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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死也不可能喜欢一个丑陋的军雌但谁也没告诉他,强迫他结婚的未婚妻长这么好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穆宣:我很挑食,我只吃色香味俱全的小蛋糕!
阿尔瓦:哪怕你看一眼。
哈哈,今天又是夫夫的新剧本~
第49章 换我来圈养你
面前的军雌穿着青色的军装,似乎码数小了点,使得笔挺的布料紧紧绷在结实优美的躯体上,似乎稍微动一下前方的纽扣就会直接崩开。
线条冷峻的面庞显得有些凌厉,但五官组合起来确实相当的英俊,特别是那双紫色的眼睛,就好像倒映着漫天星河。
只是现在这张好看的脸上却带着些许疲惫的神情,乌云遮挡了星空,整个世界都黯淡下来。
他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忧郁?似乎是被爱的箭矢正中心房,雄虫觉得自己在见到对方的这一刻就一见钟情了。
但还来不及体会这种甜蜜的心情,他就因为对方失落的表情而心揪了起来。
你
阿尔瓦突然凑近的动作打断了雄虫的话,他跨坐在上面,冷冷地问:你到底愿不愿意当我的雄奴?冰冷的嗓音中却悄然掺杂着一丝落寞的期待。
当然不!雄虫拒绝道,虽然他对这个雌虫似乎一见钟情了,但是也不可能愿意当对方的奴隶!当然应该按照正常的程序,登记结婚啊。
雌虫眼神凶狠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直看的雄虫有些兴奋,没错,就是兴奋。
每次雌虫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坐上来折腾他了。以前雄虫还挺不乐意,每次都会反抗,最后反抗不了还是被榨个干干净净。
但这次不一样,发现这个雌虫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喜好长的,他就不排斥了,反倒是相当期待。
来吧,不要因为他是娇花而怜惜他!
在雄虫掩饰期待的目光中,阿尔瓦俯身凑了过去,然后咔嚓,干净利落地打开了他手腕上的软铐。
雄虫:?
紧接着,雌虫又去解脚上的软铐,两幅特别打造的软铐就全解了下来,直接被扔到一边。
然后雌虫最后看了他一眼,便冷淡地宣布:你自由了。说着,他毫不迟疑地抽身离开。
雄虫:???
阿尔瓦不再看他,直接转身朝门口走去,在他马上要接触到门板的时候,突然一阵大力从腰间穿过将他往后一扯!
完全没有准备的阿尔瓦被扯得直接往后一倒,撞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然后咔嚓一声,两只手被他刚刚扔在床上的软铐给铐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阿尔瓦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是故意的吗?
拧起眉头,阿尔瓦挣了挣,却发现禁锢住他的家伙力气超乎寻常,让他完全无法挣脱。
你干什么?阿尔瓦冷声问,我不是说放你自由了吗?
呵,想得倒美。贴着他耳蜗说话的声音着危险的阴郁,像某种捕食大型动物的藤蔓,紧紧地缠绕着他。
不顾我的意愿把我关了起来,现在又是突然要把我赶走你不觉得你太野了吗?
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雄虫的声音越来越阴沉了,既然你主动放弃了当掌控者,那现在该我了。
阿尔瓦只觉身子一轻,他竟然被面前这个雄虫轻而易举就抗在了肩上,随即被重重摔到软垫上。
继而那个这些天来被他折腾的毫无还手之力的雄虫压了上来,黑夜般的眼睛中透出危险的光彩。
察觉到危险,阿尔瓦抬起没被绑住的腿想把他踢开,却被一手抓住了脚踝。
你!
这姿势着实说不上优美,他一只脚被雄虫抓着,另一只腿被按住,两条腿都动不了分毫,只能维持着这样一种大张的姿势。
雄虫修长有力的手指像是含着某种暗示,摩挲着他的脚踝,一种奇怪的感觉顺着腿部神经蔓延开去,使得他的心跳都紊乱了半拍。
你干什么阿尔瓦咬牙问。
雄虫不答,只是顺着微微滑下的裤管往里摸去,有些尖利的指甲在小腿的肌肤上留下丝缕红痕,带来直叩心门的麻痒。
够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如果你是想报复我囚禁过你,那你杀了我好了。阿尔瓦终于忍不住低吼道。
杀了你?这我怎么舍得。雄虫偏头在露出来的一小块肌肤上咬了一口,感觉手中的躯体猛地一颤,这才安抚地触了触被他留下咬痕的肌肤,你问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你。
突然,雄虫的信息素一下子浓郁了数倍,带着咄咄逼虫的气势包裹向被他按住的雌虫,一下子就让对方急促喘息起来。
呜雄虫散发出这么强烈的信息素就是在不加掩饰的求偶,简直能强制勾起雌虫的发热期!
不行阿尔瓦有些迷蒙地拒绝,感觉自己的体温开始不受控制地升高,让他蜜色的皮肤上泛起大片的红晕。
当然行。雄虫猛地将手中的往上折,膝窝搭在他的臂弯中,俯下身轻触雌虫的双唇,现在,是你没有能力拒绝我。
你之前给我的,我都会一一还回去亲昵的语调像是伴侣间的厮.磨,带着某种诡异的气息,你把我囚禁在这里,像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把我当成取悦你的工具。
当然,即使这样我也不曾憎恨你,你千不该万不该,把我的心拿走了,却要抛弃我。
放我自由?你告诉我我连心都被你夺走了,去哪里能得到自由?
你阿尔瓦还想说什么,却直接被堵住了嘴,这些玩具都是当时他用在雄虫身上的,现在却被反用在他自己身上。
随即,一个全不透光的眼罩落了下来,将他眼前的光芒全部夺去,只有听觉捕捉到雄虫压低的话语:你真好看。既然你不想要我这只金丝雀了,那么就让我来囚禁你吧。
你记得,现在将你握在掌心的主虫,叫穆宣。
阿尔瓦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他亦分不清黑夜与白天,反正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脖颈最脆弱的动脉处被反复触咬,生命受到威胁的恐惧在穆宣的征伐中化作了更为刺激的感觉,那是一种接近死亡的快敢。
原本冷硬的军雌现在简直瘫成了一团,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涔涔的,但把他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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