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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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我第一次看见他面相就觉得不是个好东西,果然是个蛇蝎男!

康义立刻破口大骂,骂了两三页不带重复的脏话,最后缓了口气,对了,他那个姘头是谁?我叫人去打听打听,敢动到我的人身上,也别怪我无情。

祈予说:是钟九溪。

康义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哪儿能不知道钟大公子,他咳了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现在每天晚上去知乎发一条他的绯闻,发十年,就不信他的名声还没臭。

行了,只怕你还没发够一年,人家的舅舅就要找上门来了。

祈予淡淡地笑了笑,现在他们与我毫无关系,只要主意别打到我身上,就不用跟他们瞎掰扯。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么。

他一回到家,就看见桌子上多了一只手机,正是东林拿过去修的那一只。

祈予赶紧把原来的手机卡插了进去,解锁后打开屏幕,果然看见了熟悉的app。点进去后,客厅还是昨天见到时的布局,乱糟糟的一片,木屑飞得到处都是。

他目光黯了黯,刚想退出去,忽然听到卫生间传来一点点的水声。

!!!

祈予抖着手调换了视角,只见他心心念念了一晚上的小人,正坐在一个迷你板凳上,吭哧吭哧地在搓衣板上洗衣服。

言言!

他满是惊喜地叫了一声,嘴唇立马印上了屏幕,在小人脑袋上狠狠地亲了又亲,心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你昨天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久!

他的语气里还夹杂着一丝委屈。

言言被他亲翻在地,像只翻不过来的小乌龟一样扑腾了十几秒,才顶着一张红通通的脸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小板凳,瓮声瓮气地说,我一直在睡觉啊。

也许是他的肉身昨天在祈予身边待了很久的缘故,傅衍一直没能回到游戏里,不过借着这阵子的功夫,他也找到了完美的说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睡得好好地,忽然家里一个地动山摇,桌椅橱柜什么的晃来晃去,砸了一地。还有红色的东西从天花板上流下来,像是血。

他顿了顿,捂着半张脸说,我好害怕,就缩到床上躺着,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祈予一听他的描述,估计就是自己昨天扔手机留下的后遗症,愧疚顿时淹满了他的整颗心,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乱发脾气也就算了,还砸手机还好把你找回来了,不然我

你心情不好吗?

言言并没有在意他的小小冒失,反而牵住了虚拟祈予的手,摸摸他的脸又摸摸他的脖子,最后憋出了一句,下次心情不好,就来找我吧。不要乱发脾气,也不要砸东西,会受伤的。

祈予眼眶一酸,没什么出息地揉了揉鼻子,嗯,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按时陪你吃饭,按时和你一起写作业谈什么恋爱,是钱赚得太多还是游戏不好玩?这辈子都不想谈恋爱了。

言言的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他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说,其实也不一定的,可能是因为你没有遇到对的人

祈予破涕为笑,又亲了小人一口,你就是对的人呀。

死敌永远都是死敌,暗恋的人可能会背地里捅刀子,而好朋友也不能每时每刻都留在他的身边。只有言言不一样,他们之间签订了契约,是一辈子只有一个的主仆关系,只要手机还玩好,言言就会永远等他回来。

人心是最善变的,只有数据永远真诚。

傅衍看祈予的脸色就知道不对劲,他太清楚这种背叛后心伤的感觉了。

但是现在给他讲什么大道理也是无济于事,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他想了想,决定先把这件事放在一边,语气柔和,家里乱糟糟的,你可以帮我一起打扫吗?

祈予这才想起来眼前的一切都是由他造成的,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好,那我先把那些坏了的大件扔掉,再给你置办一些新的家具。

有的家具太大了,家里的垃圾桶放不下,可能需要你送到家外面那个岔路口的大垃圾箱里。

言言关切地问,你拎得动吗?需要我帮你吗?

没事没事。这些家具在言言的眼中很庞大,但是对于祈予而言,他只需要付出一根手指、按住拖动就好,我力气很大的,这些都交给我吧,你把家里的碎屑扫干净就好。

好。

等虚拟祈予抱着三条腿的桌子出了门,刚刚还软萌笑着的言言立马拉下脸来,三步并两步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

系统:

自从昨天傅衍拆家砸了大半个光屏后,三分之一的数据都毁了。不过好在还有备份,系统加班加点紧急修复了一夜,只有光屏没来得及修复,所以临时换了个数据存放点。

现在它一看见傅衍,骨子里就莫名腾起一股重做数据的恐惧感。

我长话短说。

傅衍冷淡一笑,举起手中的晾衣杆顶住镜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已经跟导演提前商量过了,和小予的戏全部排在白天,晚上九点之前我要跟他对戏。所以,你自己看着办。

系统:

不答应也行。他抬起手,摸了摸冰冰凉凉的镜子,意有所指,不过,那就不是加班一晚能解决的事情了。

系统:

说着话的功夫,祈予已经回来了,看见言言拿晾衣杆戳镜子,不禁好奇地问了一句,言言,你在干什么呢?

傅衍一秒切换,软萌的小脸纯良无辜,我刚才在这儿扫地,看见这个镜子晃了晃,像是要掉,就拿竿子顶一顶。

要掉?那你快出去!砸到你可不好。

祈予如临大敌,赶紧把言言给赶出了卫生间,我去买个新镜子,你扫一下客厅吧,卫生间先别动了。

言言点了点头,好。

系统:数据白做了TAT。

祈予和小人收拾了两三个小时,这才勉强将屋子恢复成原样。他又买了一些多肉和植物,放在窗台外面,嫩绿嫩绿的,极其好看。

晚饭时,言言穿着一个小黄鸭围裙、颠颠儿地跑到外面掐了一段葱,洗干净切成段放进锅中,作为调味。

祈予一边氪瓜子一边看小人忙前忙后,一股亲切又满足的感觉萦绕着他。

回到家不久,他就接到了张导助理的电话。张泽考虑到傅衍身体不好,而剧组最大的投资商就是傅衍的哥哥,既然人家不介意烧钱,他就干脆给所有人都放了三天假,晚三天再进组。

这难得的休息也给了祈予喘息的时间,毕竟临近开机,他剧本只看了一遍,还是很心虚的。

吃过晚饭后,曾希文打来了电话。

小予,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

曾希文紧皱着眉头,语气着急,昨天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手机刚好被偷,异地补卡又难办,所以到现在才打给你,你没事吧?

没事。

最难熬的日子已经过去,祈予现在心中一片坦然,我现在好多了,倒是你,手机上的资料没泄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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