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伊切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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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想了下,问:“用来刺激神经的?”

茯苓点头,瞧了一脸木楞的无双,调笑道:“难不成还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我和宁王母亲又无冤无仇。何况想害她还不容易,昨晚不用麝香她便能活生生的痛死。”

君羽墨轲脸色一沉,声音冷峻,“风兮音知道你废话这么多吗?”

茯苓一窒,无辜地看向九歌,九歌摊摊手,表示帮不了她。茯苓撇了下嘴,继续给太后上药。

等罐子里的药膏都抹完后,她又从药箱里掏出一张方子和三只形状不同的药瓶放在桌上。

“方子上的药材樱城药铺都有卖,弄成药浴,每天泡上半个时辰。这三个瓶子里的药,丸状内服,膏状外敷,汁状药浴,每次三滴,切不可多。七天后,我家公子会亲自过来行针接脉。”

话说完,药箱也整理好了。

瞅了眼身后的三尊木头神,茯苓百无聊赖地拎着药箱,“好了,没我什么事了,走了。”

“等等。”正要出去,却被无双叫住了,茯苓回头看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吗?”

无双指着太后腿上黑乎乎的药膏道:“这个......怎么整?”

茯苓瞧了眼,不以为意道:“风干后就不用管了,该掉的时候自然会掉。”

无双,“......”

离开客栈时,茯苓忽然开口让九歌送她出城,九歌自然不会拒绝。

门口有马车来接,上了马车后,九歌直言问,“什么事?”

“公子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茯苓递给九歌一个小小的方盒,九歌疑惑地打开看了眼,里面是一颗小小的药丸。

“楚大哥的解药?”九歌问。

茯苓摇头,“公子只让我交给你,没说是什么。”

九歌一笑,凝眸看了眼手中方盒,“那便是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行驶着,茯苓欲言又止,眸色复杂地看了九歌良久,方鼓起勇气道,“九歌姑娘,冒昧问一句,你喜欢公子吗?”

九歌闻言心头一震,抬眸看着她,语气异常淡定,“你说的喜欢是指哪一种?”

茯苓不懂男女之情,一下子被问的有点懵,支支吾吾了半晌,方含糊不清道:“就像公子对你那样......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很特殊!虽然他从没问过,但每次我提起你的消息时,他明明听的很认真,而且心情也会随之变化,可却偏偏又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不去过问你的事,却又不停的做着与你有关的事。真的好矛盾啊,我也不知道公子到底在想什么,他也从来不会和别人说。跟在公子身边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他像现在这个样子。”

这些话,茯苓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算是打开了话匣子,不吐不快,“九歌姑娘,你知道吗?自从年前在黄河救了你,公子整个人就变了,连最不喜欢的京城都愿意去,见了最不想见的人,而且一住就是一个月,近七年来,他笑的次数加起来都没有在京城那段日子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京城回来后,又变成了遇见你之前的样子,甚至比以前更冷漠、更寡言,现在,他每天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寒山亭抚琴,用的是你送给他的那把焦尾琴,而且永远只弹一首曲子,就是先前你在寒山亭......”

“茯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茯苓话还没说完,便被九歌打断了,她攥紧了手中的药盒,掀开车帘,逃一般地冲了出去。

茯苓茫然地掀开帘子时,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已经找不到九歌的人影。

她说错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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