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风篁看破不说破不好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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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风篁当没看到袁太后的反感与烦躁,恭恭敬敬低声下气道:“妾身前来向太后娘娘请罪……”

“那你跪那儿去罢。”袁太后是知道江氏昨儿个进宫的事情的,若说前一次,她对这母女俩是满满的欣赏,觉得云风篁的种种举动纵然有着不妥,那也是才进宫的少年妃嫔不懂事,到底是个有家教的。

值得原谅与栽培。

这一次,她还看不出来这母女俩根本就是一搭一唱装模作样?!

江氏要当真教女从严,首先就不该将云风篁教成这种恃宠而骄蛮横霸道的样子!

其次云风篁若是个肯受教的,上一次都吃过教训了,为什么之后不但没有彻底改掉,反而变本加厉?

结合江氏在北地的名声一分析,袁太后觉得,这必然是江氏自己享受到了有着贤惠名声的好处,想给女儿也安排上,故此让云风篁再来一次一本万利的请罪呢。

只是袁太后可不打算配合了,也懒得跟云风篁啰嗦,直接指了指庭中一处树荫下,那地方要是夏天倒还不错,因为头顶树冠郁郁,又四下里不靠,四面八方的风都可以吹到,最是荫凉不过。

但如今这都年底了,各宫地龙都在烧着,头顶稀薄的冬阳被四季常青的茂密树冠挡的涓滴不剩,四下里的寒风倒是肆无忌惮。伺候的宫人经过时都不愿意在那儿停留,遑论去青石板上跪着?

云风篁瞥了眼就知道她的用心,却一声不吭的过去跪下了。

同她来的清都见状自然陪着跪过去。

如此一主一仆跪了有一炷香的功夫都还稳稳的,袁太后没说什么,左右却有些担心,蘸柳就来问:“娘娘,让她们一直这么跪下去?”

“皇儿都还没过来呢你操什么心?”袁太后淡淡的说道,“她不是要请罪么?请罪就应该有个请罪的样子。就这么会儿都跪不起,能有那请罪的心?再说了,就这小云氏进宫以来做的事情,跪这么会儿有什么问题?”

蘸柳说道:“娘娘,婢子还能心疼这小云氏不成?只是觉得奇怪,她们母女又来这套做什么?就小云氏这两年做的事情,难道请个罪就算了?”

“兴许江氏就是这么认为的呢?”袁太后冷笑道,“这种自作聪明的东西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她摇着头,说道,“别理会她们了,就这样吧。等会儿如果皇儿来了再说。如果皇儿不来,就让她一直跪着又如何?哀家当不起她这样的大礼吗?”

又想起来一事,冷笑着吩咐底下备好了冰水,“要是皇儿来的迟缓,贤妃支撑不住晕过去了,就给她好好儿清醒一下。”

想在她面前装晕那是做梦!

蘸柳嘴角扯了扯,说道:“是。”

她们这儿存心要让云风篁吃一番苦头,那边云风篁也在寻思着:“陛下是知道我今日过来请罪的,也该知道继后不可能为难我,唯一的难处就在太后这里。想必过会儿就会过来帮忙解围……但这样的话,未免显得过于流于形式,装模作样了。”

于是又过了会儿,她就爬站起来,活动了下四肢,让门口瞠目结舌的宫人进去帮忙问袁太后,自己现在可以进去请罪了不?

宫人很是迷惘的进去了,袁太后听着也有点儿咂舌:“她自己起来了?还问哀家能不能让她请罪了?她这个是请罪的样子?!”

“……婢子也不知道贤妃娘娘怎么回事,贤妃娘娘如今就在门口廊上。”宫人想了想,加了一句,“站着的。她的近侍亦步亦趋跟着她,也是站着的。”

袁太后长长的吐了口气:“哀家是不是太好说话了,以至于这贱婢越发的不把哀家当回事?!”

“太后娘娘这是想到哪儿去了?”片刻后,被宣进来质问的云风篁,一脸诧异的为自己辩解,“圣人有云,小受大走。妾身之前中毒,差点儿没了性命,以至于这些日子一直缠绵病榻,这是皇后娘娘刚才还说过的。这样的大冷天,太后娘娘信手一指的地方,妾身可是禁不住!要是坚持跪下去,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是故意陷太后娘娘于不义?妾身又不是不懂事了,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袁太后决定不跟她理论,道:“哀家不需要你为哀家考虑,就想让你去跪着,一直跪着,你怎么说?”

“妾身当然是听太后娘娘的。”云风篁恭恭敬敬的说道,“太后娘娘让妾身做什么,妾身就做什么。”

然后袁太后就让她出去,在原来的地方继续跪。

云风篁这次态度还真没的讲,二话不说,欠了欠身就带着清都出去了。

袁太后这会儿可是不能放心她了,专门打发两个宫女出去看着人,这样过了会儿还是不放心,让蘸柳出去看看:“那贱婢可曾又作妖了?”

蘸柳觉得应该不至于:“外头没人来报,料想还跪在那儿的。”

太后说道:“你亲自去瞧瞧,那俩宫女到底不如你,别贤妃在作妖了她们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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