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身前(1 / 2)
沉寂半晌后,在两个无辜受牵连,被惊吓到的男人茫然的眼神中,容颜恶狠狠地瞪了面色如常,在座众人里,唯独一个没被她惊吓到的男人一眼,挠挠头,小声解释,“不好意思,刚才手抖了一下。”
liena干笑两声,没说话,开始盛粥,楚卫国则捏捏下巴,笑地很怪异,“呵呵,那个丫头啊,虽说小别胜新婚,但是也要适度。”
容颜满脸黑线,她这还真是没事找事,没等慕安之让她难堪,自己却给自己挖了陷阱跳。
慕安之端起粥,轻轻喝了一口,然后朝边上位置上的人冷冷看了一眼,很无情地打断他的“美梦”,“你放心吧,我们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不会让他跟你学武。”
“慕安之!”楚卫国当即怒了,学着容颜那样把筷子用力朝桌子上摔去,“你什么意思,难道以我的身手还不配教你儿子了?”
慕安之夹起一个荷包蛋,“黎叔,你这话可是你说的。”同时他开始招呼起矗在一边,思量到底该坐哪里的女人,“老婆,来这里坐,这荷包蛋可是我让人专门为你煎的。”
容颜怯懦懦地朝控制着整个场面,把初时看到的威风凛冽的楚卫国气得胡子直翘的男人,挪移着小步子走去。
楚卫国大概被气到了极点,反而冷静了下来,他重新拿起筷子,看也不看慕安之,直接对容颜说:“乖孩子,多吃点。”
容颜刚想说谢谢,可,不等她开口,楚卫国又补充道:“丫头,舅舅问你个事?”
他挑衅似的瞟了慕安之一眼,慕安之似而不见,继续细嚼慢咽的吃着早餐。
“嗯,舅舅你说。”容颜踌躇再三,还是走到慕安之身边坐下。
“这个问题呢,纠结的不是一群,而是很多群人,也不是争议了一年两年,而是从古至今都在争议。”
容颜没说话,只是保持着拿筷准备吃早餐的姿势。
以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餐桌上的三个男人,可谓各有奇招,为免上当,她这次学精了,没搭话,始终保持沉默。
果然,看容颜不说话,楚卫国接着说:“那个问题就是孩子到底是属于播种的父亲,还是生他的母亲。”
一听楚卫国这样说,虽然被他的措词惊的无以复加,容颜也是抿紧唇瓣,没开口说一句。
在她毫无怀孕迹象下,就开始讨论这个问题是不是嫌早了,再说了,她现在已经没和慕安之离婚的打算,这个问题,于她而言,根本没任何意义。
既然没任何意义,也没回答的必要,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的。
看容颜还是不说话,楚卫国眯了眯眼,口气有点不高兴,“丫头,你难道和那臭小子想的一样?”
容颜的脸刷地下就涨的通红,“舅舅,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黎卫国不依不饶。
坐在一边的慕安之朝墙壁上的挂钟看了看,漫不经心地插上话,“我接到消息说,等会城管会准点去白鸽广场……”
话音未路,刚才还百般纠结的老人,倏地下,好像离弦的箭,嗖的下就窜到门外。
“舅舅,他怎么了?”容颜在一阵冷风中,惊讶的瞪大眼。
不愧和慕安之是同门师兄弟,liena见怪不怪的接上话,“去挽救他那无三证的,又名非法集会的武术团了。”
容颜咬咬筷子,正打算低头喝粥,一股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等她回过神,男人已经贴到她耳边,低声笑道:“老婆,你说我们的孩子长的会像谁多点?”
“你……真无耻!”容颜侧过头,红着脸狠狠瞪着身边人。
男人似乎很满意容颜的反应,仿佛她的动怒,在他看来只是另外一种撒娇方式,“好了,不逗你玩了,吃好了,我带你去看一个人。”
整顿早餐,在一片安静祥和的气氛中进行,除了一段不和谐的小插曲,那就是容颜吃到一半,觉得嘴里没味道去厨房拿酱菜,出来时,只看到liena侧着脸,正在满脸虚心的对慕安之讨教着什么。
两个男人讨论的很专心,丝毫没察觉到去而复返的她。
呵,就这样,两个男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落到她耳朵里。
liena皱眉问:“大师兄,对女人真的像你那样先是发嗲博同情,然后直接扑到就行吗?”
慕安之貌似考虑了一会儿,然后笑道:“这得看情况,关键要看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秉性。”
liena“哦”了声,正要接着问点什么,他只感觉到背后传来阵阵阴风,伴随阴风一起出现的那声咬牙切齿的怒吼,“慕安之,你下次要显摆你在女人方面的经验,麻烦你到外面去,不要在家里污染了我的耳朵!”
liena额头上冒出几滴冷汗,忐忑不安的朝慕安之看去,在心里暗道,“河东狮吼啊,大师兄,你就自求多福吧。”
慕安之淡淡看向容颜,“老婆,你冤枉我了,在女人方面的经验,我可都是来自你那里的。”
配合他受委屈的语气的是他故作楚楚可怜的眼神。
“你……”容颜被他的厚颜无耻噎的无话可说,到最后,把手里的酱菜一股脑的倒进男人碗里,咬着牙命令,“你不是说经验都是来自我这里嘛,既然这样,我命令你把这个全部吃完!”
顿了顿,看男人没反应,她撩起唇,露出挑衅味十足的笑意,“慕小弟,让姐姐来告诉你,这也是经验之一哦。”
liena朝慕安之堆满酱菜的碗看了看,然后极为同情的摇摇头,大师兄,你受苦了。
慕安之笑了笑,修长有力的手臂在半空中,悠然一挥,他装满酱菜的碗,已经出现在liena眼前,“liena,好奇心过大是付出代价的,这碗酱菜理应由你自己承担。”
liena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慕安之,再看了看眼前满满一碗的酱菜,嘴角抽搐,彻底凌乱了,枉自己刚才那么同情他,他居然这么不仗义的推卸责任。
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喃喃,“这也不能完全怪我,谁让这里的隔音效果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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