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爱恨交织的大都市,美女提出立即(2 / 2)
找点时间,
找点空闲,
领个小姐,
开个房间,
先生准备了一些钞票,
小姐准备了一身风骚,
技巧的事情向小姐说说,
小费的问题跟先生谈谈。
桃放明对这旋律很熟悉,对这歌词却感到很新鲜,可以说从来没有听到过。她朝歌声传来的方向望去,一位中等身材,头顶微秃,年纪60多岁的男子一边哼歌,一边朝她走近,并主动地与她搭讪道:“妹仔!你知道这首歌的歌名吗?”
桃放明摇头道:“老伯对不起!我只晓得《常回家看看》也是这么唱的,可是歌词不是这样的。”
秃头男子说:“这首歌名叫《常出去玩玩》。”
桃放明说:“多谢老伯指点。”
秃头男子说:“你叫我老伯?难道我真的就那么老了吗?”
桃放明连声道歉:“对不起!您不老。您还很年轻。”
秃头男子说:“那您就叫我大哥吧!”
桃放明说:“大哥您好!”
秃头男子说:“妹仔你真聪明。”
桃放明说:“大伯,不!大哥您过奖了。”
秃头男子说:“妹仔你真漂亮。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
桃放明说:“大哥您是抬举我吧!”
一会儿,这个60多岁的男子就与桃放明谈得很熟了,接下来的形势发展很快,两人有说有笑,亲亲热热地朝五一路方向走去。
余非英远远地跟在他俩后面。
秃头男子与桃放明到了永兴街,进了1096号楼。
余非英躲在屋角守了大约20来分钟,看见桃放明出来了,他朝四周扫视一眼,赶紧迎了上去。他对桃放明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桃放明回答:“你不是等着吗?我来向你报告进展情况呀!”
余非英说:“不是给你配了手机吗?!你用手机给我发暗号就行了。跑来跑去,会引起秃头的怀疑。”
桃放明说:“对不起!我还不习惯用手机。不过……”
余非英着急地问:“不过什么?”
桃放明说:“不过没有用手机的必要。”
余非英越发着急了,追问:“什么原因?”
桃放明说:“我已经与秃头谈妥了。”
余非英说:“你说明白点。到底得手了没有?”
桃放明看了看周围,没有人盯着他俩,她走近余非英,轻声说:“这秃头家里很阔气。我已经跟他说好了,明天上午11点钟我再到他家来。这家可以搞。”
他俩边说,边走出永兴街。桃放明从身上掏出手机,递给余非英,说:“还给你。”
余非英挡了回去,说:“怎么还给我?”
桃放明说:“是你给我的,物归原主。我不还给你,我还给谁?”
余非英说:“你这个蠢女儿!从今以后这手机就归你所有了。”
桃放明说:“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余非英说:“这是为了工作嘛!你没有手机,以后工作起来,没有办法与我联系。快拿着,别推来推去。”
桃放明说:“既然是为了工作,那我就留着吧!等到工作结束了,我再还给你。”
余非英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两家话。”
桃放明说:“我不想在经济上沾别人的便宜。”
余非英说:“你要记住,手机里头不要保存任何电话号码,无论是来电号码,还是去电号码,以防万一。假如有一天你落到了公安手里,你千万不能说一个字。你要是说了,不仅会坐牢,还会被罚得倾家荡产。我对公安没有好印象。公安局的办公楼和宿舍,都是嫖客打的桩,小姐灌的浆,麻将砌的墙,小偷上的梁,毒品粉的墙,强盗住的房。你懂吗?”
桃放明说:“懂不懂没关系。我反正照你说的做就是了。”
余非英朝她投以赞许的眼光。他俩说着,来到了五一路,正好一辆出租车放空驶来,他俩手牵手上了车。
回到租住屋里,余非英对桃放明的行为举止进行了强细点评,纠正了一些生硬的动作和不自然的表情。他要桃放明以他为目标,进行实战演练,一次次地眉目传情,一次次地暗送秋波,一次次地化装变身,反反复复。桃放明练习的次数太多了,很累,也很烦,她不想练了,但害怕伤余非英的心,不好直说,就埋怨自己太愚蠢,太笨拙,太没有出息。余非英耐心地哄她,细心地教她。每当他发现桃放明不想继续练习下去时,他就趁桃放明以他为靶子,向他传情的一瞬,将桃放明一把搂起,抛到床上,两人忘情地做爱。他俩做完一次爱,又继续练习。功夫不负有心人。半个夜晚下来,桃放明突飞猛进,提高很快,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第二天,桃放明怀揣着余非英交给她的一小包白色粉末和一颗白色的药丸,如约踏进了永兴街,走向1096号楼。余非英留在了西长街口,静候佳音。
秃头男子早就在街口守望,隔老远看见时髦女子朝他这边走来。他连忙步步后撤,退回到自己家里,将房门半掩半开的留着,整个身子隐蔽在门背后,一双眼睛盯着门外。
桃放明走到门口,抬手轻轻敲了敲门,问道:“大哥在家吗?”
