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又要禽兽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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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瞅了眼他,收回手,轻哼,“那你还不快回自己的房间。”

“好了,怕了你。”君羽墨轲无奈地笑了笑,缓缓从床上起身,有坐回榻上。

九歌没再搭理他,以为他觉得无聊了就会自己走。可是,等她洗漱完准备睡觉时,君羽墨轲还安稳地坐在榻上,拿着她的杯子自斟自酌。

“九儿怎么不睡?”君羽墨轲见九歌坐在床上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不禁有点疑惑地问道。

莫非丫头后悔了,又想让自己陪她一起睡?

九歌勾唇笑道:“床对面坐着一只眼睛冒着绿光的饿狼,叫我怎么睡?”

君羽墨轲眸光转向她,闲闲道:“饿狼不是在喝茶么,放心,他已经喝的半饱了,不会再对你做什么。”

“狼的话怎么能信呢!”九歌嘴角一抽搐,斜了他一眼,道:“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个吸血鬼,等水解不了渴时,就会对着我的血液咽口水。”

君羽墨轲眉梢一挑,“这个比喻挺新奇的。”话落,放下茶杯,起身走到她,九歌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下,君羽墨轲顺势在床边坐下,缓缓凑近九歌,“吸血鬼?吸血的鬼吗?是不是这样?”

说着就在九歌白皙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没怎么用力,九歌却感到了一阵刺痛,该是要到了之前的吻痕上,她一把推开他,“给你跟杆子就往上爬,闪一边去。”

“难道不是这样吗?”君羽墨轲似乎对吸血鬼很感兴趣,拧眉思索了下,似乎在研究怎么才算是吸血的鬼。

九歌向来没什么耐心,尤其是对这厮,凉凉瞥了眼他,“你到底走不走?”

“走,”君羽墨轲敛回思绪,看着她,淡淡道:“不过要再等一会儿。”

现在不走却要再等一会,再等一会就子时了,他该不会是想夜探灵回之巅吧?九歌半眯起眼睛,“你又在谋划着什么?”

“四年前,母后在回宫途中被歹人所劫,此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君羽墨轲看着她,抬手将她额角的乱发别到耳后,语气波澜不惊,“如今,花非叶查到当年挟持母后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楚翊尘,我既已上灵回之巅,岂能不去一探究竟?”

九歌垂眸,久久不语。对于这件事,她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一边是君羽墨轲的母亲,一边是真心待她的朋友,帮谁都不对,那就只能两不相帮了。

“桃花林里有人暗中看守,你出的去吗?”凭她的武功,都能发现那些人的踪迹,君羽墨轲就更不用说了,估计连那些人所处的方位都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只见他眉眼间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笑意,目中闪过一丝冷冽之色,又成了那个狂妄不羁、倨傲自信的紫衣亲王——君羽墨轲。

“除非楚翊尘亲自出马,否则别说是灵回之巅,便是连整个江湖也无人能拦得住本王。”君羽墨轲看了眼紧闭的窗户,轻笑道:“至于林子里的那些人……并非是为了监视我们。”

“既然不是监视,那楚大哥还派他们来做什么?”九歌表示很疑惑。

君羽墨轲淡淡一笑,道:“你刚才没听楚翊尘说吗,我们有事只需唤一声,立刻就会有人到门前听吩咐。”

九歌眸光一动,狐疑道:“你是说楚大哥派他们来是为了伺候我们?”

“嗯,”君羽墨轲看着她,宠溺道:“你是本王的宁王妃,身份尊贵,不同凡响,需要有人在旁伺候理所当然。”

“扯淡,”九歌斜了他一眼,嗤之以鼻,“派人伺候也是伺候你,跟我没毛线关系。而且,我也不信楚大哥在明知道你这妖孽上山动机不纯的情况下,还不派人十二个时辰监视。”

君羽墨轲笑了一下,“难道你不知伺候的另外一层意思就是监视吗?”

九歌蹙蹙眉,忽然想起了逍遥居里的那两姐妹,当时她们也是打着伺候的名义监视她,想到这,不由得白了君羽墨轲一眼,没好气道:“那你还出去?”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打着伺候的名义监视比暗中监视更高明。

毕竟暗中监视见不得光,搞不好还能被反咬一口。可打着伺候的名义监视就不同了,那些人只要发现不对劲,可以光明正大的现身阻拦。

就比如君羽墨轲这种,他武功高绝,避开桃林里的人溜出去轻而易举,可是那些人是打着伺候的名义来的,只要发现异常,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去查房,看看人在不在里面,在的话顶多被骂一顿,无伤大雅。不在的话,那他们的意义就体现出来了。

这种事九歌时深有感触啊,当时她就看那两姐妹超不顺眼,以至于那两姐妹尽心尽力地伺候了她几天,她连人家的名字都不曾问过,至今还不知道她们叫什么。

“这不是有你吗?”君羽墨轲看着她,低声浅笑:“他们亲眼目睹我进了你的房间,只要明天早上我再从这间房出去,他们最多只能猜测我们关系非比寻常,又岂会发现我的行踪。”

九歌顿了会,做出了一副痛心的样子,表情甚为夸张,“我发现你呀,不单是一只经常发情的饿狼,还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谁都在你掌握之中,可怜了我的清白啊,就这么被你坑进去了。”

君羽墨轲笑容浅浅地斜了她一眼,“自从洛川山庄的那个早晨之后,你以为你的清白还在吗?”

九歌缄默。好吧,她的清白早已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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