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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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的灾情越来越严重,王府的日子虽然也越来越难过,但比起外头那些灾民来却不知好了多少。

林映雪刚刚睡醒,正等着妙琴过来给她更衣,可等了半天却也不见妙琴过来。正疑惑间只听妙琴在隔间问道:“妙画,我昨日叫你去浣洗房取小姐今天要穿的衣服,你取了吗?”

“啊?”正走神着的妙画听到妙琴的问话,一下就有些慌了,“我、我忘了……”

“什么?”妙琴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妙画,你这几天都怎么了?叫你办事都心不在焉的,你看看你这几天都连着出了多少错了?这也就是在小姐院里,若是换了其他主子,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好好生生的站在这跟我说话吗?”

妙琴显然是气得紧了,劈头盖脸的一番怒骂过后,这才转过身对里头的林映雪喊道:“小姐,你再在床上坐会,别着凉了,奴婢去隔壁梢间再找套衣裳来。”

说着,妙琴就急急忙忙的出了门去。

而里间的林映雪闻言,只好捧着双手哈了哈气,又钻进了被窝里。

暖了暖身子后,林映雪想了想对外间招呼道:“妙画,你过来。”

“啊——来了。”正暗自自责的妙画听到林映雪的声音,赶紧一溜烟的进了屋,“小姐,都是奴婢办事不力,求小姐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下次再也不会了!”

妙画一进屋就在林映雪的床边跪了下来,那副泪眼汪汪的模样看得林映雪心头一软,但她面上却还是板着脸道:“我平时就是太纵容你们了,妙琴说的没错,这也就是在我院里,要是在别的院里犯了错,哪能说两句就过去了?”

“这事我不计较,但妙琴罚你我也不会过问,毕竟到时候你们出了这院子,到外头做得不好,众人只会指责我这个主子不行。”

硬着心肠说完这番话后,林映雪这才软下语气道:“行了,天冷,快起来吧。”

“是,多谢小姐。”妙画抬手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站起了身来。

林映雪上下打量了妙画一眼,见妙画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由又道:“可是觉得我刚才说的重了,心里委屈?”

“不!”妙画听见林映雪的问话赶忙摇了摇头,辩解道:“小姐说这些都是为了奴婢好,奴婢怎么会觉得委屈。奴婢这几天之所以心不在焉是因为奴婢那个小姐妹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奴婢有些担心,所以……”

其实妙画就算不说林映雪也已经猜到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妙琴就拿着衣服走了进来。

“外头可真冷啊!”妙琴到火炉旁过了身上的寒气,又将衣裳烘暖了之后才拿到了林映雪的床边,“院里都已经结霜了,一会小姐要是出去走动的话,可得小心着别滑倒了……”

妙琴絮絮叨叨的说着,活像一个啰嗦的老妈子,林映雪一边听着,一边就转头去看妙画,却见妙画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出去,想必是去给她打热水去了。

等用完了早膳过后,林映雪这才算是空了下来。

“小姐,临先生来了。”才休息了没一会,妙琴就领着临之从外头走了进来。

林映雪闻言,顺手放下手中的医书抬头扫了临之一眼,“我还正要差人去找你呢。”

妙琴是个会看眼色的,一看便知二人有话要说,于是不用林映雪吩咐就悄悄地退了下去。

临之对林映雪行了礼,问道:“县主找临之有何事不妨直说。”

“也没什么。”林映雪下了软塌,示意临之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就是上次我叫你去打听的那个丫环的踪迹,你那边现在可有什么眉目了?”

“回县主,在下今日过来也正是要跟县主禀报此事。”临之在林映雪面前坐下,板着一张脸中规中矩地道:“那个丫环被人割了舌头,打断了腿,现在在一间破庙里苟延残喘,想必是活不了多少时日了。”

“什么?”林映雪虽然早就料到这丫环的下场不会太好,却也没有想到竟会如此凄惨,“可知是何人所为?”林映雪进一步追问道。

临之闻言不禁皱了皱眉,随后才答道:“与咱们府里的人好像有些关系,但具体是谁属下未能查出。”

林映雪与临之打交道的时间也不短了,从临之那一犹豫之间林映雪就知道眼前人在说谎,可究竟是这府里的谁下的手,值得临之撒谎瞒她呢?

又问了问那丫环的具体踪迹后,林映雪就将临之给送了出去。

“妙琴。”在房中静静地待了一会后,林映雪将守在外头的妙琴唤了进来,“去准备手炉和大氅,我要出门。”

林映雪冷着一张脸——这件事情她非弄清楚不可!

临之所说的破庙离王府还有些距离,但为了不让府里的人注意到她出门了,林映雪特地没有乘坐马车,而是步行了近一个时辰后,这才抵达了那间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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