秃头男子从门后一闪而出,一手拦腰抱住桃放明,一手关拢了房门。他伸出嘴,有点饿狼捕食似的直往桃放明脸上啃。
桃放明用手挡住那张毛茸茸的嘴,说:“莫急!”
秃头男子说:“上面可以不急,下面很着急呀!”
桃放明说:“性急吃不了热汤圆。做什么事都得有个条件嘛!”
秃头男子说:“你不就是要钱嘛!你只要让我尽兴,你要多少钱,我给多少钱。”
桃放明说:“你看你看!你这么有身份的人,竟然说出这种俗气的语言。我今天如约而来,难道就是为了钱?”
秃头男子脸红了,问:“你不是为了钱?那你为了什么?”
桃放明说:“人总是有感情的嘛!接触产生感情。我第一眼看你顺眼,所以我才来。”
秃头男子说:“没想到你是一个很高雅、有层次的女人。你与所有做那种事的女人不一样。”
桃放明说:“你不仅漂亮,还很有才学。令我特别疼爱。要想发展我俩的感情,我得先弄清一个条件。”
秃头男子问:“你要弄清什么条件?”
桃放明不急不忙地反问:“你老婆呢?”
秃头男子说:“这种时候别提老婆。”
桃放明说:“我是怕你老婆给你下了命令。”
秃头男子说:“我老婆从来不给我下命令。”
桃放明问:“你老婆有语录留给你吗?”
秃头男子问:“什么语录?”
桃放明说:“看来你是个真正的男子汉。老婆不给你下命令,不给你留语录,说明你在老婆面前很有权威。现在很多老婆都给自己的男人留了语录。你想知道老婆语录吗?”
秃头男子说:“真新鲜,还有老婆语录。你说给我听听。”
桃放明说:“老婆语录:允许你喝醉,允许你勾妹,但你晚上必须给老娘归位,如果你敢损老娘的心伤老娘的肺,老娘一定把你的第三条腿打成残废,让你的鸟鸟永远打瞌睡。”
秃头男子听了哈哈大笑。
此时,余非英在西长街口游来游去,不时看一眼他的手机。
桃放明说:“这个老婆开始对自己的老公没有一点办法,她就找妇联主席反映。妇联主席对她一通话,使她茅塞顿开。她回去就给男人留了这条语录。所以这条语录的产生,得感谢妇联主席。”
秃头男子问:“妇联主席对那个老婆说了些什么?”
桃放明说:“妇联主席拉着这个女人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妹子啊!只要枪杆子还在我们手里,浪费点子弹算什么啊!”
秃头男子笑得前仰后合。
他俩做完那事,秃头男子搂着桃放明说:“你不仅漂亮,还很有才学。令我特别疼爱。我写首诗给你听听好吗?”
桃放明说:“没想到你这人多才多艺,又会唱歌,又会写诗。我洗耳恭听。”
秃头男子得意地说:“我这首诗的名字叫《咏梅》,是专门为你而作,只能送给你,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能保证吗?”
桃放明说:“我保证不让外人知道。”
秃头男子吻了桃放明一口,得意地诵读:“春水湿茂草,将军入栈道,已是抽动数分钟,唯有将军荛;疼也不出声,只把春来叫,待到将军作呕时,你在床上笑:还要!”
桃放明朝秃头男子胸上击了一拳,道:“你真坏!那好,我也送你一首诗。两老人黄昏恋,上床亲热后,老头叹:一条河水已干,两座山成平川,只剩两颗葡萄干。老太叹:茅草堆里到处翻,始终不见枪和弹,一根萝卜干还绕三道弯!”
秃头男子听了没有笑,而是有气无力地说:“你说我是……萝卜干,我不干……我……再……来……”他边说边发出了鼾声。
桃放明轻轻地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给他盖好被子。她自己利索地下床,穿衣。
12点多钟,余非英的手机发出嘟嘟嘟的叫声。他想:手机叫,财喜到。他马上接电话。他问:“有希望吗?”
桃放明在电话那头召唤:“快点来!我的任务完成了一半。老头吃了我的迷魂药,已经昏睡不醒。”
余非英高兴极了,大步奔向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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