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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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穆斐就高兴了。

谁让那只小猎犬昨晚欺人太甚了。

以下犯上,大不敬。

只不过,事情的发展永远是超乎她的认知范围内的。

她本以为百口莫辩的小猎犬会羞愤到自闭在原地,结果,对方居然

居然把播放机给砸烂了。

原因是:不准她穆斐看别的女人!?

这他妈是在搞什么

你敢再说一遍。穆斐的表情可以用嗯,似乎没有任何一个形容词来描绘她此刻少有的丰富表情,她真的有点匪夷所思了。

对她的小猎犬,尤然,尤疯狗,已经完全无法掌控其思想行为了。

她的纯良天真的小猎犬不复存在,在她眼前的外表纯真的女子,本体实则是一个危险十足的极、端主义者。

穆斐让尤然再重复一遍刚刚那恶劣又霸道的话语。

尤然紧紧握着冒烟的播放机,听到穆斐大人这样的要求,她并不觉得自己理亏,所以她态度更加强硬地,声音更加响亮地再次发声。

我不准您看别的女人,而且她们还是没穿衣服的女人。

尤然这样的铿锵有力,字字珠玑。

她并没有一丝胆怯,再次重复了之前的话语。

这让双手环胸的穆斐忍不住气笑了。

你还敢说,好,我问你,谁允许你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了,尤然。

瞬间,穆斐金褐色的眼眸许久未见的猩红显露在瞳孔里,她一下子闪现到尤然面前,将这个以为自己很有理的小畜生一下子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力道之狠,令尤然的后背重重冲击着墙面,小家伙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被震痛的闷哼。

尤然的脖颈被穆斐扼制住,动弹不得,她的后脑勺被迫抵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穆斐眯着猩红色的眼眸,刀锋般的眼神注视着尤然,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一点都不怕死。

尤然胸口起伏着,她毫无畏惧地望着穆斐,即使对方此刻露出的是比较凶相吃人的目光。

大人,尤然不是胆子大,而是说出心之所想。尤然任凭着穆斐冰冷的指尖快要陷在自己的脖颈皮、肉里,一字一句慢慢开口着,眼睛里,是穆斐不知道多么炙热浓烈的深情。

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这种感情。

穆斐看着尤然那张倔强的脸,微微皱眉着,她的心里是又气又恼。

心之所想?她重复了尤然这四个字。

我不知道大人记不记得,但大人您说过的每一句话,尤然都记得,尤然艰难地咽了下嗓子,她知道自己的说的话令穆斐动怒了,但她还是要讲出来。

大人您之前告诉尤然,您曾经是与尤然说过的,不管是开心或者伤心,都要跟您讲出来,要讲实话,不能瞒着您。

尤然说道这里,声音有一丝哽咽。

其实,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她深爱着穆斐,比这个世界任何一种情感都要深刻的多。

而她也知道,大人对她是喜欢的。

只不过,没有像她一样喜欢着自己。

她并不介意。

一点都不介意,能得到大人一点点喜欢她都会开心地不得了。

可是,她介意地还有其他的,她容不得穆斐大人的眼里心里还有别的人,这是她最受不了的。

她知道自己没这资格吃醋亦或是要求,身份有别,她根本没资格要求这些,但她控制不住,她一点都不甘心。

尤然自知自己不是个好情、人,她太小气了,既小气又贪婪,得到一点点爱了,就还想得到更多,然后飞蛾扑火一样去全部占有她想要的爱情。

穆斐听着尤然这样的低语,陷入了沉思。

她突然想到了尤然小时候的模样,总是很开心,没有不开心,哪怕是身上有了伤,也不哭不闹,从小就很乖。

是啊,她曾经确实是同尤然说过的,让她不管心里想什么都要跟她讲出来。

穆斐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给了小家伙特权了。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硬气地要求着不准她怎样,还如此地理直气壮。

穆斐只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这样一想,尤然似乎也没错。

就在穆斐沉默的时刻,她的手背上,突然滴落上了一颗接着一颗滚烫的水迹。

穆斐瞬间抬起头,这才看到她的尤然,竟然委屈地掉眼泪了。

尤然倔强的脸上挂上了泪痕,但她仍是一脸的视死如归,就是不软下来主动向穆斐承认错误。

但她的眼泪却止不住地一颗接着一颗掉。

委屈极了。

穆斐本来还冰冷的眼,当她看到尤然那张哭泣的小脸,最终还是心软下来了。

她抽回了扼住对方喉咙的手,然后放缓了语气另类安慰着。

别哭了,既然觉得自己有理,为什么还要哭。

尤然并不是觉得错哭的,而是委屈,委屈哭的呜呜呜尤然声音颤抖着,她哭的很伤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哭,尤其是穆斐大人根本不懂她的心时候冰冷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她。

哎穆斐完全没有之前那般凌厉了,她叹息了一声,无奈地伸出手替尤然擦眼泪,慢慢擦拭着。

穆斐只觉得尤然是不是又长高了一点,在她伸手的时候,她这才意识到,她的这位小可怜虫过了今年才到十九岁。

她总是会误把尤然当成一位和她活了差不多的血族看待,因为这小家伙总是表现地那么成熟真挚。

看把你难过成这样。穆斐哼笑一声,但她还是耐心地用纸巾给对方擦眼泪着。

尤然任由着穆斐给自己抹眼泪,她放下了手里的播放机,然后小心翼翼拉着穆斐的衣角,呜咽着。

像只厄尔斯小猎犬一般。

好吧,你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我听着。

大人,我我想尤然望着穆斐大人那双漂亮却时常冷淡的眼眸,欲言又止。

她想要讨个名分,或者征得一个名分。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这样,她与穆斐大人虽然有了亲密接触,但,大人始终都未没有告知她或者暗示她。

她尤然究竟是穆斐的什么。

她们的关系,是主仆,是可以生死与共,是可以发生关系,但就是不是爱人,穆斐似乎从不会提及这一方面。

她对于穆斐大人,还是有着相当深刻的自卑感的,毕竟从小就是如此。

所以,她此刻非常忐忑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当然,她们现在这样的相处方式也很好。

让她可以拥有穆斐,可以有机会与大人紧挨在一起。

你想什么。穆斐微微皱眉,破天荒等着尤然接下来的话,奈何等了好久,对方仍是支支吾吾没说下去。

尤然思前想后,又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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