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1 / 2)
大人您还在介意刚刚那个额头吻吗?尤然脸上挂着略是无奈和讨好的笑意,边说着边慢慢在床上起身,望向站立在床边有点严肃的穆斐大人。
穆斐不说话的冷面表情,确实有点怪吓人的。
大人。
别再提额头吻三个字。
那
你信不信我把丢在骁李这里,离府邸三十公里,到时候你一个人走回去。穆斐冷着脸,说着绝情的话,威慑着这个冒犯了她还喋喋不休的小猎犬。
当然,她也气消了,光看对方那副可怜的表情,她都怀疑尤然长着这副纯真无邪的脸是天生来克她的。
大人,您是要把我丢下吗?尤然听后皱着眉,表情忧郁极了。
穆斐看着尤然半跪在床上的模样,对方因为是伤患衣服被拉扯到了胸下,一副任人蹂躏的可怜相。
穆斐咽了下嗓子,瞥过了脸。
她已经好多日未进食了,没有吸食新鲜的血液,她是在有意克制自己对鲜血的渴望,吸的血也只是维持几日的最低阈值就可以。
只不过,她望着尤然胸前印染的斑驳血迹的医用纱布,以及对方那副充满诱惑力的模样,她体内的原始本性瞬间被激发出来,她赶紧撇开了视线,背对着尤然。
尤然被穆斐这异样的举止弄得有点受伤,大人难不成真就因为一个额头亲昵就想将自己丢弃不管了。
她还是个伤患啊
她撞着胆子下了床,想要再确认一次大人是否说真心话。
大人,如果您真的因为尤然这次无理的举止触犯了您,您责罚我好了,尤然什么都受得住,就是请您不要尤然赤着脚,站在了穆斐面前。
既然大人背对着她,她就硬要站在对方面前。
所以,她目睹了穆斐大人那金褐色的眼眸渐渐变幻成深红色的过程。
那是如血一样的猩红。
令人畏惧。
只不过,身为人类的尤然只是愣了几秒后,就意识到穆斐大人变化的原因。
她没有尖叫也没有感到恐惧,而是微微笑了下,伸出手握住对方愈发尖锐修长的指骨。
大人,忍耐一定很辛苦吧。
穆斐听到对方的话语,猩红色的眸子闪烁了一下,然后瞬间抽离了对方温热的掌心。
离我远点。
冷冷的警告,然后与尤然拉开了安全距离。
她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才勉强平复自己,或许再只需要几秒钟压制住身体里急欲嗜血的渴求,就可以恢复成正常的状态。
虽然这种过程确实是有点痛苦。
纯种血族要比其他血族更要掌控自己进食,自律、自持,保持绝对理性。
她绝对不能在此时此刻冒出来进食的念头,因为对方是尤然,还是个处于虚弱状态下的尤然。
只不过,尤然看着那位瞬间远离自己的大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对于血族身体的异样还是了解很多的,她知晓穆斐此刻是极度饥饿的状态,她在渴求她的血,但大人在压制着自己,并不想进食,穆斐大人不想伤害她。
但她更不愿看到穆斐痛苦。
她明明比大人更愿意承受痛苦,不是吗?
更何况,她自从知晓她最爱的穆斐大人以及府邸的所有人都是血族之后,心底就黯然生长出一种非常强烈的想法。
她想要成为穆斐大人唯一的血饲。
即使会冒着生命危险,但有什么比被心上人无限渴求更加令她满足的事情的呢。
大人需要自己,这不就是证明自己在大人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虽然这种需求来自于最原始的身体本能。
尤然觉得自己这般执着又有点变态的爱在肆意疯长,可是,她的大人如果不用外力刺激一下,是永远不愿踏出一步的。
大人,您在忍耐吗?
尤然并没有因为穆斐的冷声离拒而退缩到一边,她眯了眯眼,毫不畏惧地再次靠近上她的穆斐大人,声音低低的询问。
穆斐抬起猩红的眸子,撞进了她自以为永远是自己最傻气的小猎犬的眼眸里。
只不过对方正勾着唇角,表情不是恐惧和畏缩,而是对方纯真深邃的黑色眼眸温柔地凝视着她,轻佻的笑意显露在唇畔处。
下一秒,对方就在自己的眼前,将胸前的染血的红色纱布摘下,露出了还有血迹的伤口。
被弹药擦伤的裂口因为强行摘取了纱布导致伤口再次渗出了一些残留在皮层之下的鲜血,尤然忍住裂口的疼痛,伸出手抚摸了自己的再次裂开的伤口。
鲜血沾染上她的手指,黏腻的、潮湿的,猩红的。
您需要进食,我的大人。
说完,尤然微微侧过头,黑色的长发全部倒在了一边,她将自己的手指上的鲜血抹在了自己脖颈之上,猩红的血迹在白皙的脖颈留下了三道妖冶艳丽的红色图卷。
尤然
第74章
血液凝固,极端亢奋。
猩红的眸子里,倒映着是无限诱人的完美猎物,对方毫不躲藏,任由自己摆布。
这种微妙诡异的场景,令长期饮食冷藏血的高阁之主产生了质的变化。
只是一瞬间。
她的瞳孔快速放大对方那邀请采摘的新鲜浆果的画面,那三道鲜红的印记留在了那吸引人眼球的白皙皮一肤上,似乎是在蛊惑着她:
快吃掉她,完完全全吃掉她,一滴都别剩。
就在穆斐还在企图控制自己进食的欲望之时,她的身体早已跟随着自己最原始的本性一下子就立现在了那具鲜花肉体的面前。
她看着尤然几乎是半果地站在自己面前,尤其是那处被对方刻意涂抹的脖颈,她不知道是被食物的新鲜血味刺激到,亦或是被对方完美的身躯刺激到。
总之,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将尤然一下子按到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小家伙被因为背部倒在了地面上,而有点疼痛地闷哼一声,只不过这样轻微的喘息声倒是让她慢慢升腾的湖面再次泛起了阵阵涟漪。
她猩红的眸子由上至下俯视着尤然。
她伸出早已生长出来的尖锐指尖挑起对方的下颚,凭着最后的意志,低哑地问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还在蛊惑心扉的小猎犬。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尤然。
穆斐的嗓音因为极度的渴望,与平常一贯音调不同,染上了一丝情晕。
尤然被对方强制按在了地面上,她有点苦恼自己是不是真的玩过了,大人这副样子看来已经饿了好多天了,她的血够吗?她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她还能活下来吗?
只不过,她还是嘴角扬起了一丝邪魅又蛊惑的笑意,用着最摄人的唇形向她最爱的穆斐大人告知了自己的绝对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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