我洗头,等下还要吹头发好麻烦。”
他上床的时候不喜欢说骚话,床下嘴巴挺厉害的,“刚才掉到地板上,沾到了。”
沾到什么?她脸一下红透了,“都……都怪你。”明天该怎么和清洁工说要打扫练功房,还有他们的床,也是不能睡了,一大块一大块都是湿痕。
李奉冠的手指从她的湿发中滑过,他给她洗头的动作好像给自己洗头一样,过于用力了,南解意痛叫起来,不想让他碰却累得抬不起手,她倒在李奉冠怀里,“轻点啊,蠢狗。”
李奉冠顶了一下腰,示意她注意自己的阴茎,南解意被吓得一僵,想要服软又有些尴尬,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辈子她几乎从未对谁服软或撒娇过,被操出来的不算。
“你鸡巴真是铁打的吗?”她勉强握住那根,伏在他腰上随意地捋着,他大约有七八成硬了,但她是真不行了,“明天不上班了?”
“休假。上班也没事。”
她吞下对他体力的质疑,困意又泛了起来,她开始凭本能乱来。“别搞了,我腰真断了,休息吧,休息吧休息吧。”
她像是拍孩子睡觉似的拍着李奉冠的阴茎,把他逗笑了,也变得更硬,南解意吓得说,“要不你找别人吧,齐贞爱——她不是生了吗?月子做完没有,找她呀!”
提到齐贞爱,她没那么困了,性爱后的满足幸福也随之消散,很扫兴,她突然又不想碰触李奉冠了,南解意不再顾虑如今身份的差别,甩开那根东西,她刚才还觉得这东西看着很凶又不乏可爱,简直想咬一口,现在却觉得反感恶心,只是也不敢再挑衅他,沉着脸不说话,忍耐着他的手在她头上忙来忙去。
“她已经生了,月子已经做完了,人也已经死了。”李奉冠好像没怎么动气,就算看出了她情绪的变化也没追究,只是平平常常地说,“怎么,陈太不是一向最热衷传话,这次她没和你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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