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2 / 2)
少年这句话时候,竟让织田作感觉到一丝孤独寂寥之感,消逝得太快了他来不及确认。
他噼里啪啦说着:你回来找我是因为寻不到前路吗?想要写小说,又迟迟没有灵感。
对这一点织田作没有否认。我在15岁时看过一部没有结局小说,当时有个人跟我说那么想看结局话,不如自己来写。只是,一双杀人手怎么能书写出他人人生呢就如你所说,我干着战场收尾工作,收敛尸体由这双手搬运,其实也与杀人没有区别吧。
他看着自己面前一双手,有些茫然。是不是放弃那个梦想比较好呢,即使投入了光明工作,我手依旧无法握住笔。
少年更深眯起眼睛,停下脚步凑近织田作,甚至踮起脚尖想要深深看进他灵魂那般探究眼神。被这样一双通透仿若能够看穿一切目光注视着,解读着,正常人都无法忍受。
织田作也是如此,只是他稳住了,出于连自己都不明白理由,或许是因为本身求助一个孩子就已经够丢脸了,也不再介意更丢颜面。
好一会儿,少年才退开些许。他抓了抓头发,啧了一声说: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来问我?
织田作思索了一会,对方也安静等待着。末了听到这个处于人生迷茫之期男人说:我觉得小羽,和我一个朋友很像。
又飞快否定了。不,又完全不一样。
太宰是游荡于人世间,又将自己封闭于现世之外,寻求着心灵解脱之法孤魂,而小羽给他感觉,更像是太阳,引导他人那一方。
尽管都是一样孤独,一样通透,一样厌倦着一切尽在预料之中世界,本质上是截然不同。
少年看着又陷入沉默成年人,深深无奈叹了口气。他甩着手说:行吧行吧,你可真是太奇怪了,虽然也遇到过和你差不多脑子里装着空气家伙,都没有像你这样严重。
空气?
空气啦,抓不住握不着,是我这种人克星。
少年又叹了口气,他似乎经常是这样。说道:对于你事情,其实很好解决。怎么说呢,之前引导你家伙,太不合格了啦。不,也不能怪他吧,毕竟是上个时代遗留过时产物,根深蒂固思想来自于顽固不化遍地泥潭现实,他给你提出建议时候自己也深陷人生转折点彷徨不知该往何处吧。
此时少年和织田作都不知道,不,或许少年已经知道了一些更深沉事情,只是他懒得深入了解。
那个人看错了,以为织田作是与自己同个时代产物,但其实他们中央有着一条时代沟渠。因此,对方给出建议就显得难以费解。又或者,若是他能更深入引导,将织田作亲手推进光明话,如今又会是不一样结果。
只是没有助力人啊,总是思维僵化将自己困守在一个地方。即使努力想要改变,想破头脑也想不出该如何走出去。生活另一侧事务对他太过陌生,要跨越需要不仅仅是勇气而已。
引导织田作放下杀人之枪那位长辈,在那个时候也正处于迷茫期。他想让战后这座城市能够复苏,这个名为横滨租界临海城市充满混乱和动荡。错综复杂势力,游荡街巷异能力者,对乱象束手无措市民们,与崩塌只差临门一脚这个城市,想要拯救它又该如何拯救?
那时候,三刻构想方案刚萌生出一个框架,还未完全在那位长辈脑子里扎根并完善。
让一个没有完整体会过酸甜苦辣、人生百态,在黑暗之中徘徊无助灵魂去书写人生30340小说,说出这种话人太理想化了吧。少年双手背在身后,收敛了脸上所有神色,就连天生上翘嘴角都抚平了。
撇去一切外在给人感官,现在站在织田作面前少年,已经无法寻到丝毫符合年纪稚气。无法形容感觉,充斥着织田作内心。那双看透一切,却依旧澄澈不会被黑暗侵蚀,明亮得能够烧灼一切眼睛,定定看着面前年轻人。
生活在这个时代你,是无法书写上个时代遗留下来人生。你要书写是这个时代产物,而在人生之前,你先要看清自己。
看清自己?
没错。给你一个建议,将人生这块放到二十年后再说吧,如果你能活到那个时候话。
少年快步上前走了一步,和对方拉开了距离,越走越远,离得越来越远,他声音靠着风远远传入织田作耳朵里,直到那纤瘦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之中。
书写未来吧,书写过去吧,等这些都做到了,再去书写人生。这才是唯一能够将你从过往之中彻底脱离出来办法。
回忆到此结束,作为听众太宰久久无言。他手里握着酒杯,冰块已经完全融化。织田作没有理他,浅浅抿着杯中酒液。
对于太宰来说,是很难理解人吧。织田作如此想着。
相像又不像两个人,都在追寻着人生活着意义,比起在黑暗之中沉沦挣扎,另一个人直接抽身勇敢选择砸碎顶上天花板,想让阳光进来,驱散一切阴霾。
当晚,我仅花费了两个小时时间就写出了那份书稿,灵感源源不断充斥着我大脑,笔仿若注入了灵魂一般,没有停顿没有犹豫,一字一字书写着。那种感觉织田作喝掉最后一口酒液,舒畅叹息一声。从未有过美好。
心中期盼理想中未来,逃避也无法摆脱真实过去,还有看破过去未来自己人生。
像重新回到母亲子宫里,再一次降生人世那般,第二次生命起点。
其实还有一段是织田作没有告诉太宰。
在听到那番话后,织田作在原地站了许久,天空恰好下起了小雨,淋湿了他头发和衣服,垂着头站在那里他,视野出现了一双球鞋。
抬起头,面前是举着一把雨伞看上去有些别扭少年。
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那孩子叫你织田作,这听起来怎么都不像正经名字吧。
织田作歪了歪头,看着眼前少年眼里慢慢染上了暖色。啊,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周围人都开始这么叫了。一开始纠正过,几次之后没用就放弃了。
想告诉对方全名时候,听到这个孩子那么说。
这样啊,那我也叫你织田作吧。然后,少年笑嘻嘻将手里拿着另一把折叠伞放进织田作手里,三两步跑没了影子。
至今为止想起那段后续对话,还是会忍不住笑出来。
所以,听到周围人那么叫,就算觉得奇怪也跟着叫了吗?
这个孩子也是喜欢我啊。
椎名家,是与绫辻用终端对话着椎名飞羽。
行人。虚是存在,当日与大虚作战你也参与了,觉得那是一场梦吗?飞羽嗤笑出声,是现实哦。啊,代价你不是已经收到了吗?完美,超出范围达成了吧。
我从你手中获得了即使是黑市也难以获全,被政府收为悬案那些二十年内日本境内失踪人口案件。有归家路上失踪,有在家里失踪,有周围什么线索都没留下,有留下血迹,甚至有被大型猛兽或机械损坏建筑物或地面
日本每年失踪人口何其多,这种无法破案悬案每年都在堆积,现在最起码可以确定里面至少有四分之一都死于虚之手吧。但是,这种失踪人口,对比于全国每年死亡人数来说,数目远远对不上
他语速非常快,不给对方说话时机,快速说着:难道所有死掉灵魂都会变成虚吗?不会,虚能转化应该是有条件。是他们灵魂成分不一样?执念强弱不一样?还是其余种种被我认为死亡与虚有关人,九成以上在失踪之前有家人意外或自杀身亡,所以虚第一时间攻击是自己家人吗?那之后呢,他们又去了哪里?有他们归去地方吗?是地府吗?还是另有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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