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练秋喝了一口那发涩又发苦的(1 / 2)

加入书签

御医后来给云梁诊断的时候,确认她只是来了初潮,回宫后又验明云梁还是完璧。

夏侯期得知这一消息心情很是复杂,无数情绪涌到心头最后竟都不知自己是喜是怒。而罪魁祸首却抱着枕头在床上呼呼大睡,期间好容易醒来一次,还是呓语般交代他帮自己看好马。

大概是累坏了,云梁回来沐浴吃了点东西后倒头就睡着了,呼声均匀。

夏侯期收拾心情,趁这点时间去安排了其他事情,游猎帮的人已全部交到刑部,夏侯期情绪退了之后已不忙着要对他们现在就处以极刑,而是让刘理好好的审问,查清游猎帮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靳铮那边也论功行赏安排妥当。

第二天下午夏侯期接到了大虞来的急信,是由落倾尘那只大怪鸟送来的,一封给他,一封给云梁。

不愧是师徒连心,落倾尘好像已经预感到云梁出了什么事,在信中和他谈了关于铁矿和武器设计交换的事后,又提了一嘴云梁,问她有没有在云莱闯祸,如今怎样,如果谈妥了交换的事宜就让云梁早点回去。

夏侯期拿着会给云梁的那封信回寝宫,云梁已经睡醒了,只是身子懒得不想动,吃了一小碗眼窝就又趴回床上迷糊。夏侯期进来后屏退宫女,过去撩开帐子坐在床沿。

云梁穿着寝衣圆滚滚趴在枕头上,一副受过大罪终得安逸的样子。

“皇上您回来啦。”云梁说,一边脸挤在枕头上。

夏侯期把信给她,顺带在她身上拍了拍,“怎么样,还……不舒服么?”

云梁接过信看,“唔,好多了,靳铮的伤势还好吧?”

“你不用担心,朕已经派了太医过去。”夏侯期说。

云梁拆开信封拿出信,里面是一张白纸,她坐起来四处看看,指了指花瓶里用来装饰的孔雀毛说:“那个拿来我用用。”

夏侯期狐疑的去拿了给她,云梁用孔雀毛在自己鼻子下搔了搔,然后便张开嘴,皱着鼻子半天后终于连打了两个大喷嚏,唾沫和鼻涕溅在信纸上,信上的字立刻显现了出来。

这是落倾尘发明的一种墨水,只有遇到口水才会显现,他和云梁通信多用这种方法保密。

夏侯期眼神复杂的坐回去,“你师父是催你回去吗?”

云梁见他过来立刻把信又折好放进怀里,反正上面没几行字,她已经看过了。

“唔。”云梁含糊的揉揉鼻子。

“你刚遭劫,该好好休养,写信给你师父,就说你还要在这儿休养一段时间。”夏侯期说。

云梁却又趴到枕头上说:“这点小事不用告诉师父啦,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又没受什么伤,不过我是得给师父写封信。”

夏侯期点点头,“那记得添上件事,就说朕要娶你,促进云莱和大虞的关系。”

云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翻起眼看着他。

“怎么,”夏侯期挑眉,“你自己没看到,倪练秋已经到云莱了吗?他这次明显是为祁渊进贡的秀女而来,想让祁渊和云莱联姻,他现在又帮朕找到了你,朕更不好拒绝,难道你们想让朕和祁渊联姻?”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