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于峭壁的洞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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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羽墨轲本来听到她前面半句话,心中甚是欢快,可听到她后面半句话时,顿时有些不解了,“屋顶练轻功?”

九歌很自然地点头,“你接连几个晚上在屋顶上飞来飞去,难道不是在练轻功么。”淡淡的语气中尽是嘲弄。

君羽墨轲愣怔了片刻,但很快就明白了意思,不由失声笑道:“还早,不急。”

九歌哼了哼,转过身去,不再和他搭话。

君羽墨轲白天睡了一上午,所以这会并不觉得困,而且佳人在怀,哪里睡得着。见九歌又背过身,顿时不满了,“九儿都冷落了本王一整天,这会儿不应该做点什么弥补本王吗?”

“别吵,我要睡觉了。”

“不行,晚点再睡。”君羽墨轲缠在九歌腰上的大手不安分的游动起来,隐隐有向上的趋势……九歌不耐烦地抓住,回头看着他,皱着眉警告道:“你想引火烧身我不介意,顶多叫人帮你多抬几桶冷水。”

君羽墨轲见九歌一脸困倦,便知道她此时真的不想,除非自己用强,否则最后难受的还是他……心中虽郁闷,但最终还是安分下来了。

很快,安静的房间里想起了九歌的均匀的呼吸声,君羽墨轲撑起半个身子,低头看着熟睡中的九歌,狭长的凤眸中倒映着女子素净的睡颜,神色宁静,清丽无瑕。

时间慢慢地流逝着,君羽墨轲黑眸深幽,看着九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九歌迷迷糊糊中翻了一个身,发现身边的位子已经空了,无意识地摸了摸被褥,上面还有少许暖意,她微微皱了皱眉,又继续睡了……

灵回之巅后山

悬崖边上静蹲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他穿着一身墨色长袍,在这将明未明的夜色中,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难以分辨。悬崖下一片漆黑,浓雾弥漫,凭他如何寻查,也发现崖璧有任何机关的痕迹。

黑夜中,男子俊美邪肆的脸上露出一抹凝思,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身后的树林里传来细微的动静,男子耳尖一动,缓缓站起身,回首时月光正好打在他脸上,不是君羽墨轲是谁?

远处隐在浓雾中的树林里,响起一串整齐有序的脚步声,君羽墨轲眼底有寒光掠过,沉郁的目光转向悬崖边的一块突岩,视线稍凝,黑色身影陡然消失在原地。

片刻后,浓雾里走出一行人,为首的仍是灵回之巅的天玑护法,与昨晚一样,快到悬崖边时谨慎地回头观察了一会,确定周围没人后,便带着随行的弟子从君羽墨轲方才所站的位置跳了下去……

耳边风声猎猎,一行人飞下数十米后,薄雾中渐渐出现了一块凸起的岩石,天玑几人并无意外,熟门熟路地飞落到岩石上。

“谁?”适时,峭壁里传来一声厉喝。

悬崖间雾很大,天玑带着弟子走前几步,沉声应道:“是我。”

“二哥?”岩石前方有一个洞穴,直通峭壁里面,开阳从洞穴出来,看清来人后顿时有些意外,抬头望望天上皎洁的明月,“还有半柱香才到换班时间,二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这两天过来时,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虽并未发现有人跟踪,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于是便提前出门,即使沿路有人监视,也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开阳闻言,脸色大变,凌厉的视线转向岩石四周,“难道二哥怀疑宁王已经找到这里了?”

“先别急,应该还没有,若是被宁王知道悬崖下另有地牢,定会想方设法营救里面的人,可我听桃林里的弟子来报,他昨日一整天都呆在云中阁,并未有任何行动。”

听天玑这么一说,开阳便放下心来,“既然不是宁王,那还有什么好担心。山上到处都是我们的人,除了宁王神鬼莫测的身手不易被察觉,普通人根本逃不过岗哨的眼睛。”

天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江湖之大,高手众多,在这紧要关头,还是小心为妙。”

“二哥说的是。”开阳虽不认同,却也未反驳,目光看向天玑身后几张熟面孔,“进去吧,他们都在里面。”

“是。”来换班的弟子简单行礼后,便有序地走进洞穴。

大概担心光亮会暴露位置被崖上的人发现,所以洞穴外面没有设火把,洞口黑乎乎的,换班的弟子全凭感觉和记忆辨别方向,只有走到洞穴深处,石壁才会有几盏鱼油灯照明。

天玑和开阳两人目送换班的弟子进去后,便聊起盟内近日的杂务,殊不知就在两人说话间,一个迅疾的黑影从洞口的岩石下方飘了进去,速度奇快,饶是天玑、开阳此等江湖一流高手也只能听到一阵呼啸的风声从洞口穿过。

可是,悬崖绝壁间的风声一年四季呼啸不停,从未止歇过,又那会发现这阵风过于疾厉?

况且两人此时里洞口尚有一段距离,天未亮,雾又浓,即便他们时刻保持着警惕,也不易发现脚下的岩石里居然还藏着一个人……

半晌后,洞口忽然刮过一阵寒风,似有什么东西从黑暗中一闪而过,正在与开阳说话的天玑听见风声,谨慎地抬头望去,只见一队弟子从里出来,是开阳的人。

天玑提着剑大步走过去,审视的目光从这几人身上一一掠过,确定没发现任何异常后,便象征性地慰劳了几句。

“兄弟们辛苦了一夜,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谢天玑护法。”

开阳带着一众弟子上去时,见天玑还在洞口四处观察,遂宽慰道,“二哥不必过于谨慎,即便宁王有本事找到这,带着一个累赘也下不了山,外面风大,进里面去吧。”

天玑点点头,他正想去看看洞里的关押的人质还在不在。

虽然知道开阳所言有理,可不知为何,今天晚上他总是有些心神不宁,却又说不出原因,若不亲自进去看一眼,实难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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